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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烟怎么解释？”

　　森莉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一盒打开了的黄鹤楼，已经拿空一半，旁边的还有一个打火机。

　　穆嘉锦只瞥了一眼，又迅速把目光收回。“这是我的，对不起师父…”

　　“刚学会的？”森莉扣起手机，胳膊拄在腿上身体微微前倾质问着她。

　　“不是，很早就…会了。”本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此时蜷起，想要把那惴惴不安捏在手心。

　　“李老师从你书包里发现的时候，你却撒了谎。”

　　穆嘉锦垂头沉默着，眼眶发酸发烫，话哽在喉咙里迟迟说不出口。

　　当李莞烟将这一盒烟摔在穆嘉锦身上时，穆嘉锦真的害怕了，她怕她失望，怕她丢下自己，便矢口否认，将这责任推到了校外人员身上，对此李莞烟根本无从追究，最终还是从学校监控里查出了原貌。

　　现在穆嘉锦万分悔恨，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愚蠢到想通过违纪来博得李莞烟更多的关注，而事发后又懦弱至极，甚至撒了谎。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患得患失，又怎么会这么难以割舍。也罢，自己作，后果自然是独自承受。

　　“不愿说？？”

　　不知何时，森莉手中已经攥了一把**，冰凉的竹片挑起穆嘉锦的下巴，她那犀利威严的眸光可以直穿人心，将穆嘉锦狠狠钉在原地。

　　“抽烟，还是在学校里，你是真不怕被开除啊，或者你觉得李老师在，你有恃无恐？”

　　穆嘉锦依旧沉默，她并不擅长解释。

　　“那就由我来一一清算。”

　　“啪！！！”那竹尺甩在穆嘉锦的脸颊一侧，清脆利落。脸上的肉本来就少，一记下去，即刻红肿了起来。穆嘉锦歪了头，又立马跪正了身子。

　　“这是罚你拒绝与李老师和我沟通，有嘴却不解释，与其这样，不如打烂。”森莉斩钉截铁道，没有一丝怜惜。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契机，断了线般往下掉，穆嘉锦不愿森莉看到，伸出手背去擦眼角，*********************

　　“让你动了吗？”

　　“对不起师父…”

　　“手伸出来。”

　　穆嘉锦的手刚挨了猝不及防的一下，此时颤巍巍的，手心刚抬平，那竹尺就不收余力地携风砸下。她紧忙低下头咬紧了牙关，极力克制着手心不缩不抖。

　　“李老师说你至少抽了十根，你抽烟违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说吧，挨多少下能改？”森莉加了力将竹尺抵在穆嘉锦发烫的手心。

　　“我知错了…师父说了算…多少下我都挨。”穆嘉锦吸了吸鼻子，说到。

　　森莉听出她哭了，有一瞬的心软。这穆嘉锦可从来不哭的啊，这才打了三下，就开始啜泣，要么就是故意讨饶，要么就是心里压着事儿。森莉可不觉得她有卖哭的本事。

　　“**。”

　　森莉的话音一落，穆嘉锦跪着的身子就空了下，**手板不是小数，到时手心又会是怎样的惨烈……她攥紧了另一只手，说到：“谢师父惩罚。”

　　“这**，也包括李老师的那份，好好受着，她待你不薄，你这么做，确实伤了她的心。”

　　前五十穆嘉锦的手还能勉强举起，到了后来肿起一指高，疼到失去知觉，还是森莉握住了她的四指，那竹尺依旧精准叠加在手心里。

　　整**过后，森莉松开了她的手。她全身脱力，只能另一只手撑着地板，才勉强支撑起身躯。豆大的水珠砸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碎发被打湿黏在脸侧，脸颊没了血色，只有那条肿痕红得扎眼。她剧烈的抽噎着，却又极其隐忍，不敢哭出声，粗重地换着气。

　　“还是撬不开你的嘴吗？”森莉深深叹口气，问到。

　　“师父…我…”穆嘉锦只是颤抖着唤森莉欲求饶，可她不知该如何给森莉解释她自己都理不清的情绪。

　　“难道要我一点点猜吗？”森莉看在眼里，揉了揉眉心，“也可以，只要你挨得住。”

　　说罢，拍了下自己的腿，说：“趴上来。”

　　穆嘉锦连连摇头。能有森莉的OTK特权的只有崎文一人，虽然她不在了，穆嘉锦也不敢破了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森莉的耐心所剩无几，直接抓住穆嘉锦手腕，将她拽过来，径直按在自己双腿上。沙发不高不低，她架在森莉腿上，双手正好可以撑在地板上，膝盖却悬了起来，身后暴露无遗。

　　穆嘉锦下意识挣扎起身，被森莉反扣住一只手腕，猛的按回原处。

　　“胆子不小！还反抗？！”森莉厉声呵斥。

　　“师父！师父…别…”穆嘉锦哭出了声，“别打…别打…”

　　虽说穆嘉锦是森莉会长的徒弟，但从没有这样贴身受罚过，穆嘉锦此刻又慌又惧。森莉听到她终于肯求饶，神色松弛了一些，嘴上却不减锋厉。

　　“那你成绩一落千丈，又该怎么算？”

　　“师父，我不是故意考那么低的…我…我只是发挥失常！”

　　森莉轻笑，空着的那只手已经覆上穆嘉锦的身后，穆嘉锦呼吸都凝滞了。

　　“失常？我看你是失智吧！”

“啪！！”只一下，就让穆嘉锦红了脸。巴掌和竹尺不同，巴掌有温度，且弧度契合，穆嘉锦能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在师父身上挨着责罚，强大的安全感包容着她，她明白，她痛，师父也在痛。

　　“李老师已经把你的各科试卷发给我了，你连最基本的公式都能出错！计算过程更是漏洞百出！该背的知识点也是乱写一通！”

　　森莉抬起手又是一记。

　　“这不应该是你的水平，李老师很生气！你事后逃避的态度也让我很生气！140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140好好记着！”

随后落下的巴掌愈发急重，不给她任何缓气放松的机会。

　　“对不起！对不起！师父别打…”穆嘉锦溃不成军，连声道歉，乞求着森莉停手。

　　而书房门外，贴着个好奇的宝宝——石又霁，她上楼路过这里，听到有斥责的动静，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哦~~原来穆嘉锦也会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