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意思是接下来您的言行将用更为通俗的语言记录,是吗?”
“当然,余卿如实记录就好,之前的那些我连自己讲什么都没弄懂,更别说后世了”
“咳,陛下,注意称呼”
“啊,余爱卿”
“.....陛下,要称‘朕’才是”
好的~郑爱卿”
“您...随意”
那一天,余进发现这个新帝喜欢愚弄别人,而他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一个戏弄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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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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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卿,明日就是朕第一次正式上朝了,可与我出宫同庆?”
“陛下,此时微服私访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本月卿俸禄翻一倍可好?”
“这....”
“两倍!再多就没有了!”
“...喏”
余进:哪有皇帝微服私访带史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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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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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休沐吧”
“....您不带臣,臣自然可以回家休沐;您带了臣,臣也要被弹劾”
“没逝,再拉上李正棋、莫清和郑羽,要被口水淹死那就一起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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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是牡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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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进坐在画架前构思着新的作品,在他准备下笔时,那人高挑清瘦的影子又被夕阳拉长了几分。余进是一个落魄画家,他的人生没有话本中写的跌宕起伏,仅仅现实就告诉了他,他的画平庸至极。
本来五天前他是想关了这个画室的,但是.....当天来了个人说要欣赏他的作品,租期还剩七天,他就多开了几天。
那人已经连续五天来到他的画室参观了,余进的话不多,那人也很少主动搭话,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五天。
余进对这个陌生的知音感到好奇,除了知道那人的名字叫朱平清外,对于他的一切就像一张等待落笔的白纸。
“你的画很漂亮”余进忽的转身,朱平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他愣了神,一会儿便答:“谢谢”。
“是.....牡丹?”。
余进有些疑惑,他向画架上瞟了一眼,几个小时前还是空白的纸上俨然绽放出一朵惊艳的牡丹,他咽了尴尬回过头笑道:“嗯,是牡丹”。
世间只此一支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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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囸,别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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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啼,春光好啊。不知李大人对最近空虚国库有何见解?”(连理由都不找了)
“回陛..公子,不知”【李正棋,户部尚书】
“那余卿你呢?”
“回公子,臣只是一介史官,此事应由李大人多多思考,下官就不逾越了”
“唉,哪有的事,余大人可是当年的一甲进士啊,所谓一人技短两人技长”【莫清,兵部左侍郎,从龙功臣,憨憨】(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此事....”【郑羽,工部尚书】(话还没说完)
“郑爱卿所言有理啊,所以——应交由魏公公全面处置”(忽然插话)
“陛、陛下!臣绝无与那阉党勾结之心!”
“臣也无有!”(被蒙在鼓里的老莫‘匡’地跪下)
“唉唉,怎么跪了?额...不是!大家都看着呢,赶紧起来!”
“陛下!臣真的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李...”
“臣不敢!”(又跪一个)
“嘶.....我出来是微服私访的啊,快快平身!此事...咳,暂且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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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戈壁的!两个老狐狸跪的倒是挺快的,也没见他吗少拿一个子!”【林景宣,锦衣卫北镇抚,朱平清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
“林镇抚,还请慎言”(莫)
“哎呀,林卿勿急,今日不过就是稍稍给那魏言提个醒,敲打敲打”
“陛下说的是,那现在?”
“去钱庄,踢馆子的该来了!”
此时的余进正在减小存在感的路上,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段记上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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