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李信的生活原本应该与往常一样,吃饭睡觉练他那把大砍刀,但往往离奇的事情就发生在这种平淡无常的日子里。
公孙离总是在这时走到踏出房门的李信身边,甜甜的声线,询问着李信昨夜睡眠如何。裴擒虎总是臭着脸跟在公孙离的身后,恨不得用鼻子看着李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单方面情敌。在裴擒虎眼里李信就是他追求公孙离的最大阻碍,丝毫没有思考过,如果没了李信这号角色,公孙离是否会让他所想那样答应他。
当然,在李信的眼里,他们几乎和那些寻常的路人没有丝毫区别,心中只有那远大的志向,复仇。至于公孙离那含蓄的求爱,自然是置之不理,裴擒虎就更不用说了。
而改变这目前一切的一切,导致最后李信和裴擒虎滚上床的起源,都要从这一天说起。
事变的那一日,李信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梳理完自己那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踏出房门迎接这清晨第一缕阳光。
公孙离掐着点出现在了李信身边,试图用自己的行为来感化李信这一块大冰块,可惜事情永远不像她所想的那样,李信的视线全被跟在公孙离身后的裴擒虎吸引了。
那上衣堪堪遮住裴擒虎身前的重要部位,那衣物身后过长的一截在双腿之间晃悠,赤裸的双腿没有半点遮掩,裴擒虎的裤子不翼而飞了。
本着也许魔种和人类的习性不同,李信当场没有说些什么,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裴擒虎的双腿处挪来,目光越过院子的栏杆,看向远方那初升的太阳。
‘这样子在公孙离身边晃悠…魔种他们之间都是这样子的吗?’
不解的神情藏在他那高冷脸之下,就算他对这问题没有丝毫头绪,但他李信,是绝不会露出那种表情的。
“明世隐,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对于他们来说。”
李信最终还是遭不住那满脑子的问号,一指那在庭院中那已经可以说是放飞自我的裴擒虎,悄声问着那给牡丹浇水的明世隐。
明世隐顺着李信所指瞧了过去,正常的裴擒虎、正常的公孙离,没有半点和平日不一样的地方,再瞧瞧李信可以说是震惊的瞳孔,似笑非笑的半眯了眼,如同答非所问一般,轻飘飘的对他说了句。
“卦象说,你今儿走运了。”
‘走运?看着裴擒虎光着屁股在庭院里面打拳?’
李信的确受到那肉体的刺激了,想要将自己视线挪开,可没过多久,视线就重新黏在那裴擒虎的双腿上,瞧那弈星、杨玉环他们今日的反应,也就如同往日一般,裴擒虎这副样子估计也只有李信他自己能看见。说真的,很多人,也不能说是很多人,可以说是全部人,都应该都没见过,同性在自己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只穿着一件跟高叉旗袍没啥两样的上衣,时不时还因为动作原因,某些器官暴露在自己面前。
由于尧天场地有限,李信也寻不到其他地方去练习如何一刀把人劈成两半,当然就今天这刺激,估计李信连练习的心思都没有了,只得学习着明世隐,搬了张躺椅,侧躺在那庭院中享受着那日光的照射,的确好久没这么放松下来了,李信闭上双眸,希望将今日所见到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
‘净化心灵,净化…为什么裴擒虎的上衣跟个那青楼女子穿的那高叉旗袍差不多……冷静,放开脑海,为了复仇,不该胡思乱想…裴擒虎的腿那么白膀子那么黑估计是晒得…’
李信试图把自己大脑的放空,但有些东西始终无法将其驱出脑海,满带莫名其妙的怨念,缓缓睁开了眼,是放大的裴擒虎那白花花的大腿,愣愣的下意识往上瞅瞅。嘿,原来是裴擒虎打拳打累了,跑过来喝杯水,很巧的是李信躺椅所在的地方刚好是那放水的小桌子边上,清水顺着嘴角滑落,从颈部一路滑下最终消失在衣衫之中,李信看着裴擒虎咽水时喉结滚动下意识也跟着咽了下。
不信上帝的李信此时也不能大声说一句‘我的上帝啊…’,只能一声不吭的翻身,目光呆滞的看着另一边。
‘今日,何时是个头啊。’
随着太阳西斜,月亮缓慢的爬上枝头,即使看着从酒楼中买回来的那些可口的饭菜,李信也胃口全无,抛下一句,‘我先去睡了’,就直接回房,脱鞋、上床、盖被,这一系列可以说是行云流水,准备睡上一觉,让着奇奇怪怪的一日就这么过去了,等明天太阳升起,又会是崭新一天,还是会和往日一般。然而事情永远不会那么简单,当李信闭上双目,等待着与周公共赴,裴擒虎那白花花的大腿肉就这么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猛地睁开眼,万般无奈的叹口气,算是对今日所经历的这一切表达着无奈。
一夜无眠,当李信顶着难得的黑眼圈,梳理好自己的长发,满怀期待的推开门,一时间瞧向裴擒虎的下体,‘很好,有裤子了’,让李信松了口气。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随着目光上移,李信他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劲,昨日里被他心里吐槽,那件宛如高叉旗袍的上衣,消失了。
‘这一天天的,该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