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人声鼎沸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与车,我尽情贪婪的看着这副国泰民安的模样。
我是开心的,幸福的,欣慰的,幸运的。
她身边走过一个和她一样高的一个男人,那人叫了她一声。
原来是多年不见的堂哥,他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一样的年轻,多年未变。
他们边走边聊,聊着这么多年的经历与远见,顺便聊聊儿时的稚气。
河边有着用木板搭好的路,其实这是一个胆量的测试。只有40厘米宽木板,随意搭起没有固定的路。
一层楼的高度,下面是缓缓流淌的河水。
父亲站在那里,我跑过去,想小时候一样,拉着他的大手,我能感受到他手上厚厚的老茧,又硬又粗糙。
我求父亲一起去走那个木板搭好的路。
我,堂哥和父亲三人,堂哥在前面,父亲在后面,我在中间。
话说刚刚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丑,刚上去就被吓得趴在木板上,死活不肯起来。
堂哥在前面笑我,父亲看着面无表情,但嘴角的弧度却出卖了他。
父亲把我拉起来,我们继续走,后头我越走越胆大,都快跑起来了。
往往人越是兴奋的时候,灾难就离得不远的。
果然,我低估了我的体重,木板被踩断了。要不是父亲眼疾手快,现在的我已经到小鱼泥鳅的家里做客。
所谓该来的还是会来,就在下去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踩进了淤泥中,差点我的脚就要和她温暖的家来一次分离了。
下去之后堂哥就不见了,只剩我和父亲。
在马路上走啊走,慢慢的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父亲说我怀孕了,不是他的。我被他一句话说懵逼了,这是什么鬼。
孩子是他的才有问题吧!呸,我一个母胎,哪里来的孩子。刚刚掉泥里的是我,这水怎么到他的脑子里了。
一个人是开玩笑,但一群人就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我脑子有病。
好像她们都有精神病,隔着两米摸着我平坦的肚子说:“宝宝,好可爱呀!真听话。”
真的,我怀疑就我一个人脑子正常。
没错,我怀孕了,真怀孕,还生产了。
说来你们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己生了我自己。
不到一会儿,就有人拍这我头说:“孙儿,长的真好看,来叫声大奶奶,你外公在哪里呀?”
怀孕,出生,长大,一瞬间完成。
————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今天的夕阳啊!真……为什么太阳还在半空中。
它的周围是满天的火烧云十分梦幻。
我陶醉在它的美丽中,突然出现了飞碟,三秒之后就消失了。
当飞碟第二次出现的时候,我连忙让我朋友她看,朋友转头的时候,它已经消失了。
第三次的出现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正在惊奇,世界竟然真的飞碟外星人。
太阳的旁边出现了一个彩色的黑洞,一个个鲜活的人从内里面走出来。
欢快的在云朵上穿行游玩。
我看到那些人中还有几个我认识的人,他们都是已经死去的人。
下一刻我出现在那飞碟上,里面有个长的古怪的人,有点像蓝精灵里的格格巫。
他发现了我的存在,却没有当是一回事。
在他眼里我或许就如同只蝼蚁,微不足道,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
他操控着机器,越来越多的亡人从那彩色的黑洞里出来。那些亡人踩云朵向下面的各个地方走去,可能是他们以前的家,可能是他们最怀恋的地方。
我一想到我的家乡,我的国家,会有这么多的已亡人出现,打破现有的平静。
不管他放出已亡人是因为什么,让这些已亡人和家人团聚是一个善举。可是万物皆有序,天地亦有规则。
而这些已亡人就是在打破规则,破坏秩序。已亡人再度出现,打破这些,对于人类来说,就是一个更大的灾难。
我莫名出现在这里,经历这些精神事件,或许我是一把钥匙,一把关闭这扇门的钥匙。
在我想通的那一刻,飞船里的电线全部断掉,向我飞来。将我紧紧绑在机器上,电线扎进我的身体。
我能感受到我的血肉在慢慢流失。
那人惊慌的按着按钮,他没想到一只蝼蚁,让他计划破灭了。
他对我说:“为什么,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让他们团聚而已!”
他眼里泛着不干与疯狂,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身体淡化着,那个黑洞也在关闭,那些已亡人一个个的也被吸回去。
在关上的那一刻,我也消失了。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是我做了我认为是对的决定,或许我们都有精神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