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灯ya回来更新啦~这几天家里出了点事,本来打算再鸽几天的……
灯灯ya但是我jiao得五一假期不更新属实有点过分了,所以就浅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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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并不很远,再加上有榆渡舟的纸人加持,所以没有用很长时间,只是在路上出了点小意外——
车里三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气氛一时尴尬到极点。
最后,万年春毅然决然地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小鬼……怎么还追到这里了?”
花溅泪依旧沉默着,当然也可能是被震惊住了没反应过来。
很显然,万年春的良苦用心没有得到回应,车里仍旧是十分尴尬的局面。
万年春表面上看起来温润随和,实际上也是一个狠角色,不然也不可能在九霄云外一直被称为“阴晴不定但是实力强悍的仙首”、“笑里藏刀的一煞神”。
不过其实传闻有所夸大,万年春在多数情况下还是好脾气的,换句话说,他狠厉的一面几乎不会外露。
于是,现在被称为“煞神本神”的万年春,开始在心里默默腹诽。
不是吧,这是什么情况?
修罗场么?
话说这孩子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还是说,这是巧合么?
万年春舔了舔唇,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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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万年春还真猜对了,两人和花溅泪这次相逢,确实只是巧合。
不过对花溅泪来说,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花溅泪在很久之前就有个习惯,他总喜欢有什么事就往‘扫风雪’钻。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会有种归属感,他才会觉得那个人从来没有离开。
所以,这次三人碰巧在路上遇见了。
万年春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花溅泪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抱有不该有的妄念。
但是——偏偏这两人瞒着对方的事,榆渡舟都知道。
但是他不说,也不想说。
这其中有他的私心——他不想让花溅泪知道万年春的事,他想让他只陪着自己。
当然,他更不愿意让万年春知道花溅泪的那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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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
“话说……”
花溅泪和榆渡舟不约而同地开口,两人对视一眼,又十分默契的闭上了嘴。
不巧,万年春这时候心里正烦得很,被两人这么一搅和,心情就更差了。
“晏祈?来说说吧,我不在的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万年春面色冷淡,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温和。
花溅泪先是一愣,随即又低下了头,攥着衣角。
……有种少年时被家长教训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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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溅泪当年在‘九霄云外’的时候可谓是远近闻名,原因无他,正是花溅泪年纪不大,为人处世却格外圆滑,城府颇深。
他懂得分寸,所有事情都做的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过火。时不时再服个软、撒个娇,让人于心不忍。
当年的万年春也很吃着套,其实一直到现在,他也依然是这样。
只是他在正经的事情里从来不心慈手软,但是当初带花溅泪的那段时间里又属实没有什么大事,所以导致他一度认为万年春脾气极好,或者对他格外仁慈。
显然,现在的情况明显没办法让万年春轻易饶了他。
“说。”
饶是花溅泪再怎么傻,这时候也听出万年春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了。
没办法,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榆渡舟,再怎么瞒也瞒不过去。
他就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万年春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只是脸色阴沉,一语不发。
完了,要死。
花溅泪很懂事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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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花溅泪表示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万年春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抹去花溅泪嘴角的血迹,动作轻柔。“这才乖嘛。”
花溅泪:我心里害怕的要死,但是我不敢说。害怕.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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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渡舟侧身坐在窗边,细嗅着淡淡的风雪味,眼底是一种名为眷恋的情感。
原来,这几百年间,曾有这么一个地方,始终没有改变。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陈设,熟悉的故人。
在变的人一直都是我自己么?
他自问道。
但是他别无选择,他只能被迫改变,最终将曾经的榆渡舟彻底杀死。
其实榆渡舟很清楚,万年春心里的那个人,早就死在了百年前的那个夜。
只不过有些时候,他的身上还能看见一些他的影子,他总会心软,他很可悲。
不过那些仅存的善念,也都可有可无了。
他曾一心想要超越、保护的人,已经站在了山巅。他俯瞰终生,而曾经的自己,不过是其中的一粒尘埃。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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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溅泪鬼使神差地看向榆渡舟的方向,他微微侧过头,愣了片刻。
无论什么时候,万年春依旧喜爱梨花。
在‘扫风雪’,在‘风鸣谷‘,在他曾住的所有地方,都可以看到那抹雪白。
春光乍泄,人间风华正茂。
“阿祈,我不在的这些年,你们还好吗?”
万年春调整好心态,平静地问。
花溅泪歪了歪头,说:“没事,我们都好。”
“您走后没多久,‘暮萧’的残党又准备谋反,我在里面安排的‘镜中客’向我汇报具体情况,我们借此机会把残党灭了个干净。”
‘暮萧’就是当年谋反的组织,由萧瑟一手创建。而他本人,已经死在当年的万年春手上。
而‘镜中客’,是一种类似于傀儡的存在,也是一种法术,与榆渡舟路上折的纸人尤为相似。不过纸人是用纸折出来的,‘镜中客’则是用无人的躯壳炼制而成。虽然是无人的躯壳,但是也难免有人用活人炼制。因此,‘镜中客’也曾一度被列为禁术。
“如今的九霄云外由‘儒南君’掌管,您不在的百年间并无大事。您大可放心,一切安好。”
榆渡舟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地听了半晌,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那现在呢?”
花溅泪愣了一瞬,茫然问道:“什么意思?”
“不用,让他继续接着吧,这件事别让他知道。”万年春抿了口茶,淡淡道。
花溅泪终于听明白了,轻蹙着眉,道:“这样妥当么?”
万年春直直地盯着花溅泪,微笑道:“妥当,没有任何问题。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九霄云外那边的,听懂了么?”
花溅泪被盯得后背生寒,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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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早了,阿祈还不回去么?”
一旁的榆渡舟望了望窗外高悬的暖阳,心道不早个屁。
但是花溅泪很有眼力见,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即使有些不舍这匆匆的重逢,也“挥泪”告别了。
“好了,他的事我处理完了。现在我们来谈一谈有关你的事情吧?”
万年春弯着眉,眼底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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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ya好了,实在扯不出来了,就先这样吧,后面有时间再改。
灯灯ya通篇大概两千字左右,五一只更一章。这段时间家里确实有事,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