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瞧着无赖的女人,眼底划过一丝宠溺,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最近的事情也仿佛没有那么棘手,瞬间放松了不少,两个人坐在一块有说有笑,聊着最近孟鹤堂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发生的事情,和那些道听途说的故事,当然大部分都是司南从下人嘴里听说后再讲给孟鹤堂的。
孟鹤堂听的津津有味,笑着回答,他心里暗想九良还是有点用的,要不是他不知道从哪听说的这几天司南天天在外面听书看戏,让自己奔戏楼来,自己差点扑了个空。
两人一同聊着最近的事情,司南忽然想起一件事开口说道
“还记得上次送来的请帖吗?”
“怎么了?”
“哎 我这不寻思着给那位买个像样的寿礼,毕竟像我这样的人,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司南语气重带着淡淡的嘲讽笑着说。
在孟鹤堂看来,就是自己娇滴滴的小妻子,遇到难事了,好不容易向自己开口了,作为丈夫的自己怎么能遇事不帮呢?于是孟鹤堂压下了自己的疑虑,刚刚想询问的话瞬间憋了回去。
“夫人什么时候开始操心这种事情了,放心吧,早就让管家置办好了”
“你这些天不在家,我倒是落得清闲,倒是剩个戏楼,你也知道我闲不住”
司南视线转到了孟鹤堂的身上,孟鹤堂穿着西装挺拔的身姿显出成熟男人的魅力,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像是少女的水边倒影般清晰动人,司南沉寂的心缓缓开始跳动着,面上浮起淡淡红晕。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两人相望着对方的眼睛,清澈的眸子透出两个人的身影,孟鹤堂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女人,两天前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顺着一个叫耗子的贼查到了点东西,今天就是想找她聊聊,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口暂时还是不能开。
孟鹤堂心里暗暗打着自己的算盘,司南倒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孟鹤堂自顾自的到了一杯茶,没有去追司南,很快司南面带怒气的快步走回来,伸出手指着孟鹤堂愤愤的开口“你干什么!我倒是不知道我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竟然惹得孟大少爷这般大费周章!莫不是把这上海滩捅了个窟窿?!”
在司南后面跟着几个略带歉意的黑衣保镖,似乎是强行将司南扣下来生怕她跑了。
“小傻瓜,怎么会呢”孟鹤堂宠溺的笑着说道,但是眼底的笑意转瞬即逝,被冷漠所取代。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妻子在外面如何经理腥风血雨的而已”
孟鹤堂转身看着愤怒的司南,蜷着手指在黄花梨的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司南眯着眼睛打量着孟鹤堂,这次她才意识到自己嫁的男人的身份要比自己查到的更为复杂和危险,甚至有些东西,还是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所探查不到,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不过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他一时半会能查出来的。
所以,司南赌一把,他在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