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江南春的样貌没有一丝变化,甚至是身高都没有一丝变化。这些年江南春去了一个叫贾家村的地方,江南春学了他们那的御物,用的是当年江南春和师父走南闯北时,江南春被骗时买的一串红珠子,学成后江南春离开了贾家村。
这天夜里江南春来到了一个叫白兔丘北村的地方,江南春因为太累躺在了地里便睡着了。第二天白天,江南春被一个男人叫醒了。那男人留着寸头,一身腱子肉。
“你没事吧?”那人操着一口山东话问道。江南春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向男人。“可以扶我起来吗?我饿得没力气了”江南春向男人伸出手,男人有些脸红的扶起了他。“姑娘你没事吧?嫩么在这儿睡觉?”江南春因为没有力气,倚着男人,而男人扶着江南春让他不要摔倒。“我好饿啊大哥你有吃的吗?”“这样你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有吃的,就在那”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屋,江南春点点头,两人回到了男人家中。
江南春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而男人还有一个老人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等江南春吃完,长舒一口气坐在椅子上。“谢谢,嗝~谢谢你啊大叔”“么关系,你怎么在地里睡觉啊”“我实在是太累了,嗝~就睡着了,幸亏遇见你了大哥你人真好~”男人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而一旁的老人也笑了笑。
三人聊着天,江南春知道了男人叫张予德,老人叫张锡林,男人也知道了江南春不是姑娘是小子。晚上江南春亲自下厨为张予德和张锡林做了丰盛的晚饭,张予德吃的流泪。“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臭小子,我平时亏待你了?”“还说呢,平时家里什么时候吃过这个,太好吃了”张予德吃着饭,江南春觉得高兴,平时只给师父做过饭,而师父也是对他的手艺连连夸赞。而张锡林看着江南春,察觉出他是异人。
第二天白天,张予德在不远处的地里干活,还跟江南春招手,被张锡林丢的板砖砸中,这才专心干活。张锡林站在江南春身旁问:“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啊”江南春摇摇头“我是东北人”“那你怎么来这儿了?”“找我师父”“你师父?”张锡林低下头看着江南春。“我师父几年前不见了,我到处找,就找到这儿来了”“你师父是谁啊?”“我师父是一个道士,留着小八字胡,平时喜欢骑驴”说到驴江南春低下头有些悲伤。“你知道你师父叫什么吗?”江南春摇摇头,抬起头看向地里的张予德“我师父没有告诉我,大概有他的原因吧”张锡林坐在了江南春身边。“我跟你师父是朋友,说来咱俩也算亲戚吧”江南春惊喜的看向张锡林“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张锡林摇摇头说:“我想他离开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吧,你会找到他的,只是缘还未到”江南春也不在追问,只是和张锡林一起坐在地上看着远处种地的张予德。过了许久张锡林才开口“要是没有事的话,不如留下来教我那小子做饭吧,说实话我家的菜我也快要吃吐了啊”张锡林笑道。江南春好久没和人一起生活了,几年来一直是独来独往,不知道是因为张锡林是师父的朋友还是单单这份温暖,让江南春有些想哭。江南春点点头说:“好啊,明天做烤鸡吃吧”
张锡林和江南春坐在地上,张予德种着地,回头看向他们挥手,被张锡林丢出去的搬砖打中,张予德倒在了地上。而江南春看着他们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最后笑了出来。阳光下,江南春坐在地上笑着,张锡林站在江南春身边指着张予德说话,张予德起身连忙种地。一切的事情都那么美好,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