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这什么地方啊?这么奇怪,水这么冷还不结冰。 魏无羡抱着自己的手臂揉搓着以给自己取暖。
“是呀!真的是太冷了 而且衣服都是湿的,更冷了。”羡宝也冷的发抖,但脚步却也一直跟着蓝忘机走。
蓝忘机没有理他们,而是直径往前走,直到一处宽大的石室处停下,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很是诧异,毕竟他出生以来,在云深不知处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那石桌上有一把白色古琴,蓝忘机上着台阶靠近那把古琴。
魏无羡看到那把琴是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样小跑着过去,但是却被古琴弹出来的一层功力给击飞数米外远,而那层功力直接穿过了蓝忘机和羡宝,对他们毫无伤害。
“老魏!你没事吧!”羡宝赶紧跑过去扶他。
通的问这什么东西?”魏无美论了几口水,借
“弦杀术!”蓝忘机惊觉道。
“弦杀术!这不是你们蓝氏的家传绝学吗?”魏无羡也惊呼,刚说完,又一道功力弹了过来,魏无羡吓得只好赶紧蹲下,而那功力仍然穿过了羡宝。
“这什么东西呀!为什么全部冲我来啊!”魏无羡爬起来时差点摔倒,幸好羡宝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不然他又得呛水了,看着那弦杀术对羡宝和蓝忘机没用时顿时急了。
正说着,第三层功力又来了,幸好蓝忘机用他的避尘给挡下了。
“我说老魏,是你人品问题还是你运气问题?怎么就只攻击你一个人嘲?”羡宝觉得
奇怪,但又忍不住开玩笑。
“去你的,你魏哥哥我人品怎么样,你不知道?”魏无羡小推了羡宝一把。
“羡羡,你看那边,兔子,是兔子!”羡宝转头正好看到石阶上有白兔。
“这兔子头上为何会有蓝氏抹额?”蓝忘机觉得奇怪。
魏无美听到蓝氏抹额便想到可能是有抹额的原因,就冲蓝忘机喊: 蓝湛,抹额,把你的抹额给我,快!
蓝忘机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魏无羡的安全更重要,飞到他身边,取下抹额一端绑在自己手上,另一半绑在魏无羡手上。
羡宝用手捂住眼睛,画面太美怎么办?有种英雄救“美”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小羡宝,我觉得奇怪,为什么对你没有影响?难道你也是蓝氏中人?还是你身上有抹额?”魏无羡奇怪的问,蓝忘机也很疑惑,他可以明白自己为什么不会被攻击,但是却不能猜出为什么她不会。
“胡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身上的宝贝吧,要么就是我人品好,知道我不会伤害它,所以才对我和蔼可亲的。”羡宝其实也不清楚,可能是身上的宝贝让它对自己攻击不到。
魏无羡给了她一个白眼,之后三个人走上台阶,羡宝走在他们后面,自觉的离他们远点,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自己是一千瓦的电灯泡。
魏无羨想去摸那把琴,被蓝忘机阻止了他觉得这把古琴是蓝氏哪位先祖之物,魏无羡笑笑说只看不摸,实则手不老实的想要去摸,却被蓝忘机拦住。
蓝忘机坐于石桌前,抚起了那桌上的琴,用他们蓝氏的家传绝学—一问灵,来与逝去的人交流,魏无羡在一旁道出,蓝忘机没有理他而是看着他坐在石桌上,魏无羡尴尬的站起来,嬉皮笑脸的用衣袖擦了擦他坐过的地方羡宝看着觉得好笑,这个魏无羡真真是有趣
忽然,那琴自己响了起来,之后在他们对面的石壁上传出人的喊声,吓得羡宝赶紧躲到他们身后去,魏无羡和蓝忘机则拔出剑指着石壁。
“什,什么声音呀?怪疹人的。”羡宝觉得更冷了,因为害怕。
“不明,小心提防!”蓝忘机也不清楚,提醒道。
“听起来像是五大世家在清剿什么门派阴铁又是什么东西?”魏无羡听到什么薛重亥,什么阴铁的,觉得奇怪。
“从未听说。”蓝忘机也没听过,两人觉得无异常两人便收起了剑。
“阴铁不详,不提也罢。”一道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他们转过身看见一位头戴蓝氏抹额身着蓝衣的女子出现在他们眼前,然后坐于石桌前。
“天呐!”羡宝下得赶紧躲到魏无羡和蓝忘机身后,能求一下她的心理阴影吗?绝对是大的能研究了,两次都被身后的声音吓到,她的小心脏呀!别折磨她了好吗?
“姑苏蓝氏后学蓝淇拜见蓝翼前辈。”蓝忘机向前面的女子行拜礼,而因为他的手和魏无羡的手是绑在一起的,所以他跪下的时候,魏无羡也得跟着跪。
“她就是那个姑苏蓝氏唯一的女家主,创立弦杀术的那个?哦 云梦江氏后学魏婴拜见
前辈。”魏无羡本来是小声的问蓝忘机,但蓝忘机不搭理他,就扯了一把他,他才反应过来行礼。
“抱山散人之徒,羡宝拜见蓝翼前辈。”羡宝也跟着行礼。
“你是抱山散人的徒弟!其实看你头上的祥云玉簪便也该知晓了,这还是我送给她的呢7”蓝翼感叹道。
“原来这琴不攻击羡宝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 前辈与抱山散人相孰吗?”魏无羡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琴不攻击羡宝了,差点还直的以为是自己人品问题呢,听到蓝翼提到抱山散人,魏无羡的眼睛有些泛红了。
“抱山乃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交,然而我却辜负了她。”蓝翼惋惜道。
“此话怎讲?”魏无羡问。
蓝翼便和他们讲起了她与阴铁及抱山的事
“前辈,魏婴是我师姐的孩子,他的师祖便是我师父。”羡宝知道魏无羨很想知道他母亲藏色散人的事,他之前也问过自己,但是很可惜,她比魏无羡还要小一岁,所以根本不清楚他们的事。
“原来都这么多年了!当年抱山还没有收徒,没想到现在连徒孙都有了,她的弟子和徒孙还就站在我的面前,可惜,自我闯下大祸,她便避世不出,我也就再也没脸去寻她了。”蓝翼很感叹,但是对于抱山,她也就只能惋惜了。
“前辈,其实师父她一直都很在乎与前辈的友谊,这玉簪是我来云深不知处时师父交给我的,她当时什么也没说,我一直很奇怪,但是见到前辈您,羡宝便一切都明白了,人的一生能得一知己实属不易,我想师父她也一直很在平你”羡宝拔下发饰间的玉簪,蹲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