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要不你跟我去莲花坞吧你给我做鱼,我给你摘莲蓬和菱角?莲花坞的鱼肥美,做你说的一定美味。”魏无羡期待的说着。
“好呀,正好你小师叔我想去看看你这个小师侄生活的地方,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很好奇是什么美景仙地把你养的这么开朗阳光。”羡宝恶趣味的扮作老道的摸摸魏无羡的头。
“什么小师叔,你明明是小羡宝,小羡宝比我小的小羡宝。 魏无羡可不干了,才不要做她的小师侄呢,摸回她的头,羡宝躲开魏无羡也不放弃继续摸,因为玉云若的发髻只是由一支玉簪插着,根本经不起魏羡的摧残,玉簪掉到了地上,玉云若头上的发髻散了下来,两人看着对方,不自觉出了神,反应过来尴尬慌张的转开眼神。
羡宝赶紧拾起玉簪挽发,却发现方才的慌劲还没反应过来,手有些发抖一直挽不好,魏无羡低笑一声,拿过她手中的玉簪,平静熟络的帮她挽好,再顺了顺后面留垂下来的头发
待两人都平静下来时却发现坐在那啃鱼的聂怀桑早就不见了身影,火架上的鱼也少了两条,应该是在他们打闹时偷偷顺走了。
翌日,澜室
蓝启仁在上座讲着课,魏无羡打着盹,聂怀桑也昏昏欲睡,坐在魏无羡后面的羡宝拿着笔画着图,这课羡宝可没有兴趣,古板的道理,封建的思想,她可不想被荼毒。
江澄见魏无羡睡觉就撞了一下他的桌子,被惊醒的魏无羡幽怨的看了眼江澄,睡不着只好作妖了,先是转过头看了看在画画的羡宝瞄了瞄她的画,随带夸奖了一番,之后就不打算打扰玉云著创作子,把坏心思转向了下来巡视的蓝启仁 画了只乌鱼贴在蓝启仁背后
但被蓝忘机用法术给弄掉了,魏无羡用他的独创小纸人飞到蓝忘机手上,那可爱的小纸人还爬上蓝忘机的肩膀,在那跳舞,萌的羡宝一脸呀,但是擅长于辣手摧花的蓝忘机怎么可能容许它在自己面前晃呢,没错,一手就把可爱的小纸人给捏在了手掌心,羡宝对那个小纸人很感兴趣,很可爱有木有?
蓝启仁气得叫魏无美回答什么是妖魔鬼怪以魏无羡这种学霸的脑子轻轻松松的就回答出来了,嗯,羡宝表示崇拜。
“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蓝启仁再问,即使魏无羡是很优秀,但他怎么可能表扬呢,自然是给他颜色瞧瞧为难他。
魏无羡没有说话,低头沉思,其他的弟子也低下了头翻书。
“不许翻书!都给我自己想!…忘机,你来告诉他!”蓝启仁看着魏无羨没有回答以为他不会,而其他人翻书是觉得不争气,转头让他很喜欢信任的蓝忘机班干回答。
“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
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 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忘机机械的将其法道出
“一字不差,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该有这般扎实,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山精鬼怪,有些虚名就骄傲自满,顽劣跳脱识旦会白取其辰。 蓝启仁夸完蓝忘机便开始贬低教训魏无羡了。
羡宝听到他的话顿时心中不悦,但是却未发出。
却无“先生,我有疑。”魏无羡举手,其他人都看向他
“讲。”
“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都是不可得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是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灭了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魏无羡不在意他的贬低。
“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不灵则灭门。”蓝忘机抢答。
“暴殄天物嘛,其实我刚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我在想第四条路。”魏无羡不赞同。
“哼,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第四条路,你且说来。”蓝启仁不屑。
“这刽子手横死,化作怨灵是必然的事情那既然他生前斩首百余人,那为何不掘这百余人的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恶灵相斗。”魏无羡难得正紧的将他的想法道出。
“不知天高地厚!伏魔降妖,灭鬼奸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蓝启仁被气的不轻。
“先生,有些东西横竖是无法度化的,何不加以利用啊?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这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先生,这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加以利用这怨气也可以,为何不能加以利用?”魏无羡不服。
其他人都心惊胆战的,聂怀桑和江澄都叫他不要讲了。
“那我再问问你,你如何保证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蓝启仁气问。
“我尚未想到。”魏无羡诚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