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家设定的全拟乌克兰,其它国家也有一点客串。 两天慌张写出来的,蛮甜的,文笔很渣,喷轻点吧各位——
房间里回荡着时针转动产生的声音,齿轮转动的微弱声被无限放大争先恐后的流入我的耳朵,看着如同围墙的文件堆不由有些发晕,我揉了揉眼睛转眸看向门外,幽幽的灯光在走廊中孤独闪亮。几乎所有人都下班了,空荡的大楼中应该只剩我一个了吧,我不知道我有几天没睡了,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胡乱擦去额头的汗水咬咬牙继续工作着
纸张的翻动声,键盘的敲击声,消息的提示音,不断开关的门送入更多的文件冲击着我,好累,好困,压抑的气氛让我喘不过气,手心上满是汗水,我拽拽衣领欲改善一下情况,可想而知没有任何作用。困意逐渐侵蚀我的大脑,眼前事物开始变得模糊,我尝试过让自己清醒结果却起到反效更困了,我放弃了任自己无力合上眼眸,最后的清醒是额头垂落在桌子上传来的痛感,我久违的再次陷入梦魇中
黑暗还是黑暗,我迷茫地向前奔跑想冲破这让我讨厌的无尽黑暗。本就脆弱的身体哪经历起这样的体力消耗很快我的体力就耗尽了,我无力地跌倒在地只能祈祷着光明降临。也许是祈祷起效了恍惚间淡淡亮起光点。光,是光,我这样想着,撑地用尽全力向前跑去险些摔倒,可那光点似乎不想让我抓住越来越远
我咬咬牙让自己更快屈膝发力向前扑了过去,光点逐渐形成一个人影在我眼中逐渐清晰我动了动唇吐出了那个名字
“俄,俄罗斯?”
他朝我伸出了手眼中是我久违的温柔,那个眼神上次还是出现在老家伙还在的时候吧,那时我和俄罗斯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可现在呢,无话可说,他将枪口对准我的眉心吐着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语让我回去,在我看来是虚情假意吧
想到这些我笑了几声抬首看着面前这个所谓的俄罗斯,他的笑容我真的抵抗不了,这一点我承认,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我抬手向他伸去试图抓住他,一条带子缠上我的右手腕,上面的图案我很熟悉,那是法国的国旗
“法国先生?”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条带子便将我向后拉去,我被它拉#回去了些许便迅速站稳向前走着与后面的拉力对抗,带子被绷得笔直,我伸手去够俄罗斯的手想要获取帮助,我尽力伸长手指,碰到他我就有希望
我碰到了他不过只是一瞬罢了,他温暖的体温我只感受了一刻。我脚下一滑带子趁机猛的把我向后来去,我挣扎着,手指抓着地面,这样很吃力哪里抵得过强大的拉力。又一条带子缠上我的左手臂,是米字旗
“英国先生?”
拉力更强了,挣扎也愈发困难,肚子那里好像被什么缠住了,我向下看去两条带互相交错捆上我的肚子。依稀辨出是德国和加拿大,一股恶心感从肚子向上移动,我干呕了一下咳嗽几声。我无助地望向远处的人那是最后的希望了,我开口恳求着
“帮帮我,俄罗斯,求你”
他还是挂着那个笑容朝我伸手没有任何其它动作,我愈发觉得有些虚伪了,我讨厌虚伪,很讨厌。回神的时候脖子也被缠上了,是美国和北约的旗帜。地面开始坍塌。
“不,不要!救救我!”
我被拉入黑暗,下坠感袭来,我喊了出来
“俄罗斯!兄长!救我!不要!”
他终于有了其它动作,我露出笑容认为他终于要救我了,他拿出了手枪对准了我眉心,我感到了绝望咽下口水,我仿佛听到了他扣动板机的声音,之后便再是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与下坠感。对,还有绳子所带来的窒息感,好讨厌。
我嘲笑着自己,是啊…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断交了不是吗,他将枪对准了我,是想把我吞并吧,呵,哈哈哈哈哈哈,可真是愚蠢啊,米克拉。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下坠感和窒息,扬起了嘴角。
“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
“先生!米克拉!醒醒啊!”
耳边逐渐响起熟悉的声音,是谁…。我掀开疲惫的眼睑,映入眼眸的是美丽的夜景,我向下一看,我站在窗边,高度带来了极强的眩晕我腿一软向后倒去陷入一个人的怀里。我转头朝后看去,是基铺啊
我站稳双脚扶着窗台甩甩头清醒了不少。刚才是梦吗?好真实…不对,我睡的时候是在桌子那里啊,怎么到这了,我疑惑的看了看基铺
“刚才怎么了,你为什么在这?”
“先生,您刚才差点就跳下去,幸亏我上来的及时。我看您这么晚了也没下来,就上来找您了”
“我知道了”
我听完了他的话语,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我胡乱抓起衣服闷头往外走着
“走吧”
我没有在意他是否跟了上来,我跨入车里瘫倒在座位里把门用力一关,冷眼看着车窗外面。车开始行驶风景变幻
“北约有没有说些什么?同意了吗?”
“并没有,也没有让我们加入的意思”
“嘶…知道了”
“先生,还有…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他们…”
闻言我揉揉眉心努力压下怒气,这两个孩子好的不学,偏学克里米亚闹独立
“啧,我知道了,不用说了”
车子路过一幢房子,我永远忘不了那是谁的房子,亮光的房间闪着两个人的身形。果然又是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他们两个,哪里都有他们,他们应该是在聚会吧…我一拳砸在了车窗上把帘子落下低吼道
“基辅,我应该说过吧,让你换一条道走,你听什么了!”
“先,先生,下次,不,不会了,我记住了”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到家后知道该干些什么吧,不用我说”
“是…先生”
哼,家?我哪里还有家,没有他们的地方哪里是家啊…,我很恋旧也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过去终究是过去,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呢…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说什么,安静了一路。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身体在逐渐崩坏,右眼的伤在隐隐发痛,心中的欲望随着日子放大,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胳膊上也全是针孔,世卫不止一次找上我,呵,有什么用呢?自作自受罢了
Ти відвезеш мене додому?
Брате
я хочу додом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