裴桌攀,你是来看我家有多穷的吗?顾瑾颜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是其他男人没有的
是啊!知道你家穷,但没想到你家这么穷,怪不得汪挽歌会抓着我父亲不放呢?这话,裴桌攀是笑着说的
那还不是你爹愿意,都多大年纪了,也不知捡点
你…果然跟汪挽歌一样
对啊!如果我和她不一样,又怎知你和你父亲是一样的呢?顾瑾颜的回怼,并没有令裴桌攀不适,反而觉得她的话有道理,这个世界,本就这般不堪,所有发生的事情,可能是早都注定好的,无论是否有人推波助澜,该遇到的人,到了时间,自然就能遇见,欠下的债,总归是还的,无论是以那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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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桌攀,还有人在呢,你能矜持一点吗?顾瑾颜拿掉他覆盖在胸前的手
颜儿不用害羞,小江是自己人,不会乱看的,裴桌攀大手抚摸着她的脸,指尖拂过她的双唇
这微带冰凉的唇,未施粉黛的脸,是他这几日最想看到的,裴桌攀不知道是爱,还是恨………
别闹,我晕车,顾瑾颜躲过他贴过来的唇,伸过手与他十指交叉,指缝之的温度,刺激着裴桌攀的心,她靠在他肩膀上,微闭着眼睛,睫毛弯弯,甚是好看
裴桌攀很听话,没有在动她,顾瑾颜也很争气,破天荒的没有吐得翻天覆地,反而还有种神清气爽的清醒,或许是因为裴桌攀的肩膀太过于舒服,亦或许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车还是把她送到了那处牢笼,才刚进门,她已经被拔得精光,二十岁的顾瑾颜,比十九时,更加亭亭玉立,凹凸有致
裴桌攀覆盖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问她,颜儿,你恨我吗?
裴桌攀,我…
啊…你干嘛咬我?脖颈处疼痛袭来,顾瑾颜忍不住喊出声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着将他推开
颜儿,以后叫我阿攀,像我们刚开始那样叫我,好不好?
顾瑾颜扭了扭身体,抵在他胸前的手也软了下来,阿攀,一直不都是你在恨我吗?为何你现在又要这般柔情?她声音虚弱而柔软,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仰起双唇吻了吻他的嘴角
我不知道,一开始我是恨你来着的,可是,到了半路,我好像迷失了…他眼里暗藏忧伤,迷茫和渴望
这一刻,顾瑾颜是心软的,她觉得,这是她和汪挽歌欠他的,她软若无骨的手挂在裴桌攀的脖颈上,肌肤与肌肤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声音因为某些部位的结合有些轻颤,阿攀…我们…忘记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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