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静,你怎么会在这儿?"黑瞎子质问。
这时从比武台上下来的致虚走来,看到守静时也是问道:"守静,你怎么也下山了?"
守静挣开黑瞎子的束缚:俏皮道:"今年是你第一次来比武大会,我当然要来给你加油助威了!"
致显一听守静这说话的语气就大致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你逃跑下山的吧!"
守静面露委屈:"你都下山了,我自己在山上有什么意思,学门他又不管我,那我下来玩几天,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胡闹。"致虚佯怒。
守静撅了撅倔强的嘴唇,似一个顽劣的孩子一般,致虚最见不得他这夏赖的标样,心一软,便不再计较他偷跑下山的事。
"臭小子,你就仗着致虚心软是吧?你这顽劣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了,你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在昆仑待会儿!"黑唁子教训道,
"瞎子师兄,谁都有资格说我,你可没有啊,咱俩也不知道谁让学门贡罚的多呢!"守静不甘示弱。
在昆仑,虽然致虎和守辞都是张日山的书量,但是大家都是将他们当做师兄弟来看的,致显虽然年纪不大但为人稳重,与谁都很和善,昆仑师兄弟对他来说都是同辈,除了大师兄张凌皋以外,其他人都与他以姓名相称,大家也无异议,守静年纪最小,一开始大家逗他,让他叫师兄,时问久了,他也就叫顺口了,又因为年龄的原因,所以不管是谁他都得叫声师兄。
"你跟我能比吗?私自下山,你等着回去重罚吧!"黑瞎子哼了一声。
"略略略。"守静朝黑瞎子叶了叶舌头,致虚不追光不代衣其他人不追光,尤其是那位昆仑大弟子,他听说守静是偷偷下山,就贡怪道:"守静,你怎能不经掌门允许私自下山,你置宫规何在?"
守静扭头,看着张凌皋道:"大师兄,等我回去了我亲自去学门那儿领罚可好?别说让我抄十遍宫规了,就是让我抄一百遍我也愿意。"
"你可得了吧,只要罚你一百遍,那里面得有九十九遍是致虚的吧!"黑暗子教训道。
"你不说话能死?"守静反怼致虚一看这俩人又要吵起来了,不觉有些头疼,守静和黑瞎子在昆仑是出了名的“混混”,曾经因为守静顽皮砍了黑瞎子种在后山的桃树,结果被黑暗子追着绕了昆仑三圈,最后还是张日山亲自出手将二人押回来,各自面型三天并罚抄宫规五十遍才作罢,他都怀疑这俩人快将宫规倒背如流了,反正二人是见面就掐,就算不动手他得舌战一场,平日里致虚必定会当做看不见,随他二人吵去,可是如今在天下英家面前,为了昆仑的面子,他怎么也得阻止一下。
"守静,以后不可以这么胡闹了。"致应轻轻地说道。
守静这才安静了下来,张凌皋瞥了守静一眼,又坐了回去,致虚便信此将在座除了张起灵和吴邪的众人介绍给守静。
"守静,这分别是吴邪,解雨臣,还有王胖子,那位小兄弟叫黎族。"
致虚挨个说道,可是守静最感兴趣的还是今年新上榜的吴邪。
"吴公子,又见面了,"守静笑嘻嘻的道,吴邪拱了拱手说:"原来昨日是守静先生啊。”
守静摆摆手说:"吴公子叫我守静就行,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最烦的就是那些先生们的之平者也了,你可别给我扣这高帽子啊!"
"咳。"旁边的致成出声提醒,让守静说话注总分寸,谁料吴邪意是笑造:"好一个直爽的性子,那你也唤我吴邪即可,无需那些礼节。"
"好!"守静最喜欢这种简简单单直截了当的说话,所以心早对吴邪也是多了些好感,觉得此子也就比致虚差一点点吧,他才不管什么千机榜排名,反正在他心里致虚就是顶好的,所以吴邪若是知道守静认为自己只比致虚差一点,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几人说话问,湖中心比试台上那红衣女子再次朗声说道:"第二场,解家解雨臣,对吉城派宋之市。”
解雨臣闻言便跟吴邪他们打了声招呼,转身朝湖中心飞去,
因为是解雨臣的比赛,所以黑瞎子就一门心思的去看解雨臣,致虚与他的朋友打了声招呼,便过来同吴邪他们坐在了一起。
吴邪见一灰色衣衫的男子也随后到达了比试台,便问胖子:"这宋之南如何?"
