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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老师敲讲台的声音打破讨论声。
学生赶紧回到座位，马嘉祺刚刚好也一起回来，听到了不少。目光投向季春，她到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没理。
“你们很闲吗？”
“高三不是小学三年级。”
“不想学回家去，考不上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作业写完了吗？书背了吗？该交的东西都交了吗？试卷订正了吗？围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
劈头盖脸一顿骂。
也都不敢出声了。
马嘉祺“老师 讲座要开始了。”
“知道了。”
学生们陆陆续续整理好，排好队出发。马嘉祺往后走了走，跟季春并肩。季春似乎没注意到，还是不相信跟他碰到两下道歉时抬头才看见的。
季春“班长你不是站前面吗？”
马嘉祺“他们是不是中午又说你了？”
季春“一群没素质没教养的人抱团取暖罢了。”
季春并不好欺负，表面靠忍耐实际上心思没那么单纯。马嘉祺也知道这一点，见过她给一个没素质的男生两巴掌，当时的他只觉得这个女生太厉害了。
现在想想，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少受欺负。
季春的成绩不算差，正确来说很好。马嘉祺也愿意和她对说话，两个人不算朋友但是关系也是说得上话。
马嘉祺“季春 学校昨天的监控维修 估计找不到证据了。”
季春“林柠也不是傻子 当然挑好了机会才下手的。”
季春“我现在想知道的是 她怎么会知道我乳糖不耐受。”
季春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马嘉祺。那副神情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眼神直白又温情。
季春“除了你 还有谁知道？”
马嘉祺“我绝对没有往外透露过。”
季春“那还有谁知道。”
马嘉祺知道季春乳糖不耐受也属于是巧合，那次学校给学生们发牛奶。天气特别热，学校停了水，不少人用牛奶凑合着喝了。
季春嗓子也不舒服，迟迟不喝牛奶。
马嘉祺以为她是有什么难处，就把自己分给她一半。季春不好推辞，小小抿了一口，就有点难受地皱眉。拽着马嘉祺的衣服，不让他声张。
—
季春“不准往外说。”
季春“我自己去医务室。”
马嘉祺“好。”
—
马嘉祺到现在还记得季春那个眼神，异常坚定。
回过神来，已经到了报告厅。
季春挤到前面，快速坐下来。
林柠“你干什么？”
季春装做一脸不知情的样子，看着林柠。她的脸上有害怕和不解，身体往另一边靠着。不想挨近季春。
林柠跟季春坐的比较考前，卡着两个班中间。旁边的人都是隔壁班的，这一排只有她和林柠。
季春“当然是解决问题。”
林柠“我跟你有什么问题。”
季春“林柠，我不想跟你纠缠。麻烦你收一收你自己的小心思。别总是打搅我的生活。”
林柠“我没有打搅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死到临头还是不承认。
季春牵过林柠的手，死死拽紧。
季春“我的牛奶是你换的吧”
林柠“什么牛奶？我怎么知道。”
季春“我今天要是死在学校里，我肯定也不让你好过。”
季春“不过我命大，暂时死不了。”
林柠一下子懵掉了，她没有想至季春于死地。只是想捉弄她，没人告诉她乳糖不耐症后果这么严重的啊。是她上当了。
季春“我现在只想知道。”
季春“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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