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人在骑士团。由于风花节完全由骑士团主办,所以大大小小的事物基本上骑士团来操心,但琴团长好像更喜欢在风华节出去巡逻,所以这种事情成功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什么没有委托,只不过这个委托落不到我的手上而已。
除此之外,还要帮凯亚带话,准确来讲是帮他的酒友宁禄给他的老婆做风花节的礼物。
至于凯亚还在忙着他的情诗作业呢。
那个宁禄,他应该是个酒鬼吧,这个时候去天使的馈赠找应该更容易找到。
果不其然,在酒馆的外面,一张桌子上摆满了酒杯,看这样子又喝了不少,也难怪他的妻子三天两头就会跟他生气。
宁禄大致和我说了一下他的需求。
“小灯草是吧,给,不够我还有。”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大把小灯草塞给他,这种东西我还是多的是。
“虽然这种东西我很多,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做。我说以后少喝点酒吧,别总让你的妻子担心。”
我劝道。
“当然当然,一定一定。”
宁禄满口答应。
谁知道他会不会和他说的一样去做。
好了,任务完成,该去找凯亚了,希望那个家伙的情诗作业已经写好了。
回到骑士团,我看到温迪手上已经拿着一张纸。
“看来我回来的正好。”
“那么我就要开始读了。”
温迪清了清嗓念到:“mi make ye在丘丘人的语言里是我爱你。”
“没了?”
“没了。”
“好短,凯亚这么半天你就写了这么几个字啊?”
我忍不住的吐槽道。
而且那句话的意思好像不是我爱你啊!
当着风神的面下战书,真的好吗?
“我觉得很合适啊,很符合我的风格。”
我觉得我需要跟这位坎瑞亚,所剩不多的后裔好好的谈一谈了。
“不得不说很敷衍。”
温迪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丘丘人语?”
我表现出了一丝我应该有的诧异。
“不要小看骑兵队长的知识储备哦。”
凯亚挂上他标志性的假笑。
“好吧,该去收下一份作业了。”
“嗯?等一下,刚才似乎有可疑的人影,我得去看一下。旅行者,还有点小事要麻烦你。”
凯亚皱眉,他看着我道:“教会向我们申请了狩猎许可,也请你把这份许可文书送到大教堂。”
“好吧,再跑一次。”
我拿着那份许可文书,来到了大教堂,其实我刚才也看到了窗外,确实有个人影,那个人好像就是罗莎莉亚吧。一个两个的都是夜猫子,话说回来皓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回来。
来到大教堂,正好遇上巡逻的琴,还有丽莎。
“就算那是一个醉汉,你也不能用雷电电击人家。”
“这个是他自己要求的哦。”
“琴,晚上好。”
我走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
“晚上好,你来是…”
“送许可书。”
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真是抱歉居然还要麻烦你。”
“没什么,这些可比我以前要批的那些公事文书少的多。”
和琴告别后,将许可书交给了祈礼牧师芭芭拉。
“真是辛苦你跑了一趟。”
芭芭拉道。
“这没什么。”
简单的说了两句我就准备离开了。刚出门就捡到一封信,上面还写着给挚爱的芭芭拉小姐。
呃…
我已经想到这是谁写的了。
“芭芭拉,这里有你的信。”
我转身回了大教堂将信交给当事人。
“诶,谁会给我写信呢?”
“你知道艾伯特吗,我猜应该是他。”
我说出了我的猜测。
“打开看看吧。”
芭芭拉撕开信封,阅读里面的信件。
“啊!”
她突然尖叫一声,手里的信也掉落在地。
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致敬爱的芭芭拉小姐 偷走你最重要的东西埋在土里
艾伯特,情诗不是这么写的!这就是你集大家智慧的力量写出来的一封情诗?这应该算是恐吓信吧!
我觉得我现在完全可以按着艾伯特去参加温迪的情诗培训班。
“芭芭拉你冷静一点,这没什么,只是一封想给你礼物但写的有点像恐吓信的情诗而已。”
“情,情诗?”
芭芭拉有些不相信。
“里面还有什么。”
“还有一张画。”
芭芭拉递过来一张图画。上面的景物有些眼熟。
好像是晨曦酒庄的七天神像附近。
“在晨曦酒庄附近,去看看吗?”
“好。”
他要是不去亲自看一眼,或许也不会放心吧。
我带着芭芭拉出了大教堂,直接往晨曦酒庄的方向走,毕竟有外人在这儿,我也不好开空间通道。
走了,大概三个小时吧,才到七天神像附近。坐在那张图画上画的地方,还有几个盗宝团,可能他们以为里面有什么宝物吧。
当然了,我也不可能让女士动手,所以随风而去吧!
清理干净无关人等,就可以看看艾伯特那个家伙到底放了些什么在这。
箱子里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礼物盒,打开后里边是一个编织的无比精致的风车菊花环,还有很多纸叠的星星。
里边还有张字条,上面写着: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吸引您,为您的美德与可爱献上饱含诚意的风之花
可以确定就是艾伯特那几家伙干的,可能我的话,他们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就算是光明正大的送,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该庆幸,罗莎莉亚还没回来,不然他们几个可就要遭殃了。
虽然风花节的传统是无论是对神明还是对重要挚爱之人,都要以保最饱满的情感献上鲜花,但是这种方式确实不太可取。
虚惊一场,没有什么人被埋在土里。芭芭拉也可以放心了
那么也该回去了,大晚上的带着个女孩子还是有点危险的,若是遇上怪物我可不能保证完美的护住她。
啊,真是疲惫的一天。
什么能轻松点,就是有人帮他们干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