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伍兹)
大火的蔓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甚至可以说已经丧失了表达的能力。
嘶吼,发疯,已经变成了我唯一发泄的方式… …
里奥,奥利莱总集团的董事长,如若看到自己唯一疼爱的女儿被人折磨到如此疯魔,估计想亲手撕烂那群人吧。
已经闻透了医院里自带的刺鼻味,总是向往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艾米丽医生并不同意我出去,说是病情诱因。
被打怕了,在这里我过的的确很安逸。有水有食物有耐心安抚你的人员,一日三餐是那样的规律,很少见到油腻和大鱼大肉,清淡的饮食稍稍压一压心火。
艾米丽医生则总会用心理疗法想让我直面恐惧,可是,一次次尝试的“旁敲侧击”貌似都失败了,进行到一半终止,连同药物…
在我看来,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以要了我的命。这种感受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是大火发生的那天,是我被卖给毒贩的那天?
是啊,毒贩呢?
我似乎缓过神来,突然抓住她的衣角问到。
“被抓了。”
艾米丽面色平淡的说,丝毫没有紧张。
“真的,真的吗…他们不会再来了?”
“像这种人渣,是下水道的老鼠,最终当然会死在臭水沟里。”
听着她的描述,我顿了。
他们是恶人,十恶不赦拿性命为草芥只为自私谋利的人。不,他们不是人… …
护士的进进出出,我变得不害怕,但靠近时仍然还会畏畏缩缩,除了她,艾米丽·黛儿医生。
在她面前,至少,我能说得出话。
“我可以,出去走走嘛…”
我面露胆怯,颤颤巍巍的问出。
她轻轻叹了口气,我便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低下头。
“要去,便去吧,记住不要跑太远,在楼下周围刚好晒晒太阳。”
她缓说着,也很细心的在这时候没有对我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听到这句话,我安心许多,慢慢下床,头还是不免胀痛,整个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些酸胀。
空落落的长廊上,我沿着墙边走。
算下来,时间长达两个月的治疗貌似对我没有什么效果,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整个人完全变了,成了胆小的病秧子…
来到楼下,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与那病房里窗户所进来的空气不同。
大片阳光照在脸上,是久违的安全舒适感。站在门口好一会,直到有人要出门进门喊我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穿过石子小路和紫藤花檀,坐在医院外的小木椅上,向医院正门那发呆望去。
“圣心医院”… …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面前的病友或是医护人员来了又走,身边是孤单一人。回忆着之离碎片,没有任何感受。
“艾玛。”
艾玛!?我猛然惊了下…
抬头看去,是艾米丽。
她坐在我身边,陪我静听铃风…
“艾玛,是我的名字吗。”我在心中默想着,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