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家
因为我要开学了
所以可能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更了
所以先把结局更出来
————正文————
一早张真源就被外面的喧嚣声吵醒了,是一些人准备放火烧了房子。
张真源记得宋亚轩给他说过父母在房里留了暗道,在壁橱后面。
张真源找到暗道并打开时,宋亚轩已经茫茫然地要醒,张真源也管不了那许多,抱起宋亚轩走进暗道,把宋亚轩放在临近出口有亮光的地方,回去准备叫上贺峻霖严浩翔一起进来。
可没想到严浩翔也起来并冲出了门外和那帮人对峙去了。
张真源忙叫贺峻霖:“贺儿,贺儿。”
“唔,张哥,怎么了。”贺峻霖还在半梦半醒间。
“走了,村里人要杀我们。”张真源说。
“嗯?”贺峻霖清醒过来,“那浩翔呢?”
“没拦住,去外面和村里人对峙去了。”张真源说。
“那……”贺峻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真源打断了:“那你不逃对吧?但是贺儿你不能这么做,就算为了阿严。”
“不,”贺峻霖决绝地说“三年前我已经抛弃他走过一回了,这次,我不会离开的,我会和他在一起的。”
“好吧。”张真源看是劝不动贺峻霖了就说:“那帮我把暗道入口封住。”
“为什么?怕那些人进去找到亚轩?”贺峻霖说。
“不是,怕阿宋自己跑出来。”张真源说。
“了解了。”贺峻霖一笑,和张真源一起把暗道封住。
贺峻霖从厨房抄起两把铁锹就出了门,站在严浩翔身边,把铁锹递给了赤手空拳和村里人打着的严浩翔一把:“呐,看看你打架的技术和三年前有没有退步?”
“切,小看我,看着。”严浩翔抄起铁锹,铁锹在严浩翔手中被舞的生风,‘严浩翔打架的本事确实比我好那么一点点吧。’贺峻霖想着,也冲了上去。
张真源见贺峻霖和严浩翔都和人打了起来,也打开门去助阵。
张真源随手拿起一把支在墙上的镰刀,却不用刀刃挥砍,只用刀背击打,但是往往砸得人骨头一声脆响。
虽然三人的平均实力超过这里的任何村民,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严浩翔首先被围攻绊倒了,被人压在身下打,贺峻霖疯了似的冲上去,拽开村民,跪在严浩翔旁边问:“痛不痛?你看你,这么不小心。”
严浩翔痛的痉挛,但依旧回应着贺峻霖:“我不痛的,你快走吧,看我这么厉害,都没打过他们。”
村民们又一股脑的扑上去,贺峻霖抱住严浩翔替他受着每一次疼痛。
他们一起死的,握着手,是笑着的。
张真源看着挚友的尸体,人都垮了,但想想暗道里的宋亚轩,他还是决定拼死一战,击打的位置也从刀背换成了刀刃,他杀了人,可那又有什么错呢?他是为了保护一个无辜的人,一个他在这世上仅存的朋友。
虽然张真源不要命地拼杀,但也逐渐不敌,身上全是血。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他看到一个人接住了他。
‘是阿宋吗?死在他怀里,也好。’张真源用最后一点意识想。
三天后
张真源从榻上醒来,一旁的宋亚轩惊喜地说:“张哥!”
张真源坐起来,身上疼的难受,脑袋也跟炸了似的晕。
“阿宋。”
“我去叫大夫!”
一个大概40岁的人走来。
他给张真源把了脉,又做了些检查,摇了摇头对宋亚轩说:“出去说吧。”
“嗯…病人这个情况,还能醒过来的,真是少数,但是他的颅内…呃…你知道的,就是脑袋里已经出了很多血了,最多…今天晚上。”大夫说。
宋亚轩惊讶的说:“大夫,不会的,他都醒了,一定还能救对吧,请你救救他好不好?”到最后竟到了苦苦哀求。
“唉…不是我不想救,哪个大夫不想救自己的病人呢?我是实在没办法了。城里最近倒是在研究这种手术,但至少1个月能研究出来,还要做临床实验,病人等不到了。”大夫说完叹了口气接着说:“你们把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吧,免得人走了之后后悔。”大夫出了门去。
宋亚轩进了张真源在的房间。
“没救了对吧?”张真源说。
宋亚轩被张真源这种淡然的态度震惊了,“我都预料到了,我大概活不过今天了吧。”张真源接着说。
“嗯…”宋亚轩说。
“说说吧,为什么从暗道里跑出来,受伤了没?”宋亚轩看着张真源这不顾自己却去担心别人的性子,他宁愿让张真源自私一点,再自私一点。
“我…暗道的入口可以看到外面,我正好看见你要倒下去,暗道里又正好有个小炸药,我正好接住你,正好炸药还有余震…”宋亚轩说。
“真的没有太凑巧了吗?阿宋?罢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吧。”张真源还是刚认识时的包容。宋亚轩想。可这次宋亚轩真的不能告诉他:刘耀文其实来了,看起来他也喜 欢张真源的样子。
“你想听吗?我那些不太浪漫的真心话?”宋亚轩说。
“你说。”张真源说。
“张哥,我喜 欢你,恋 人之间的那种。我无数次触碰你的眉眼发梢,想象你手掌的纹路,闻着属于你身上的味道,感受你怀里的温度。可你不属于我,这几秒,可以喜 欢我嘛?”
“……”张真源沉默了。
“张哥,因为你不喜欢我,还是不能理解同 性之间的… 爱?”
“不是的阿宋,我只是反应不过来,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去…去接受。我不会不理解的,我们本就不该被定义。换个时间或许我们真的合适吧。”
“无所谓啦,至少我知道你的名字,听过你的声音,也陪你聊过天,感受过你的温柔,我们就这样遗憾收场吧。”
“阿宋,你看,外面下雪了,我们出去看看吧。”
“嗯好。”
宋亚轩和张真源一起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着。
雪撒在了他们头上,肩上,身上……
宋亚轩笑着说:“张哥,你看我们算不算共白头啊?”
“嗯,像。”张真源由着他来,“阿宋,我会化作风,陪在你身边。”
“嗯?”
“阿宋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我听着。”
“…………阿宋,我忘了那首歌怎么唱了呢,对不起,我只记得一句了,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阿宋,下辈子,我们还要再见面,就在西湖,许仙和白娘子初遇的桥上…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和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么这辈子,不要忘记爱我。阿宋,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再笑一个吧,你好好的。”张真源的声音暗下去,逐渐没了生息。
自那以后,宋亚轩没悲,也没喜了。
宋亚轩孤独一生,在九十七岁时留下一封信,只一句话:你为我画的画,我留了一辈子,我等你,心令如山。
之后,跳楼死了。
再陪陪我吧,在我们偷来的时光。
——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