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老家玩到了十一长假结束,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她们,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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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重庆机场驱车回家,我坐在副驾驶,他们坐在后面。我耳机里播放着《作为怪物》,开着窗户吹风。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车受到了猛烈的撞击,这下让我清醒过来,还没等着说什么车就被撞翻了,被撞在隧道壁上。我还没来得及体验疼痛就晕了过去,在昏死过去之前我一直祈祷着他们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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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播放着新闻,“今日本市发生一场多车追尾事件,其中一辆车被毁严重,警方正在施展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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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因为我闻到了很浓厚的消毒水味,ICU的玻璃墙壁外有很多人在张望,也包括他们。我全身都疼,但还是努力对他们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我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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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仿佛在循环,一直醒来又晕过去,不光是对我来说是个折磨,对他们也是折磨。
终于有一天我醒来之后发现被转到了普通病房,我长了张嘴,发现一发声肋骨就疼的要命,我只好闭嘴。我看到马嘉祺他们都在,就忍痛叫了他的名字,“嘉祺……”嘶哑的声音传到马嘉祺耳中,他猛然转身,发现我醒来了。“井乐!快叫医生!!”这一声叫醒了所有人,医生很快赶到。医生们围在我床边,盘问着我现在的感受。“医生,我哪里受伤了啊?”“两根肋骨骨折,右手小臂骨裂,双腿骨裂,中度脑震荡。”“井乐…别说了好好休息。”丁程鑫说,“谢谢医生。”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很无聊,便叹了口气。“宝宝觉得无聊吗?我给你弹吉他吧。”张真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吉他,弹着不知名的曲子。我的沉重的心情瞬间轻松了不少,看着他好看的手在琴弦上飞舞,没一会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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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那边有消息了吗?”丁程鑫问。
马嘉祺叹了口气:“有了。”
“是谁?”
“私生。那人全说出来了,这次就是想让井乐死。”马嘉祺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我。
“……妈的。“丁程鑫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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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摩挲着我之前送给他们的手绳,看着窗外,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