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她委屈的哭泣声,这泳池厅的地砖都是大理石的,她这小细胳膊细腿的摔上去,没几秒的工夫,便立刻紫红一片。她一下子便懵住了,疼痛来的太过凶猛,她还未曾来得及收敛自己的委屈,泪水瞬间滑满整张脸,她委屈极了。
沈汌你没事吧……
沈汌也极其紧张,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他开始有点后悔了,刚才不应该吓唬她的。
他想着怎么都是一个在职场上混迹了这么久的职场女性了,盘问点东西也没什么,没想到不过就是吓唬了两下子,就吓成了这样……
沈汌刘小姐?
见此刻刘盛婉光顾着难受了,哪里还听得到他说话,沈汌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刘盛婉慌了神,她有点怨愤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在她看来,眼前的沈汌就是害她摔跤的罪魁祸首。
刘盛婉都怪你。
她气呼呼的说,眼神之中都是责怪,一双还带着胶原蛋白的白皙的小脸蛋也气得鼓起,更像是不符合这年纪的婴儿肥,总之,就是十分的可爱。
沈汌不禁微微慌神,但连忙开口道。
沈汌是好不好,是我没有提醒你,是我的错……我的错。
他态度十分的虔诚,道是没有了刚才初次见面的严肃和严峻,道是像个正常年纪的男人里
只是刘盛婉也不傻,自然从沈汌这话里感受到了沈汌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说她不仔细还怪别人。
一时之间,她更是气恼,她本也不是一个会对着不熟悉的陌生男人发脾气的人,可是此刻竟一时也没控制得住气。
刘盛婉是嘛?所以这位先生,你的意思是,我摔倒是我自己的问题是吗?
她没好气的开口,冲着沈汌懊恼也不已。
看来这小丫头也没傻到极致?也不知怎么的,他竟是觉得她还挺有趣。
没等她情绪继续发酵,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刘盛婉吓得一把环住了沈汌才不至于摔下去,她刚要惊呼出声,沈汌便已经开口,神态和语气又恢复了刚才的清冷。
沈汌别瞎叫唤,吓到别人。
此刻虽然这泳池厅堂没什么人,但不代表一个人没有,她刚才凭空摔了一跤已经很丢脸了,声音很响,动静很大……
她本来脸皮子就薄,哪里还会让自己再丢一次脸,所以尽管她满心的怨气,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只道是咬牙在沈汌的怀中开口道。
刘盛婉你要干什么?
沈汌过会你就知道了。
沈汌低着声音说,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与他整个人的身形、气质都十分符合,莫名让人有安全感。
这个感知让刘盛婉自己都吓一跳,她这是在干嘛呢?她又不认识这男人,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呢?
沈汌抱着刘盛婉一路往山庄后院的各处别院走去,山庄的服务人员看到沈汌抱着刘盛婉从大厅之中出来,连忙恭敬开口道。
侍应生沈先生,请问你要去……
沈汌北苑的那个包间帮我们打开。
沈汌只是冷淡开口,那服务人员闻言瞬间十分恭敬地说。
侍应生知道了,沈先生。
随后便大步走在了前面,连头都没有转一下,道是十分尊重他们。
可是刘盛婉还是觉得十分不踏实,虽然这男人长得也不像是坏人,也就是严肃了点,老气横秋的……但这也不代表这男人就是一个好人啊,所以她不敢懈怠。
刘盛婉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沉着一张小脸,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沈汌怎么了?害怕我?
沈汌也低沉着声音开口。
刘盛婉怎么都没想到沈汌会这样说,这男人道是坦诚的可怕,一时之间她道是被噎住了,无话可说。
男人十分健壮,抱着她一路往山庄的北苑走去,这北苑周遭的装修风格也是古时候的园林风格,以假山重叠,湖影靡靡……空气之中甚至飘散出了一丝淡淡的花香。
这点让人震惊,分明这会已是寒冬腊月,但花草在这半封闭的院子里竟是绿草如茵。
两人很快便走到了西苑别院里,服务人员帮他们打开了门,别院的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又传来了花草的香味。
侍应生沈先生,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可以随时拨打电话。
那服务人员临走之前还不忘开口道。
沈汌知道了。
沈汌只是淡淡的开口,那服务人员闻言便退了出去。
刘盛婉一直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她也知道流云山庄在国内风景山庄有多么重要的地位,自然也知道沈汌或许身份不一般,至少这里的服务人员对他十分的恭敬。
沈汌走进了北苑的北苑内,里面的陈设十分的具有古典气息,空气之中甚至都弥漫着淡淡的花草的香味,正中间是一清新布艺的沙发。
他抱着刘盛婉径直走向了沙发,随后将刘盛婉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则是站在到一香檀木的柜子前一番翻找。
刘盛婉吓得一把环住了自己,道是有点不知道这男人要干什么?
要不……她现在偷偷离开吧?在这里总归有点不踏实,毕竟她不能确定这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般想着,她便挣扎着打算起身,只道是刚刚站起来,双膝上的痛楚便让她一下子重新摔倒在地……
刘盛婉啊!
她痛苦的哀嚎了一声,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痛苦。
沈汌一听到女人的哀嚎声,连忙转身赶了过来。
沈汌你没事吧……
刘盛婉愈发委屈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本来是听了域的话,知道严浩翔会在今天出现在这里,只是没想到还连严浩翔的人都没见到也就算了了,现在还碰到了一个这么严肃的男人,吓到摔了一跤……
又委屈又丢脸,这种情绪充斥了她的内心,一时更加委屈。
她本是刘家的二公主,何曾受过到这种委屈呢?
一时哭得更加厉害,沈汌作为A城乃至全国都十分知名的医生,这一辈子遇到不知多少病人,这样这么大年纪摔两下就哭了的,也是十分少见的。
他不由地也有点慌乱,而且他实在不是一个会哄人的人,此刻也算是兵荒马乱。
沈汌你现在要哭到什么时候……
他生硬的安抚着,只是显然十分的不受用,刘盛婉一听到他这般说,只当时他嫌弃她哭的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