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姐,你现在在哪里?金总现在在片场找你”,听着助理担心的语气,攥紧了手中的单子“妊娠反应一个月”,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摸着小腹,“柏林,在哪?”突然,电话那头传来 的声音,我带好口罩和帽子,走出医院,“我?金泰亨我在哪里对你很重要吗?”他没有说话,我也自嘲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繁荣的街上,不知怎的脚步好像被莫名牵引到了一家母婴店,推门走进去,摸着一件件婴儿服,导购员看着我说“小姐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摸了摸小腹,“不确定,刚满一个月”,交谈过后,我走出店门,看见停在店门口熟悉的车和金泰亨的侧脸“上车”,他似乎很生气,坐上车后,他将隔板升起,点了一支烟,似乎在等我开口,闻着烟味有些反胃,便将车窗打开,他看见我的动作便熄灭了烟,“柏林”他开口的一瞬间,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他“泰亨,送我回片场吧”他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们都没有交流,到了片场,他在我下车之前拉住我的手,将我抱在怀里,叹了口气“柏林,别跟我玩失踪,我很担心你”
听着 卑微的开口,我沉默着刚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紧抱着没有力气推开,他将头埋在我脖颈“柏林,你就不能向我服次软”听着他沙哑声音,他好像不是再说让我服个软,而是让我爱他,我看向车外等候的剧组“我要迟到了”,他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手下意识的把我抱紧不愿松开,“金泰亨,我应该怎么服软?是看着你的联姻消息后还要装不认识的向你服软?”手放在小腹上,“泰亨,孩子一个月了”我将他的手放在小腹上,他有些颤抖的摸着小腹,“应该怎么形容你呢?是半夜喝到烂醉后嘴里叫着别人的名字却抱着我,是你在公开场合把我送给你的合作伙伴或者竞争对手,还是你随口说出的喜欢让我当真的泡面”我将手从他手里拿出“说不出的话,我可以来说,金泰亨,我不想做你的情人了,合同也刚好到期了”他倔强的想拉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柏林,你骗人”“谁又能责怪谁呢,我们都是这场交易里说话不算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