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凉音小心翼翼的扎着每一针,很怕一个针下错,南宫渊便要多挨一针。毕竟,她见他已经皱起了眉头。
上次为他施针,是前胸,因为他在昏迷中,不宜将针布在后背。
片刻,二十多针全部下完,南宫渊扒在浴桶边沿,背上像个刺猬。
慕容凉音好了王爷
慕容凉音很痛吗?
慕容凉音见他眉头深皱,听见她的声音这才睁开眼。
见女人额头那细密的汗珠,可见施针也是很费神的。
战王南宫渊不算什么
战王南宫渊与本王以前受的伤比,小巫见大巫。
慕容凉音那就好
慕容凉音王爷忍忍,半个时辰便好。
慕容凉音那王爷,我在外边坐一会儿,半个时辰后再进来收针。
战王南宫渊音儿
慕容凉音脚步一顿
战王南宫渊你是不是没那么嫌弃本王了?
慕容凉音听他这般问,心里五味杂陈,她以前是多么混蛋,放着好好的珍珠不要却拼了命的护着一颗破石头!
慕容凉音王爷为何如此问?
战王南宫渊以前你从未这般对待过本王,如今这般,我原以为你是想让本王做什么,可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未提过什么条件。
慕容凉音王爷,我用不着你为我做什么
慕容凉音我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
慕容凉音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战王南宫渊你说的可真?
见南宫渊眼神含着亮光,慕容凉音笑了笑。
慕容凉音王爷还是这般不信我
慕容凉音我还是先出去的好,毕竟,男女不好共处一室。
砰!
南宫渊见门被关上,露出罕见的笑容。她这是默认了?
她不嫌弃本王了?
慕容凉音在王府四处转着,话说这战王府可真大,她停下脚步,眼前就是南宫渊的书房。
慕容凉音要不要进去呢?
毕竟,她还想看看那枚簪子,是不是与梦见的真的一模一样。
他在桶里泡着,不会被他发现的,进去看看又不拿啥,应该可以吧?
两边瞅了瞅并未见有人过来,快速的推门进去又快速的将门关上。
慕容凉音嗯,又是好闻的龙涎香。
慕容凉音四处翻找了起来,动作轻微,很怕再弄坏什么东西,而且将碰过的东西全部还原,让人不易察觉被人动过。
慕容凉音放哪儿了呢?
慕容凉音啧
卡哒
慕容凉音嗯?
脚底下传来地砖微动的声音。
慕容凉音蹲下,用手敲了敲。
慕容凉音这还是空心的。
慕容凉音那一定藏在这儿吧
小心翼翼的将地砖掀开,是一个雕花的盒子。
她又小心的捧出盒子,发现盒子还是有机关的,很难打开。
不过,这种机关哪能难得住她呢,只见慕容凉音拔下头上的簪子轻轻拨弄着,不一会儿便传来~哒~的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那枚被损坏的簪子,还有一张纸。
她小心的将破损的簪子拿出放在一边,触手温润,是上好的白玉。只可惜被她给弄坏了。
又拿出那张纸,纸有些泛黄了,想必是放了很久的缘故吧,直觉告诉她,这张纸与这枚簪子一定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