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人群缓缓分开,一位瘦高的男子走来,阿七将岁安推搡至他面前,“大哥,这小白脸在作妖呢!”
“非要我们把他姐妹还给他,谁知道他姐妹是谁!”
“放开我!”岁安稳住脚下的踉跄,面色凶狠的威胁,“昨日我们一同被抓,为何今日醒来只有原来的四位娘子,我阿姊小妹呢?
我警告你,本公子和南州司马苏无名是好友,你快把我阿姊小妹放了,否则有你们好看!”
阿大的脸色猛的沉了下来,皱起的眉头平添了一丝烦躁。
“去看看。”他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那人领命转身向后跑去,老大瞪了一眼阿七,“还不快松手!”
阿七急忙放开手,岁安咬紧牙关忍下了手腕的剧痛。
高瘦男人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红肿的手腕,咧开嘴朝岁安笑了笑。
“小公子有什么不满意的直接和我说便是,手下人不懂事,您不要介意。”
“只要我阿姊和小妹平安,一切都好说。”岁安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老大!人真的不见了!”岁安话音刚落,刚刚被派去确认的人喊着向这边跑来。
“只剩下原来四个女的了!”
“快给我找人!”岁安一把揪住老大的衣领,她的眼睛瞬间红了,“昨晚是谁守的门!若是她们出了事,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阿大一把挥开她,烦躁的看向阿七,“昨晚你在守门?”
“老大!”阿七扑通一声跪下,一把抱住高瘦男人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是后半夜的,前半夜是六哥。昨晚我确实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啊!”
“老六呢?”阿大环顾四周,此处的动静将寨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吸引过来,可唯独没有他想见的老六。
不等他吩咐下去,就有人站了出来,“大哥,我去看看六哥!”
几人迟迟未归,日头渐渐爬上半空。岁安判断着时日,巳时过半了。
“大哥!六哥不在屋子里,但是我在他屋里发现了这个!”他举起双手,手中的物品令岁安瞳孔一缩。
竟然是喜君的双鱼戏莲银簪!
“是我小妹的银簪!”岁安一把夺过簪子,愤恨的看向他们,“我小妹人呢?!”
发狠的神态令发现簪子的人心中一紧,纳纳道,“只有簪子,没有人……”
“找!”阿大黑脸沉声吩咐下去,聚集在这里的人一哄而散。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喜君的簪子会在拐子手中,她们到底有没有安全下山?那人又是在何处得到的簪子?
“小公子可是南州人士?”
岁安压下心中的不安,镇定对阿大道,“不是,我们此次来南州,一是为了探亲,二是为了拜访友人,也就是新上任的南州司马。”
“原来如此。”他安慰道,“小公子不必着急,弟兄们都熟悉山路,定能很快找到他们。”
这位恶事做尽的拐子没有发现,言谈之间他已经将阿六和两位娘子的失踪划上等号了。
“来人,带小公子下去休息,要最好的客房。”
“不必!”岁安冷哼一声,“昨日的木屋就好的很!”
言罢,转身离去。
望着岁安离去的背影,有人颇为不解,“老大,为什么对这小白脸这么恭敬?咱们还真能怕了那新上任的司马不成?”
“呵。”阿大冷笑一声,“前段时间咱们可是搭上了那位的线,他想要的货,这不就送上门了吗?”
“哈哈!老大英明!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