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樱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小脸都瘦了一圈。大概是夏天了,难免吃不下东西,她习以为常,倒是严戏不太开心。
严戏“瘦了。”
贺樱学着严戏的样子,环住他的腰,小手比划了一下,
贺樱“您还说我啊,小少爷。”
贺樱在富森待久了,鲜活了许多,也愈发地嘴贫。
严戏想起前几天贺樱说话的调调,鹦鹉学舌般,
严戏“你现在一点也不像小夜莺。”
贺樱就不爱听这种话,小夜莺,小夜莺该怎么样?贺樱站起身子来就要走,被严戏一把捞回来。
严戏“你不问我,小夜莺应该是什么样啊?”
贺樱“不问。”
贺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严戏是存心想要闹她。
关键是那天严戏是真把她折磨狠了,贺樱没少骂脏话。
贺樱“我会死吗?”
严戏“不会。”
贺樱一把严戏的手。
贺樱“你能找那个私人医生再来一趟吗?”
贺樱“我想让他给我个科学的论证,最起码从理论上保证我的安全。”
【这段会被屏,所以删了。】
行,忍了。
所以今天严戏也得忍着,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严戏“你问问我,小夜莺应该是什么样?”
贺樱“什么样?”
严戏吻了吻贺樱的耳垂,
严戏“这样。”
严戏给贺樱的手抹了护肤霜,也给她抹了唇蜜,闻起来粘,亲起来也粘。
贺樱“外面可不是这么说我。”
慕尼黑其实早就传开了。
西南边富森小镇的严家少爷,养了个矫情的小夜莺,对,还就是教堂里弹琴的那个小夜莺。
就因为讨好这小夜莺,爬过严少爷床的,被送到严少爷床的,都被处理了个干净,连点踪迹都摸不到,怎么处理的?谁也不知道。
所以说啊,这小夜莺,会吃人。
越传越奇乎,这小夜莺逐渐成为慕尼黑妈妈吓小孩,说不听话小夜莺就会把你抓走吃掉的存在。
贺樱开玩笑,
贺樱“到时候阿程姐姐哄刘完时候,也会讲小夜莺。”
严戏“我总听你说起孤儿院的事。”
贺樱“那是我的家。”
严戏“那你想回家看看吗?”
几乎是同时开口,严戏话还没落地,贺樱就急匆匆地回答。
贺樱“想!”
严戏“那就后天吧,恰好我有空。”
就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不是……慕尼黑富森小镇的严戏少爷嘛,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给她买琴,给她找琴谱,她想回去也可以回去。除了要陪他午睡这一类事情之外,严戏简直就像是十佳好男人的标配。
严戏“干嘛这样看着我?”
严戏以为她会开心,或者最起码是不会一个人偷偷叹气。可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是差点就把“我好不开心”写在脸上了。
严戏的目光追随着贺樱眼框里的一滴泪水滴下,然后他听见贺樱说,
贺樱“谢谢你。”
不用谢。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