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仇？

姜淮一边说，一边给李成阳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然后传来李成阳的声音

李成阳姜教授，有什么指教？

姜淮你那边查到什么了？

李成阳我嫂子跟我说，马帅和董耀杀过人

李成阳后来大江背着我绑架了陈建波，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硬骨头

李成阳被大江吓唬了一下，什么都说了，你猜的没错，尸体就在伊河新村

李成阳马帅和董耀合谋杀死了麦自立，陈建波是被高明远叫去处理尸体的

李成阳然后我就又去了马帅的办公室，发现他一直在用望远镜盯着一个酒店的房间，那个房间他常年预约，却很少去住

姜淮保护？

李成阳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去那个房间搜查

李成阳的声音微滞，半晌才接着说

李成阳那个房间里放着一本日记，里面把他们的事情记录得清清楚楚，还有，我师父的死.....

姜淮忍不住攥紧了手机，侧头看了看林浩，对方察觉到她的目光，也看了过来，疑惑地挑了挑眉，姜淮摇了摇头，不再看他，那边的声音继续说道

李成阳是高明远干的

林浩和姜淮回到警局专案组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乱成一锅粥，刚一进去就听到何勇在教训两个警员

何勇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先别着急审问，先晾一晾他，等他稍微想明白了，这才是我们的时机

林浩在门上轻轻扣了两声，何勇看见林浩和姜淮站在门口，于是又和两个警员叮嘱了几句，就让他们忙活自己的事去了，林浩走到他办公桌前，把那封举报信递给他，何勇接过举报信仔细看了看

何勇你昨天火急火燎地出去，是因为这个？

林浩嗯，胡笑伟已经答应了明天去自首

林浩为了防止他逃跑，我也找了人盯着他

何勇点了点头，顺便给林浩和姜淮介绍他们目前的进展

何勇永旭早上去查张桐生，结果发现他一早就跑路了，我们向市局要了人手，已经查到他的下落，把他带回来了

姜淮沉声问道

姜淮审讯不顺利？

何勇张桐生承认了是他给马帅下的毒，但拒不承认有人指使，只说和马帅有私仇

姜淮私仇？调查过了吗？

何勇调查过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是什么私仇，我们这边也没有查到什么特殊之处

何勇另外，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有结果了

何勇把档案递给姜淮

何勇这是当年高赫死刑的记录

姜淮接过看了看，然后递给身边的林浩，林浩看完，皱了皱眉

林浩从档案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何勇点了点头，说道

何勇所以我今天去调查了各个环节的负责人，然后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何勇十六年前绿藤市的死刑程序还很不规范，而负责整个程序的是一个法医

何勇而这个法医告诉我，当初高赫的案子发生的时候，他手头还有另外一件案子，确认过死亡后就收尸了

何勇关于存不存在被调换的可能，他也不确定，因为当时条件差，停尸间光线不好

何勇他又赶着去工作，压根没仔细看尸体的样貌，确认过死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