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惊慌,她想要本福晋的命,那本福晋自然也容不下她,不过如今时机未到,本福晋就只能给她找些麻烦,免得她一直盯着本福晋。”
翠萱听后这才缓和了脸色,她还以为福晋是被德妃娘娘的所作所为气昏了头,准备不管不顾直接拉德妃娘娘下水,所以才如此失态。
不过现在看福晋如此淡定,想来是心有成算,况且她是福晋的奴才,就算福晋真的要对付德妃,那她也只能站在福晋这边。于是翠萱迅速冷静了下来,试探道:“方才是奴才胆怯失态,还请福晋恕罪。不知…不知福晋打算如何处置那些吃里扒外的?”
舒兰语气平静,“背主之人不可留,全都处置了。”
翠萱喉咙一紧,咽了咽口水道:“是,只是福晋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何不说与王爷听听?”
舒兰直接白了她一眼,“你是犯蠢了不成?德妃是王爷的生母,若是让王爷知道,王爷也只会帮着德妃把事情压下来,届时德妃出了什么意外,王爷岂不是会怀疑本福晋?”
翠萱听后连忙求饶:“福晋考虑周全,算无遗策,自不是奴才能比的。”
见此,舒兰也不再计较,唇角微勾,眼色幽深,冷冷道:“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本福晋要让那人也尝尝,去联系宫里的人,开始行动吧,务必要做的不留痕迹!”
德妃现在死了对她来说是个麻烦,但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这个儿媳必定要进宫侍疾,届时她还可以借此收收利息,等过了这夺嫡之争,到时就是德妃归西之时!
翠萱:“是,奴才这就去办!”
就在舒兰谋划怎么给德妃一个教训时,朝堂上再次爆出一个深水炸弹。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在各方势力的努力之下,太子再一次触怒康熙,终于在九月三十日这天,皇太子胤礽因“狂疾未除,大失人心”被拘执看守;十月初一日,康熙谕旨再废皇太子,锢于咸安宫,表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
如此明言禁止朝臣求情,意味着康熙这是要彻底绝了太子、哦不,二皇子胤礽复立的可能,一时间那些善于钻营的朝臣们个个摩拳擦掌,纷纷打算给看好的皇子送礼,意图借此捞个从龙之功!
但此时的康熙正处于敏感时期,对已经长成的皇子都非常忌惮。三皇子胤祉敏锐的察觉到老爷子的异常,怕步入老大老二的后路,连忙借着重修史书的理由闭门谢客,窝在府中不出。
皇四子胤禛早早退出了朝堂(实则抛光养晦),一心在别苑里种树,并与僧人谈玄论经,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而皇五子胤祺早就被康熙绝了争夺储为的可能,所以和有腿疾的皇七子胤祐、还有一心经商赚钱的皇九子胤禟、娶了蒙古福晋的皇十子胤誐等人最为悠闲。
十二皇子娶妻富察氏,妻族显赫,但他从小由苏麻喇姑抚养,母家也不显,基本没有上位的可能,十三皇子被圈禁自是不提。十四皇子这些日子虽被皇上看重,但在朝堂上的根基太浅,如今也只有个贝子的爵位,还不值得投资。
算来算去,诸皇子中还是八皇子胤禩更有可能被立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