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门外花城的忐忑不安,楼上两人已经说开了,下了楼,打开大门,空荡荡的,没有人迹。
慕情双手抱拳,仍旧不失恭敬,对谢怜说:“殿下,慕情就先告退了,改日再叙。”
谢怜回礼,鞠了个躬,算是表达这些年来,他辛苦诚恳照顾自己,以及父皇母后的谢意。
随后,银光一闪,慕情便消失了。
谢怜望着空气中留下的淡淡荧光,出了神,再回神,身后那间小店,竟凭空消失了!
谢怜饶是自己见识多广,也不禁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包括那位兄台,也不见了。
不远处,一道身影已经等候许久,那便是花城,他不敢靠近,只能静静的望着他,殿下...
谢怜轻轻的摇了摇头,往空地上放了一把扇子,抬脚走了。
花城又一次错过机会,他内心无波无痕,也罢,不打扰殿下,算是恩赐了吧。
就这样,谢怜一路走过独木桥,在深山老林中独居过,在小溪边抓鱼,看鸟儿高歌,看路边的野草生长,也觉得是有趣的,这儿溜达溜达,那儿逛逛,也很开心
而身后总有一道影子,如影随形,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流浪在人间,笑颜依旧,一直都未曾改变,无论是容貌,还是心灵。
这一日,谢怜来到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的在吆喝卖茶,有的放不开脸子的,就眼巴巴看着过路人,希望能照看照看自己的生意。
忽地,前方鼓掌声阵阵,人们都围成了一个圈,有点的蹲,有的坐,有的站,千奇百态。
谢怜向来对热闹都好奇和喜欢得紧,便信步凑近看看,噢!原来是在耍杂技,这可是老本行啊!
谢怜摘下雨笠和面纱,露出容貌来,又拍了拍身上的衣袍,虽然没有灰尘,但已经成了习惯,很难改掉,走上前和老板商量,可否让自己耍耍。
杂技老板凑近听了听,见谢怜容貌不俗,气质高贵不可侵犯,还有些怀疑,打量了他一会,实在受不住他诚恳的眼神,摆了摆手让谢怜去了。
谢怜很是欣喜,今晚的晚饭有着落了,立刻拿上工具:大石头和石板,朝场子中心走去。
有人唏嘘不已,就这身板,还能干起“胸口碎大石”?也有人期待,立刻就扔了碎银子过去。
谢怜抱拳向场外的观众,客气的说道:“各位兄弟姐妹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在此,谢过大家了啊”
谢怜又顿了顿,眉头轻皱,这还缺个人啊,礼貌问着:“可有哪位兄台愿助我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尽。”
只见此时,路人都让出来一条道,那人一袭红衣,绝色的容貌,肤白胜雪,气质出众,让人惊叹: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花城他抬眸与谢怜对上,那双眼睛美的惊心动魄,很容易让人沉醉,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周遭仿佛都不存在了,空气也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