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是个繁华城市,每年都聚集着3530万人不等,大多数人都是过来工作的,形形色色的人每天奔波就是为了在这座城市扎根。
入夜的南朝霓虹闪烁,甚至比白天更为喧嚣,最热闹的莫过于嘉禾望岗,整条大街清吧林立,各色的人穿梭于这条大街,进入各个酒吧与清吧,而这里亦是伤心人的聚集地。
每天都有不少人失恋,每人都有不同的排解方式,但大多数人都会来清吧喝喝酒,找个能说心里话的对象。
南朝的清吧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每个进来的人都要过安检带面具,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好让那些说心里话的人能够安心,就得带上面具,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这样的方法真的很棒。
这家清吧说话还算话,说不会泄漏隐私就不会泄漏。
一位女孩摇晃着身子拿着酒杯走到吧台,醉醺醺的对正在调酒的男子说:“喂!小哥,再给我倒杯酒,我要上好的朗姆。”
只见男子麻利的倒酒来回换了换,随后像表演杂技一样拿着酒罐利索的抛来抛去,很快女孩面前就出现了一杯金色的朗姆。
女孩拿起酒杯在手里摇晃,微微仰头喝了口,味道还不错,细致、甜润的口感,味道清香,香味芬芳馥郁,清淡型。
女孩喝完把酒杯又伸到男子面前,醉得有些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嗓音却老大:“再来一杯,好喝。”
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没动,女孩虽然醉了,但周边的一切她还是清醒的,没听到动静抬起头迷离的望着男子再次扯着嗓音喊道:“再来一杯,听没听到?我要再来一杯。”
“我愿意做你的倾听者,你有什么烦脑可以跟我说。”男子嗓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冷漠的他,不爱说话。
但此刻他那坚定刚柔的唇薄发出的语句使其他人都为之一惊。
女孩垂眸沉思,小声嘀咕:“我没有烦脑。”
她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有些泛红,甚是清秀绝丽,高挑的身上穿着翠绿色的连衣长裙。
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而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
失恋了吧,这么伤心。
周围恢复了安静,就在男子以为女孩睡着时,女孩突然站起来大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会欺负我,就会骗我,就会欺骗我的感情。”
女孩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不少,模样疑是被情感伤的很深。
“小哥哥,你相信爱情吗?你要和我谈恋爱吗?你会出轨吗?”她站上椅子坐在酒桌上双手搂着陌生男子的脖子气息喷向男子,浓浓的一股酒精味,却有着一丝香甜。
他望着女孩像是要透过厚重的面具看清女孩的脸,她带着一个兔子面具是大红色的,她面前的男子是一只狐狸面具。
“我不相信。”男子低沉的嗓音有些轻,慢慢的飘到女孩的耳朵里。
女孩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里因为刚刚想到一些伤心事而通红,眼眶上也布满了泪花,在听到感同身受的话让她眼里有一丝动容。
“是啊,我也不相信。”
她叫周舒桐,是周氏集团的千金,是周又年的宝贝妹妹,是周万岁与纪念萍的宝贝女儿,是大家眼里的乖乖女,除了交男友外基本上没有做过什么叛逆的事。
现在交男友也是她最后悔的事,今天早上既然发现了自己男朋友,啊不,是前男友劈腿了,当时俩人在外面旅行。
女孩当时开了两间房,一间给男友,一间给自己,前几天还好好的,最后一天女孩精心打扮了自己一番去约会,打开男友房门里面一片狼藉,衣服丢的到处都是,最重要的是也有女生的衣物,她当场崩溃了,第一次谈恋爱却变成了这样,还谈了个渣男。
而男子叫梁斯裕是北凌的一户小人物,家境不好,能吃苦,来南朝五年了,身边有个伴侣,在一起了五年,前不久才分的手,原因是女生爱上了个富二代想追求。
他没有犹豫,只要是她提出来的他都能答应。
俩人同病相怜,感同身受,听着周舒桐的故事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自己和女友在一起的一切。
梁斯裕抢过周舒桐手里的酒一口闷掉,心里有些烦躁,周舒桐感觉到手里一空抬头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对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有些震惊。
“哥哥,你不会想哭吗?不哭不哭,我都不哭…”周舒桐胡乱的哄着,自己醉的不省人事了却还能发现与在意别人的情绪。
聊完周舒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边走向门口边对梁斯裕说:“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哥要…嗝,要打我屁屁了,小哥哥,后会有期哈!”
凌晨三点梁斯裕把清吧里的卫生搞好,拿着抹布擦拭了下吧台,时间差不多就收工下班。
他换下了制服,穿上了便服,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配一件黑色的长款外套,面具一摘精致的五官露出,标准的脸型,眉间有些冷洌,眼底有些疲倦。
修长的腿直步走向停车场去找自己的车。
“啊~放开我。”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从静悄悄地停车场响起。
刚要拿钥匙开锁的梁斯裕闻言四处张望了望,抬步走向声音的来源,在旧电梯处发现了几个男人正想欺负一个女孩。
女孩醉醺醺的,一身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显得她很仙,炯炯有神的双眼,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小圆脸上有两个小梨涡,稍微浅浅一笑就能露出来。
梁斯裕本来不想管,看到地上的她身上穿的裙子十分的眼熟,那一眼他就确定了这是在清吧里跟他说故事的女孩。
“住手。”梁斯裕沉声喊道。
他虽然不是什么贵家公子哥,声音却带有威严,一声呵斥把那几个男人吓得不禁打了个冷颤。
几人撒腿就跑出停车场,梁斯裕望着跑远的人又看了看地上熟睡的女孩眉头紧锁着,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一脸纠结,想着要不要带这个不省人事的女孩留在这里,又或者送对方回家。
想到刚刚,还是算了,送回去吧,好不容易救下来他不想又出点什么事。
把她抱上车才发现不知道对方家在哪里,好家伙,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租的小房子里。
他的房子很简单就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沙发,房子很小,是间双人房,里面却打扫的干干净净。
梁斯裕把她放床上,她小脸皱成一团,在床上打滚:“我好难受,哥,我要喝水。”
梁斯裕给她倒了杯白凉水喝下,周舒桐又不安份的扯着自己的裙子,酒醉的她怎么扯也扯不下来,她求助于梁斯裕:“帮我,我难受,难受,脱衣服。”
梁斯裕定在那里不知所措,见周舒桐扯衣服他伸手去把她的手从衣服上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