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口,吴山随手一扔就把我丢在了地上。
还好我胳膊小、腿短占地面积不大摔得不太疼。我挣扎着爬起来当时就傻了眼,这明显是一个密闭的实验室,四周放着许多装满绿色液体的罐子,罐子里放着各种不明物体。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我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四周一边小步地往后退着。
然吴山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笑了,那一眼看的我毛骨悚然。当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就一个想法跑,可我转过身就傻眼了,面前是一堵结结实实的墙,一点缝也没有。
“门呢?”我砸着墙趴在地上,站起来又乱踢了几脚。
“想出去吗?”吴山带着诱惑的语言在身后响起,我狠狠地锤了一下墙,转过身故作轻松的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吴山没有回答,摆了摆手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拿着一支针管朝我走了过来。
这针肯定有问题,我大脑快速想起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针管就已经插在了我的腿上。
“你大爷的…还带直接扔得,就…不怕…扎不中吗?”
我哆哆嗦嗦的骂了两句,“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这什么玩意药,扎了没什么感觉,就是四肢无力嗓子还有点说不出话,只能瞪眼看着。
两个穿防护服的人,看着我倒在了地上快步走了过来,一个人抓着我的胳膊一个人抓着我的腿把针管内的药剂全部推了下去。
吴山一直盯着我,看见药剂推下去没有什么反应,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带去做穿骨实验。”
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摇了摇头低声道:“她年龄太小,肩骨还未长开根本无法承受住穿骨实验。”
“张教授。”吴山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笑道:“张教授,你可别忘了,您夫人和可爱的女儿还在老板那,我明天就要看到实验结果。”
穿着防护服的张教授愣了一下,站起了身示意另外一个人带走我。那个人直接把我扛在了背上,唯一幸运的是抗我的人很胖没有被骨头膈着的痛哭感。
他们按了一下手腕上的红色按钮,绿色罐子后自动打开了一扇门。
张教授进去后又立刻退了出来看着吴山愤怒到:“吴山,你们最好说话算数,若是我妻子和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死也不会帮你们继续研制。目前国内可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完整地做下穿骨灌液手术。”
“嗯嗯,张教授放心,做我们这一行最讲的就是信用了。”吴山笑眯眯地说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张教授冷着脸走进了密室,我早已经被绑在了一张医学手术床上。他接过手术刀一点点滑向了我的肩骨。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我依旧没有什么感觉,但能明显地感受到那一部分被割开了在不断地流着血。
我死死地盯着流血的肩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面对死亡的恐惧和无力感让我难受的不得了,胸口越来越闷,眼角边流下了泪水。
张教授的手停了一下,拿起一件蓝色的一次性手术衣盖在了我的脸上。手术衣有些透我仍能看见张教授手中带血的手套,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有些炙热的目光又随手拿了几件手术衣盖在了我的脸上。
机器的滴滴声不断响起,一个低沉的叫了起来:“不好,心率急剧下降。”
“呼吸机,打一针尸虫毒液的血清。”张教授淡定地说着,拿着一根粗粗的铁链穿过了我的我的肩骨。
“啊—啊—。”那一瞬间,嗜心刺骨的疼痛感从肩膀上传来,我渐渐疼晕了过去。身体的剧痛感是我意识到,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热爱刺激的冒险,我更喜欢平静的不遭罪的生活,但我不后悔遇见吴邪他们。
恍惚中听见有人喊了一句,“教授,心率归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