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你叫曲文棠？”
“你也是警察？”
“还不算吧，来实习的。”
一时间话题结束，两人都没开口。他只是把咖啡杯推过来，昂昂头示意是给我的。
“谢谢。”我出于礼貌回了句话，他只是朝我点了下头。
似乎是在想些什么，想问出来，但又在犹豫，我看他微张的嘴又闭上。
“啧……”我从小就不喜欢喝除了白开水以外的东西，唯一还能接受的是鲜榨果汁，不想枉费他心意勉强嘬了口，被一股浓郁的苦味直击胸腔，随后飘散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太苦了？”
“有点，没事我自己加点牛……奶”
今天被小卖部的阿姨硬塞的一盒牛奶还没从口袋里拿出来，转头宋亚轩就已经倒了些什么乳白浓稠的东西进去。“这……”
“调咖啡用的，让它变甜一点。”看他专注的搅拌，第一次仔细看他的脸，他好英气，这是那时从我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跟别的男生都不一样，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有似乎本身就不适合来形容男生的漂亮，但不女化，看得人很舒服，“你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可能是真的戳中他的心思了，他抖了下手，眼神飘忽后又定在我身上，纠结但还是说了出。
“是你干的吗？”
“我说不是，他们都不信，你想问就问。”
他听完还只是看着我，莫名我有些身体再次被剥离的感觉，突然没什么志气，低下头把咖啡移了过来，握着杯柄晃起来。一层层白色的纹逐渐消失，成了小旋涡的一部分，被咖色的部分吞没，我是这旋涡里的一部分，还是看着它成为旋涡的上帝呢，我用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他们都不信我。”
“我信你。”
出于对这个回答的意外，我抬起头朝他扯起一个笑容。
“你信没用，这个世俗都觉的我是有错的 。”
我说的太决绝了，余光瞟到他脸上的关心暗淡起来，我竟然觉得有些后悔。
不管怎样，“你是唯一一个信我的人。”
“那就谢谢。”
那就谢谢吧，我想不出什么别的话了
（未完待续）
执笔于202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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