"古城派学门的独子,去年找我挑战过,那时他还是小玄境,自然不敌我:至于现在实力如何,我倒是看不出来。"
吴邪点了点头,如此便可以放心了,他相信以解雨臣的实力可以的。
台上二人行过礼后,解雨臣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宋之而提剑上前,大家都知道解雨臣是中玄境,却不知宋之南实力如何,所以对这场比赛也是十分好奇,只见解雨臣侧身躲开,来到了宋之而的侧边,反手抽出腰问软剑挥向宋之南。
宋之南身体向后倒去,以长剑为杖:支撑着身体重新立了起来,解雨臣脚尖点地往后撤了几步,似乎是要再给宋之南一个喘息的机会,宋之南站稳后,道了句谢便再次欺身上前,解雨臣嘴角一弯,竟是丝呈不慌,他缓缓抬起左手,忽然,一朵海棠花从他手学缓慢绽放,映着解雨臣俊俏的容颜,这一养竟有些绝美,就连宋之南都有些痴了,只是台下的黑瞎子却皱起了眉头,一丝烦闷闪过他的心头。
解雨臣左手轻挥,海棠花便离开他的手心,在身前不断变大,花心朝向宋之南,当宋之南的剑接触到那朵由身气幻化的海棠花时便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海棠花后的解雨臣神色沽淡,仿佛不食人问烟火的仙子,宋之南第一次觉得一个男子也可以如此洁美。
解雨臣亲觉到宋之南的分神,提剑刺向面前的海棠花,花朵瞬时化为无数海棠花游,随着解雨臣的剑,卷着剑气袭向宋之南,宋之而避之不及被逼到了石台边缘,但也是这一击让他洁醒了过来,落地的同时,蹬地信力,真气从丹田传向手中的剑,此时的他就是剑,剑就是他,人剑一同破开空气刺向解雨臣。
岸边的胖子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这个宋之南的实力:"他应该是刚破中玄境不久,看来这人还是很不错的,仅一年就入了中玄。"
黎族不解:"他既入了中玄,何以不入千机榜?"
"因为他已经及冠,自然不能再入千机榜。"黑瞎子接道。
"是个好苗子。"吴邪赞道,
"可惜了,"胖子惋惜的说:"他遇到的是解雨臣。"
再说台上,宋之南全力一击破开了解雨臣的守势,在宋之而的剑来到解雨臣的身前时,解束臣一招探海翻身躲开,等到宋之南反应过来的时候,解雨臣的剑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漂亮!"吴邪为解雨臣刚刚那一招喝彩不已。
"花儿爷好身段啊!"胖子也觉得解雨臣的最后一招十分精彩。
"那是,"吴邪有些骄傲的说:"小花自小师从二月红二爷,二爷当年是有名的花旦,小花既受他教询,那他的身段自然不必说,只是小花能将剑招与那些舞中身法结合到一起,使得剑法刚柔并济又赏心悦目,实在是难得。"
后面的黑瞎子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好像吴邪夸的是他一样。
台上解雨臣收回架在宋之南脖子上的剑,说道:"承让。"
宋之南自知不敌,摇了摇头说:“解公子好功夫。"
"过誉。"说罢解雨臣便离开了比试台,只剩宋之南在台上看着解雨臣的身影远去,待到那红衣女子再次上台时,宋之南才离开了比试台。
"第二场比试,胜老解家解雨臣。"随着红衣女子的宣布,解雨臣也回到了厅上,吴邪起身迎接,屋里的众人都对解雨臣送来祝贺之声,解雨臣一一点头致谢,他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喜的,毕竟对干他来说,这场比赛,只要他前面的张起灵黑瞎子和王胖子,还有上玄境的人不出手,那他几乎就是稳操胜券的。
当他坐在黑瞎子旁边的时候,黑瞎子轻轻的说了一句:“花儿刚才很美。"
解雨臣头也不回的说:"你看见了?"
黑瞎子笑道:“你觉得呢?"
解雨臣扭头,看着黑瞎子眼上的黑布,然后说:“谁知道你是真瞎还是假瞎?"
“你想看吗?"黑瞎子问道。
解雨臣不屑道:“我说看你就给看?"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黑瞎子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解雨臣总觉得他有阴谋,就说:“你看不看得见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瞎子微笑不语,他就喜欢看解雨臣这可爱的一面,刚刚台上的解雨臣更像是跌落凡间的仙子,黑瞎子知道,只有在熟人面前解雨臣才会有人情味,可见解雨臣是将他当做朋友了,这点黑瞎子很开心,可是他不喜欢刚才宋之南看解雨臣的眼神,那眼神中有痴望,黑瞎子不允许任何人对解雨臣有妄想,哪怕只是一时的也不行!
随后那红衣荷官又接连宣布了几场比赛,由于后面的人吴邪都不认识,所以就没怎么看,晌午临近,上午的比试也就接近了尾声,就在吴邪和黎簇商量中午吃什么的时候,二楼有人下来了。
霍秀秀搀着头发花白但威严依旧的霍仙姑走了下来,一楼的小辈们都起身行礼,霍仙姑径直来了吴邪他们这里,她看着吴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就是吴老狗的孙子?"
吴邪稍稍弯腰,说道:“晚辈见过霍仙姑。"
霍仙姑哼了一声:“到底是他的好孙子啊!"
吴邪不解,可是霍仙姑只说了这一句就走了,吴邪刚好也不愿多与她打交道,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时台上的比赛也结束了,那位红衣荷官说道:“还请大家移步正厅,我家主人已经备好了饭菜酒水,诸位可稍事休息,未时四刻举行守擂赛。”
众人便在山庄丫鬟小厮的带领下去了正厅,只是在去正厅的路上,吴邪一直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当他顺着感觉看过去时,发现确实有人在看自己,是一蒙面女子,苗人打扮,虽然从未见过,但是吴邪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不是那神秘的苗族圣女阿宁,又能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