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尹皓,正在和雷神巴尔泽布前去一个属于鹰司家的秘密基地,去解救九条镰治。
和我说这稻妻的治安还不如蒙德和璃月,至少不会出现这种下人背叛自家主人的事。不过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好背叛的,毕竟只有一个领导者。
但是,这破地也太偏了吧?
为什么他们家名下还有这种犄角旮旯的秘密基地啊?
地处偏僻先不说这里边这么多丘丘人,还有史莱姆都不知道清理一下吗?
巴尔泽布一刀一个把他们劈死,我跟在后面,时不时还要防备着偷袭的史莱姆。
路上还遇到了几个鹰司家的下人,他们也很吃惊于为什么雷电将军会出现在这里,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正巧撞见一个鹰司家的人手拿一份文书强迫九条镰治签署。
我扫到了一眼,大概是一封认罪书。
不过,这倒也不奇怪。毕竟九条家联合愚人众干出来的事情,足矣让他们丢掉天领奉行主家的位置了。
鹰司进见到雷电将军,也就是巴尔泽布很是吃惊。
“将军大人!”
“将军大人怎么会…”
九条镰治也是有些迷茫。
“把这个地方的情况讲给我听,鹰司家的后人。”
巴尔泽布冷着脸,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这…我们只是在讨论最近发生在天领奉行里的一些琐事,并不值得将军大人费心…”
鹰司进依旧在掩饰。
“为此,还专门选了这么隐秘的地方,还找了一群流浪武士和海乱鬼在外镇守?”
巴尔泽布质问道。
“那是因为最近颇为动荡,要考虑安全方面的问题…”
“住口!”
巴尔泽布呵斥道:“九条家的后人,你来讲。”
“好的。”
九条镰治点点头解释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本,我也是抱着谈判的目的而来,结果他们想要的只是九条家的认罪书而已。”
“认罪书?”
“对,陈述九条家从眼狩令起犯下的诸条罪责,也包括了这段时间的各类失职。”
“都是根据事实的陈述,并无捏造虚构。”
鹰司进插嘴道。
“确实没有,但是认罪书里还多次强调鹰司家的功劳,提到了鹰司家临危不乱,试图力挽狂澜…但这些就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了。”
九条镰治指着鹰司进的鼻子骂道:“为什么要在九条家的认罪书里强调从不存在的功劳?为什么还要用软禁的方式逼迫签下名字?什么谈判,呵,一派胡言!”
“谁,谁说的?你怎么能突然变脸,出尔反尔?”
鹰司进急了。
“你在胡说什么?谁软禁你了?这是谈判,这和刚刚谈的完全不一样!”
两人吵的越来越凶。
“好了,情况我都了解了。你们的纠纷,我并无兴趣,但鹰司家的后人,你想成为天领奉行没错吧。”
巴尔泽布看向鹰司进。
“呃,这个,是的。魏将军大人肝脑涂地,就是每一位天领奉行众的永恒追求。”
鹰司进行了一礼。
“大可不必如此麻烦,毕竟任命天领奉行的是我,只要有人能在决斗中胜过我,他就是新的天领奉行。”
巴尔泽布握紧薙刀,指向鹰司进。
鹰司进脸上出现了一抹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想要成为天领奉行,还要跟雷电将军过招。
“初代的天领奉行就是用手中的刀剑证明了他的意志,才会有传承到现在的九条家。想要我认可一个新的名字,那么自然要重新经历我的考验。”
“这…”
鹰司进犹豫了。
“难道你不会这样说吗?还是说因为年迈体弱失去了信心呢?口口声声要为我肝脑涂地,却不敢面对我的刀?”
巴尔泽布质问着。
鹰司进低下头,不敢看她。
“也罢,你们呢?不管是鹰司还是什么?只要有人能战胜我,他就是新的天理奉行。”
她看向站在旁边的其他家臣,他们一个个皆是寒蝉若禁。
巴尔泽布叹息一声。
这时,九条镰治站了出来,他鼓起勇气,直视着巴尔泽布的双眼。
“我…我要挑战你,将军大人。”
嗯?
我很吃惊,因为这家伙看着就像是一个文弱书生。
“九条家的后人,很遗憾,就算你赢了我九条街,所犯下的错误也无法一笔勾销。”
巴尔泽布说道。
“不,我不觉得我有胜算,我也心知肚明,家主发现那样的过错,九条家在天领奉行中的传承,理应结束了…”
九条镰治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在执行眼狩令的时候,我对父亲的做法一直抱有怀疑,我也觉得我在做错误的事。但就是一直在怀疑,一直在反思,明明什么都明白,却没有任何行动,也没有拯救任何人。”
“如今九条家落败的境遇,就是对我的惩罚吧,我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到,而是什么都没有去做。”
“残酷的说,你的力量也做不到什么。”
“是的,我的力量很弱小,父亲不听我的,兄长也帮不了我。有时一平都能教训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但是至少现在在九条家的最后时光中,我是九条家的名代,履行和父亲相同的职责,就像将军所说我的祖先以刀剑证明了自身的意志…”
他从地上拾起一把长刀,刀尖指向了巴尔泽布。
“那么,也请让我九条镰治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这是我最后能做些什么的机会了!”
“明明,没有意义。”
巴尔泽布闭了闭眼,她睁开眼注视着九条镰治。
“不过我接受了,上前来吧。”
所有人都退到一旁,空气变得凝重,九条镰治握紧长刀冲向巴尔泽布,但他毕竟没有练过武,手中的长刀很轻易的就被巴尔泽布手中的薙刀打下。
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捡起地上的长刀又冲了上去,可同样轻而易举的就被巴尔泽布掀翻在地。
他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站起,直到体力的极限。即使在他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刻,他也没有放弃,而是奋力的想要握住,掉落至远处的刀柄,再次发起挑战…
“好了,就这样吧。”
巴尔泽布制止道。
“九条镰治受了伤,鹰司家的后人,你们负责照顾好他。没有挑战的勇气,这种小事总会能做得到吧。”
她撇向身后的鹰司进等人。
“如今的九条家难支大局,这件事我之前也听说了。本来寻找天灵奉行的继任者,确实是当务之急…但这番决斗之后,我认为可以暂缓对九条家的处置。在这段时间里,鹰司家就依然像以前一样为九条家提供帮助吧。如果你们还觉得可以如法炮制愚人众的策略,靠提供错误的信息让我做出错误的判断,那我就会像今天这样再次出现,我的刀也不会再留情。”
说罢,她动身准备离开。
被这么一闹,这些家伙一时半会儿也嫌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吧。
算了与我无关。
“剩下的事就让奥诘众门解决吧,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