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孩该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教养出来的人呢，郑莫莫想不通。面前的女孩儿像是一团肆意张扬的火，这样的光她在陆却眼中看到过，这样的肆意张狂比初见时的路成还要更甚几分。
郑莫莫“你不是郑莫莫，我也不是。”
这样的话多少带一点哲学性，放在从前，郑莫莫若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怕是要翻滚三百六十度原地打滚还要珍之重之地记在本子上。
可如今她眼中像是蕴着冰，路成终于抬起那颗透露着灰败神色的头。
郑莫莫曾经说过什么呢，他路成护不住郑莫莫，郑莫莫也不能给路成带来任何东西！
他原来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话的，眼下看来字字句句是真话。这样的认知叫路成一张灰白的脸眼色更加丰富多彩。
郑莫“小鸟儿你是不是吓傻了？早说不要这样大胆地和你讲话的，我还以为你这颗扑通扑通的心脏能带着你这个人也英勇大胆些呢！”
郑莫大胆地把手背贴在郑莫莫额头上，说出来的话狠辣不顾及郑莫莫颜面。
郑莫“你不是郑莫莫，我也不是，这话说的的确不错。”
郑莫“这里有多少人认识郑莫莫呢，郑莫莫这个名字怕都是没听过吧？”
郑莫围着郑莫莫转了两圈，上下打量。
郑莫“先生看你实在是过于重要了，我本来不该按着你的模样来的，更不要说该是变成你这样的人。”
郑莫又限制了郑莫莫的言语动作，连上浮出向往的神情。
郑莫“你来了多久，不管来了多久都该能听说吧？就是那位血统高贵的人儿，身份尊贵样貌绝顶，我本来是要成了她的模样的！”
郑莫“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又奇怪地厉害，先生怎么会一叶障目让我变成了你的样子？！”
郑莫掐住郑莫莫的下巴，用了十足的力气，见郑莫莫痛苦皱眉也不松手。
郑莫“该给你个镜子好好瞧瞧你眼里的厌恶和痛恨的，要烧出来了。你有什么可痛恨的，我因为你这样一个不足轻重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该是你配不上我！”
郑莫“幸亏你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等你死了我就可以重新做自己了！”
郑莫终于松了手，郑莫莫感觉下巴都麻了。
郑莫“看你这样胆子小不禁吓的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吧？看样子就不大聪明，相比脑子也不好用吧，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你所有的记忆都提取出来。说不定，我还能赶上那位皇室中人的复制任务呢！”
郑莫莫许久都没回过神，被路成抱走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时，郑莫莫还能感觉到灵魂坠落的样子。
正是晚上，自然的月亮比那人造的夜景好看的多。郑莫莫还保持着路成将她放在床上的动作，眼神呆滞。明明路成靠在她身后，下巴放在郑莫莫颈窝处，她却仍感觉空荡荡的。
她已经没有心思想这是路成还是陆却了，郑莫莫望着月亮无声流泪。
怎么会这样呢，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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