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肃把白鸢推进帐房里,就在率肃要玷污白鸢时,天行国的三皇子宫义翰走了进来!
宫义翰赶紧遮面避羞,“率肃兄…哎呀哎呀,看来义翰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这时候来干什么,走走,我们喝酒去!”宫义翰在被拉走之际看见了白鸢的样子也为其着迷了!
二人走出帐后,白鸢想起自己被抓时,康烁竟无动于衷,任其被掠,面容开始哆嗦,全身抽搐,双拳紧握,抖的厉害!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绝情,那你还娶我干什么?可笑,可悲,我真的以为你是爱上我了,才会娶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你登天的台阶吗?罢了罢了,就当我白鸢死在了神雾国外”
随后眼色坚毅地望向前方,拍着床板,“来啊!把我绑来,自己却和他人喝酒,这迦安国太子不会是个断袖之人吧!哈哈哈…”隔壁营帐内,率肃一摔酒杯,“本太子采花良多,如此心急的你还是头一个,义翰老弟,大哥失礼了”率肃走后宫义翰叹息,“哎,白瞎了这么妩媚多姿的美人了!”
率肃一撩帐帘就开始脱衣服,“你倒是着急的很,我来了”率肃一把把白鸢扑倒在床,就在率肃对她咽口水时,白鸢猛的推了一下率肃的下颚,随后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刮着他的胸膛,那血竟没有一点滴出来,而是流进率肃的肺里!这是白家独创的功夫,白家也是凭借这个功夫无论男女都是功夫俱佳的旷世奇才!
白鸢把率肃推到在地,用匕首在胸口处扎出了佩剑的刺很后,随即大喊,“来人啊,抓刺客啊,快来人…”隔壁的宫义翰提着刀进来了,恰巧率肃的军队也赶了过来,白鸢看见时机成熟了,就开始了她的惑乱之局!
白鸢裹紧衣服依偎在一边,佯装哭腔地指着宫义翰,“刚才我也想好索性就跟了太子殿下,可是突然三皇子就进来了,一把拉开了太子殿下,太子和三皇子就开始撕扯,三皇子就杀死了太子,还要把我抓回天行国!各位兵哥要保护好我啊,我铁了心了要跟太子殿下,我还要跟你们回国,为殿下鹄鸠(同音,护柩)呢”
“三皇子,现在太子已死,恐怕得给个说法吧!”“一群兵痞我堂堂三皇子要给你们说法?荒唐!”“三皇子对不起了我等只能带你去面见王上了!抓起来,带着那个女的一起面见王上”“是!”迦安国将军驮着率肃,押着宫义翰和白鸢奔向了迦安国池!
迦安王看见自己的儿子的尸体嘶吼不止,“谁干的,谁干的…孤的肃儿,肃儿!”“王上,是天行国三皇子宫义翰,为了和殿下抢夺…抢夺…”“说!”“抢夺女人,杀死了殿下!”
迦安王也看见了白鸢,指着白鸢质问,“就是她?”“确实!”“宫义翰上前来!”捆住的宫义翰被推了上来,迦安王逼近宫义翰,“就为了一个女人,你杀死了孤的儿子,是吗?”“我没有!”迦安王指着率肃的胸膛,又滑向了白鸢,“物证,人证,全摆在孤的面前,你还说你没有!天行,迦安世代联姻,今年孤的妹妹更是嫁给你的皇叔,孤以为我们会亲上加亲,但是还是孤想多了,亲情最终还是比不过这天下对吗,杀了孤的儿子,孤江山就无法传承,你们天行就好霸占孤的迦安对吗?”“迦安王,你休要胡言,父王一直带率禾郡主是亲人一般,何来夺天下之说!”“孤乏了,不想与你争辩了,来人,把宫义翰关进天牢,写书给天行王,让他亲自来领人!”“是”
次日,天行王怒气冲冲地推开皇门,指着迦安王破口大骂,“率昌,你好大胆子啊,敢软禁翰儿!你是要和天行开战吗?”本就是悲痛的迦安王,一拍桌子站起来,“好啊!开战就开战了孤不怕”
于是,天行王为救自己的儿子,迦安王为报杀子之仇,友好的兄弟之国瞬间倒戈相向!
被软禁的白鸢听着外面的战火声音,一脚踢开了牢门,打翻狱卒,抄起佩剑,砍断牢锁,把剑架在了宫义翰的脖子上,挟持宫义翰来到了迦安国城池之上,一脚把宫义的踢跪在地,单手束紧发髻,再次把剑架在宫义翰的脖子上,随即对着左右大喊,“吾乃黎梁将军,噬血封疆!如今尔等双方兵力削减,再打下去想必会两败俱伤,何不归顺我大黎梁!”
噬血封疆将军好计谋啊,宫达佩服,我们天行愿意归顺黎梁!”白鸢转头看向率昌,“迦安王意欲何为啊?”率昌十分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地拱手!
白鸢骑着迦安国的战马,带着两国的归顺帖,独自赶回黎梁!恰巧遇见闻讯而来的康烁,“你平…”白鸢没有理会径直继续赶回皇宫内,黎梁王看见两国归顺帖,龙颜大悦,“好!好啊!大将军果然厉害,身陷囚笼还能替朕收复迦安,天行两国,朕要重重赏你!”白鸢深叩,“多谢皇上赏赐,白鸢刚出险境想要回家告知家母安好!”黎梁王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