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延看向山顶
毗湿奴只有大天能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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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迪来到山顶
南迪.大天随从大天,我不忍心看主母继续这样子,就没有办法让她平静下来吗?
南迪.大天随从您不做点什么吗大天?
看向南迪
大天.湿婆我只会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为了让大时母平静下来
大天召唤出三叉戟
大天.湿婆我会作为大时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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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在践踏着大地,众神担心至极
大天出现在她前方,向她走过去,停了下来但握住三叉戟的手微微攥紧
将三叉戟换另外一只手拿住,立在地上
在大时母面前躺下
拉克什米不明的问
毗湿奴:拉克什米大天在干什么?
大天看向大时母,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看着她踩上,所有人大吃一惊
大时母慢慢看向脚下惊恐万分,大天也缓缓睁开双眼
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伸出血红色的舌头,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把脚移开退到后面,把手里的武器和头颅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叫起来
后悔不已。向着大天的方向摆手,意示他不要过来
大天温柔的对着,激动的羡云修
大天.湿婆冷静,羡云修。
可羡云修转过身,不再看他
大天.湿婆不要难过,这是能使你平静下来的唯一方式,如果夫妻一方发脾气了,另一方必须示弱才行,这正是我刚刚做的
听到这些话,羡云秀跑走了
大天.湿婆不要走
恢复了高丽形态的羡云修,自责不已的回到了吉罗娑
在吉罗娑里想着自己做的这一切,痛哭流涕
大天来找羡云修,可她却躲了起来,看着羡云修躲在那里
大天.湿婆不要责怪自己,羡云修。这是必需的
躲在一旁的她摇了摇头,他走到身边
大天.湿婆高丽,看着我
转过身看向大天,却又不敢看他摇摇头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我已经失去了看着你的资格大天,我已经迷失了自我
又哭着着躲开他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一个信徒哪怕踩到了祭台都会不得安宁,而我,我踩了我所崇拜的神灵,你却告诉我这很重要?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你为什么躺在我前面的地上,大天?为什么?
大天微微笑起又走到她身边
大天.湿婆这是必须的,高丽,这样一来,宇宙就会知道。
抬起手恭敬的对着羡云修
大天.湿婆没有萨克蒂,湿婆不过是行尸走肉
摇摇头,无法原谅自己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这是什么道理,大天?一名女子必须把脚踩在她的身身上?这神是她自认为这一生的无上荣耀。现在却不得不变成一具尸体,原因却在于她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那是什么力量?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暴力的思想,但是今天,今天我甚至杀死了神!我犯了罪,女人同时还是母亲,她不能成为凶手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她应该赐予孩子生命,她不应该饮下任何人的鲜血,我越界了,作为女人的界限,大天,我越界了
走到她身后,把手搭在她肩头
大天.湿婆你跨越了界限,于是阿修罗得以待在界限之内
大天.湿婆你作为女子树立了新的标杆,你为女人的信念开辟了全新的天地,
大天.湿婆我为高丽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你呈现的那个形态,令我无比幸福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无比幸福?
大天:羡云修帕尔瓦蒂那一天,我的梦也让你感到喜悦,而今天,这种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