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子的离去,越发让白清月好奇。
铃音小姐,那位公子看起来气宇不凡。想必是某个贵族的王爷也说不定。
自从那一次见到了那人白清月便日日夜夜琢磨不透。为何要独自一人在那偏僻的地方弹曲又或者为何在那空无一人的地方弹奏那样伤感的曲子?实在令她不由甚解。
不对,她又为何要关心此事,还是平平安安度过这穿过来的日子吧。
次日清早————
铃音小姐不好了。
铃音突然跑了进来,满脸担忧地看着白清月。
白清月倒并无惊讶之色,随口淡淡问询
白清月(幼年)何事如此慌张?
铃音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但这似乎并不影响她喝着茶。
铃音小姐···今日四小姐邀请小姐您去秀水院喝茶,可奴婢怕······
说到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就要下人们出去。
白清月(幼年)怕什么?说出来我听着。
铃音恕奴斗胆一说。奴婢怕四小姐另有诡计,小姐定要多加提防才是。
说不了,原来这铃音也是个聪明的奴才。说到底,白清月她自个儿好端端地死个人非要来到这种勾心斗角的后宅里当炮灰,一脸无奈啊。
可当初这赛马一事还未消停又想来邀我赴龙门宴,谁知道安的是何居心。
她淡淡地笑了笑。
经过后院时却见白柳倾恰巧来了。她温婉地叫住了白清月,徐徐地走上前。
白柳倾妹妹这是要去哪?
白清月(幼年)二姐,三妹受四妹邀请去品茶罢了。
白柳倾原来如此,四妹也许是知错了想要给三妹赔罪,三妹可别往心里去。
突然白清月笑了。
白清月(幼年)姐姐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一家姊妹,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不劳烦姐姐操心。
说得她云淡风轻,笑靥如花。
白柳倾那姐姐就先走了。
白柳倾福了福身带着贴身丫鬟惜颜走了。
这白柳倾次次偶遇自己,想来有些不对劲。白清月走到秀水院,只见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亭亭玉立地坐在茶席的右侧,纤纤玉手将一杯茶端起。近看那一双美目流光溢彩得炯炯有神。她看到白清月走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由身旁的红叶扶着。
白安芸安芸见过姐姐。
她低垂的睫毛细长得遮住了眼眸,额头上轻轻裂开了一道伤痕。
白清月看了一眼这道伤,故作关心
白清月(幼年)妹妹请起,你头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
显然她是明知故问。
白安芸姐姐,赛马之事是我的失误。这伤······是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摔的,不碍事······
说得轻巧,谁知是你硬生生把我从马上拽了下来,这只是你为了害我的借口罢了。
白清月见她柔弱得连话都说得吃力,不由得心惊。
接着,红叶为二位倒茶,白安芸举起茶杯站起来,轻轻地朝她一鞠
白安芸妹妹先敬姐姐一杯。
她细细地品着茶的味道,缓慢地放下茶杯,杏眼徐徐地看着白清月。
浓浓的热气扑面而来确实有股淡淡的茶香,她双手捧起茶杯站起来鞠一躬,礼毕。她先闻其香再夸赞
白清月(幼年)妹妹煮的茶真是沁人心脾。
说完,端庄地喝下肚。
一杯续二杯,直到第三杯时,白安芸皱起柳眉,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红叶小姐!小姐!
红叶一直叫唤着,可白安芸像是中了毒一样,嘴唇渐渐发紫。
白清月心想这丫头到底想怎么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