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冷。
朴灿烈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想更正我的把戏。
鹿晗她就在那里，她就是本源，你遇见的所有她都只是她神识的分支罢了，你的所爱，你的执念，归根到底都是她。
鹿晗你可以不相信我，没关系。
末世一路摸爬滚打，他早已不信任何人。
朴灿烈知道，鹿晗未说出口的下半句。
自己可以不相信他，代价是再也找不到真正的她。
只会无限循环，然后看她死亡。
朴灿烈咬牙，要不是刘浩存独立神识比自己早蒙生出来，自己就算是两败俱伤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可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刘浩存就像规则怪谈的神明，无法对抗。
谁先独立，谁就是神。
但如果和鹿晗联手，结果可能会不一样。
朴灿烈垂下眼帘，睫毛微颤，良久之后他紧抿着的唇轻启。
朴灿烈我答应你，但是如果你骗我，我会让你多一分钟都活不了。
鹿晗听到这话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一切都是为了收集她散落的神识罢了，都是为了她啊...
鹿晗我们俩到底是...殊途同归罢了。
朴灿烈没再说话，用自己的力量强行连接了这个世界与鹿晗的神识，面色如纸。
——回忆结束——
朴灿烈神色复杂地帮她将拉链拉上，尺码正好。
但是比起以前好像胖了点。
朴灿烈想着，就那样看着姜零，把她看得一阵发怵。
姜零谢谢你还特意为我买了一件衣服，多少钱我让鹿BOSS给你报销。
朴灿烈没讲话，打横抱将她放在沙发上，动作温柔地将她溅上咖啡渍的鞋脱了下来，换上另一双白色球鞋。
姜零你很喜欢她。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一个人要多么美好，才能在另一个人心里配得上白色。
朴灿烈...嗯。
因为还不确定姜零到底是否是他的她，姑且就算喜欢“她”吧。
姜零好看吗？
姜零穿戴整齐，站起来在朴灿烈面前转了一圈。
朴灿烈看着姜零的动作出神，他想到了当初那个穿着自己衣服的女孩。
明明宽大的衬衫和长裤在她身上格外突兀，她还是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并笑着问自己好看吗。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朴灿烈俯下身，姜零耳间一凉，一对精致的耳坠被戴在她耳垂上。
朴灿烈好看。
精致流苏吊坠修饰了原本有些婴儿肥的鹅蛋脸，为姜零增添了一丝成熟女性的魅力。
不得不说，在为原主挑选首饰这件事上朴灿烈美商还是很足的。
礼貌道谢后姜零没过多停留，朴灿烈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如果自己哪里和他记忆中的人参差太大难保他不会像之前那样发疯。
能在末世一路存活下来的人，身上不可能只有运气。
姜零zero。
zero在的宿主。
姜零你知道BOSS和朴灿烈做了什么约定吗？
zero...不知道。
姜零我觉得和原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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