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嘉锦“师父，您可以吗？”
穆嘉锦把手机上的预约列表拿给森莉看，还是有一些担忧。
穆嘉锦“场次太多了，您该好好休息的。”
森莉接过手机，翻动着名单列表，从今天起连续五天都已经排满，还有新的红点不断出现
森莉“三年前我就是这样的，那时候的sonder多强啊，这是我亏欠它的。”
穆嘉锦“师父，请您别怪我擅作主张，我给您筛选了一些合适的人，因为如果都接受的话，您一整天连一个小时都没法休息。”
森莉抬头看她了一眼，说到
森莉“别看你平时不闻不问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主意的很啊。”
从师父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穆嘉锦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森莉“谢谢你帮我预选，不过下次要把原名单拿给我看，我来选。”
森莉递回手机，没有多说什么。
穆嘉锦“是，我知道了。”
穆嘉锦小心翼翼
穆嘉锦“那...名单...”
森莉“就这样吧。”
穆嘉锦“那房间...”
森莉“按照客人要求随便开一间。”
穆嘉锦又觉得自己多余问，听南逸说过，她之前也从不让人进自己的房间，只是崎文来到她身边后，房门才没锁过。
穆嘉锦“好。”
两个小时后，森莉进房间不久，第一位客人准时敲响五楼的普通客房，她在卫生间洗手，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忽然觉得确实憔悴了，直到听到接连不断的敲门声才说了一声：“进。”
滴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一个娇小的女孩愣愣站在门前低着头，捏着房卡双手垂在身前，两只眼睛也不敢抬，只是慌乱转动，嘴巴紧闭着不说话。
森莉对门口处的沉默不免有些奇怪，擦了擦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就看到这个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大概也就十五岁左右，扎着双马尾，低低的垂在两肩，正和她的背带裙相衬。
森莉又往门外看去，并没有发现其他人，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回小女孩身上。
森莉“你约我实践？”
森莉皱起眉头问，小女孩急忙点头，生怕被拒绝。
森莉“低于十八岁我是不约的，这次是我的疏忽，抱歉，你回吧。”
森莉没有客气，说罢就要转身回房间，小女孩这才突然开口。
林溪“森...森莉姐姐，我可以这么叫您吗？”
她抬起眼，和森莉对视的那一刻，森莉愣住了——那双圆圆的杏仁眼竟和崎文的很像，恍神间，似乎看到十岁出头的她。
森莉又猛然清醒，她也只是有一瞬的形似，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孩子眼睛都是亮亮的，终归不是她。再看一眼，念她还算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又憋红了脸蛋，便多给了些耐心。
森莉“可以。”
林溪“对不起，我...我谎报了年龄，只是，只是想和您约一场。”
刚才心里还在责怪穆嘉锦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误，听罢也只能暗叹口气。
森莉进来说。
小女孩跟在森莉身后，终于抬起头，环顾着简约大气的房间。整洁的床边有一个单人小沙发，森莉坐在里面，上下打量着她，没什么兴致，打算问一些问题就让她走。
森莉“那先介绍下你自己。”
森莉的态度始终冷冰冰的，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心里打鼓，林溪回话也怯怯的，瓮声瓮气。
林溪“我叫林溪，十...十二岁。”
森莉十二岁？
森莉语调上扬质问到，怒意随之而起，林溪以前只是听说森莉会长为人凌厉，现在真实感受了一丝，手心便捏出了汗。
森莉你既然知道sonder，知道预约渠道，那就该知道我不约小孩。
林溪我，我虽然才十二岁，可我入圈都三年了！
林溪怕就这样失去自己争取来的机会，迫切地解释自己有资格，心急下声音大了起来。可森莉还是紧锁眉头不为所动，还是审视着她。
她立马就后悔自己的激动情绪，三年又如何，在森莉会长面前不值一提。
森莉你走吧，今天的费用会全额退还给你。
林溪的眼圈瞬间红透，倔强的摇头。
林溪森莉姐姐，我承认我的错误，不该谎报年龄，我入圈时您就不在，等您回来却不约了，没有人不知道您在圈里就是顶级的人物，我为这次能见面准备了很久很久…
林溪和我一样的也有很多人，可我为自己争取到了，我…我不想就这样离开…
林溪说的是实话，森莉回归，至少会有一半的人有这种想法。她是俱乐部创始人亲手培养出来的，一举一动间都有旁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那是骨子里带来的压迫感。
她这段话又让森莉想起了当初的南逸，也是不顾流程和原则，咬定了一人，就不计后果。
森莉你才十二岁，有什么经验呢，知道轻重吗？
林溪三年圈龄也是我实践的年龄，经验丰富，其实我换过很多主位，可找不到那种感觉，忽然之间对我的属性产生了怀疑…所以…
森莉所以来找我验证？
林溪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森莉扶额，又将她重新扫视一番。十二岁的年龄有十五岁左右的身高，身板儿有些清瘦但不羸弱，不过双颊上的幼态和清澈的嗓音再配上初次见面怯懦紧张的态度，让森莉想象不出这样一个小女孩儿该怎么做主位。
森莉像你这么小的年龄，是渴望表达渴望感受最强的时候，换了很多主动，都没能满足你？
林溪他们…没给我带来什么情绪寄托，而且他们的技术…我也不喜欢。
林溪绞着手指，想起之前的那些主动，尽是失望。
森莉我不接待小孩儿的原因有很多，我不想担过多的责任，所以你在我这里得不到情绪价值，最多就是可以信任这里的空间。
林溪我也信任您！也很…期待您。
林溪说着又垂下眼睫，诉求着。
林溪可以吗…一点点也行…
森莉的心口被狠狠戳了一下，林溪九岁入圈，也不过二三年级啊，可她不愿再多想，也不愿多问不想多说。
森莉今天一定要挨吗？
林溪如果今天不能…那就只能是六年后了…太久了…
森莉看到抽屉了吗？
森莉指了指窗边的木柜，问到。
森莉去把那里面的**拿给我。
没有一句赘述，平和的命令，让十二岁的林溪后背一凉，心脏狂跳。
可能是内心的崇拜作祟，也可能是不容反抗的气场威压。
＊群中有备山采但
森莉就到这儿。
森莉把**放在桌面上，****************，不过在林溪这个小女孩身上已经算是破格了。
她是知道自己力度的，中间有几下是落重了，也没听到林溪求饶也没见她闪躲。
兴许是知道这次机会来之不易，所以一下也不愿错过。
林溪垂下左手，藏在身后不住的颤，又拿右手抹了把眼角，森莉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在忍着。
森莉重了吗？
森莉莫名的有些自责，可以前，手下的人哭的凶才算合格啊。
林溪没，没有。
森莉另一个抽屉里有冰贴和药，去处理一下。
林溪不用了，我想…想留着。
森莉留着什么？
林溪t…
森莉……
森莉想，也罢，自己下手本来也不是很重，三天过后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的。
森莉离你预定的时间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你可以在这个房间多待一会儿，我走了。
林溪可以为我推荐一位女主吗？
林溪在森莉走出房间前问住了她。
林溪我总是遇不到像你您这样的人…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森莉没遇到之前，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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