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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季春没精打采的。
马嘉祺想关心也不知道从何开口。
上次的舆论风波好像已经过去了，没人在关心季春的私人生活，果然人都是一样的健忘。在这个网络飞速发展的时代，人们的思维也变得越来越活跃，也许今天的新闻到了明天忽然就都不记得了。
这就是人，可怕又奇怪。
季春“你今天上课怎么老看着我？”
季春盯着面不改色的马嘉祺，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
马嘉祺“你原来知道啊。”
季春内心一个大白眼，她不是瞎子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啊。
果然除了严浩翔，其余的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季春“所以为什么一直看我？”
马嘉祺“我是在想你在忧愁什么。”
季春“没什么。”
季春还想着昨天的事情，林柠昨天出丑的样子定格在了季春脑海里。今天怎么看林柠，季春都会联想到昨天。
但是林柠情绪调整的很好，跟之前一样的脾气性格和一样的烦人。
季春已经开始怀疑昨天那个到底是不是她了。
季春“如果你看见一个你讨厌的人出丑。”
季春“你会高兴吗？”
马嘉祺“会。”
马嘉祺不假思索，他确实会高兴。
换做谁都会觉得高兴吧。
季春“那你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马嘉祺“啊？”
马嘉祺好像没有听懂季春的意思，季春瞬间没了兴趣，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拐出教室门去。
马嘉祺“奇奇怪怪的。”
马嘉祺不理会她了，埋头思考着这一道道数学题，要折磨疯他了。
也不知道季春哪里来的闲工夫管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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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上了个厕所，刚刚好碰到蔻淮。
干脆拉着蔻淮来到走廊里聊天。
蔻淮“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这是？”
蔻淮看着季春的脸色，愁容。
季春“你看见讨厌的人出丑会开心吗？”
蔻淮“当然会”
蔻淮平淡地说出三个字，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得到答案后，季春接着往下问。
季春“如果哪一天你知道了她的秘密。”
季春“你会说出去吗？”
蔻淮“这个怎么说呢？”
蔻淮思考了下，转过身看了一眼季春。
平静且坚定。
蔻淮“会。”
蔻淮“如果我讨厌她 甚至恨她。”
蔻淮好像把那个“她”咬的很紧，似乎带了很多个人情绪。季春隐隐觉得蔻淮似乎也有很讨厌的人，而且有恨之入骨的感觉。
没忍住想问。
季春“为什么？”
蔻淮“因为我恨她。”
蔻淮“那么我就会想让她不好过，起码不能过的比我好。”
也有道理，但是季春还是很犹豫。
一定要揭开别人的伤疤来治愈自己吗？
曾经严浩翔教她的不是，严浩翔总是说，即便再去讨厌一个人也不能再对方没有实质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去反手伤害别人。
季春犹豫了。
季春“我觉得我不能那么做”
蔻淮“但如果她伤害了你 你也不会吗？”
季春“不会。”
季春“那样就跟她没什么两样了。”
季春不想成为林柠那样的人。
表面风风光光，背地也是被讨论的对象。
即便他人再怎么害怕你，也绝对不会因为还拍你而对你掏出一颗真心。换个角度想，林柠是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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