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空气,两具躯体紧紧交叠着,札克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大脑,瑞依被压得彻底,动弹不得。
“你猜我现在想上了你吗?”札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瑞依没有把这当成一个玩笑,他完全可以做到不是吗?
“你介意在这之前去吃个晚餐吗?”瑞依几乎没有波澜的语调问他。
"……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小鬼,你要明白我随时可以,我没有在开玩笑。”札克的语气冰冷,就像是给死去的夫人买了巨额保险的受益人丈夫在对着躺在棺木里的印钞机做上最后的道谢。
“就我们,不会有其他人打搅。”瑞依锲而不舍地发送着邀约,她的耐心总是集中于一点,固执的人往往是给贬义词,但顽强不是。
“就我们两个?”札克确认地问道。
“就我们两个。”瑞依确切地回答。
札克的世界对他来说有薯片就足够了,那一片片弯曲的薯片,清脆可口,就像眼前的少女,可以做一名采花贼,轻易地固定花的根茎,抚摸着一片片花瓣,允吸着花蕾的芳香,然后拦腰折断。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你真的不怕我吃掉你?"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他的手已经顺利解开了瑞依扯低了她的衣领
"我相信你不会。"瑞依淡定地说道,她不知道自己这么笃定的原因是哪里,但是她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使他看起来是一个恶魔,但是他的内心是善良的,他不会伤害她的。
荒诞的信任往往不会有好报。
"我不敢?我还真的想试试......"札克的眼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他的笑容越来越令人匪夷所思。
简直糟糕透了,这一切都像破碎的衣领崩塌,被那只大手无情地撕碎,她不想光溜溜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有点反感,又有点期待,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想到喜欢的定义,或许这是喜欢也说不定,毕竟她是个疯子,就算在发病期间杀人也可以保证狗命的疯子。
“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瑞依发出了最后通牒,要么他被赶出去,要么是散架的她出现在明日的阳光下。这是一样抉择,取决权在他手里,他可以肆意挥霍,哪一种都是有利的不是吗?他甚至可以当个无赖全都要,除非她在酒水里下毒。
札克没有在听她的话,一次都没有认真听过,简直吵得要命,如果有个拉链他一定要装在她的嘴上。
那平得可以让飞机起飞的胸脯,直条条的四肢,少女甚至还没有任何曲线,那是一个丰满女人的及格项,而她是个不及格的坏学生。
札克大概地猜想她是一个被妈妈拥抱在怀里,在婴儿时还是个对家长老师唯命是从的乖宝宝,而不是现在这个像是失去发条的玩偶,让人恶心,他在遏制,遏制自己那可悲的胃不要涌出胃酸。
毕竟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很注重仪表,这一点从她的身上可以很快就看得出来。完美的不像样子,如果破坏掉一定会很舒服。
他的手指轻佻地划过瑞依的脖颈,她的皮肤很滑,手感很好。
“你需要点营养,或许你该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担忧,这是让一个成年男性看到你就给你钱的第一步。”说完,他的嘴巴就亲吻住了她的脖颈。
"呜......"被触及的敏感难免会不自觉,她好像引火上身了,不过没关系,一切还能回到正规,就算是支离破碎的家庭她也能缝合,没什么她不能干的,疯子没有制约,面对一个疯子,首先你得是个疯子才会有直面他而不是转身就跑的想法。
放慢放缓声音,把眼神中不必要的情感全部扼杀掉,面无表情是基础,脸不红心不跳是加分项,这能瞬间浇灭疯子的兴趣,会让他们产生自我怀疑,这个时候就可以……反推。
现在是她占据了主导地位了,力气不需要多大,只要一定力量,技巧会弥补一切。
1357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