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推理】第一期:乐队杀人事件背景
某天你接到报案,国内知名乐队主唱阿飞在家中遇害。
[em]e400744[/em]已知线索:
1、死因是后背贯穿,但奇怪的是死者身上除了血迹,还有很多水渍。
2、现场中的啤酒还有些冰
3、查了大门监控记录,案发期间只有死者和两个室友进出宿舍
————本期题目————
问题:现场线索中有哪些可疑的物品?问题:真正的杀人凶器是什么?
问题:真正的凶手是哪位?
一
图2、3、4为嫌疑人及供词
你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吗?
一
欢迎推理发烧友们底部评论留言~答案下期公布!快来脑洞大开吧
:《沈睡睡的替身生涯》
太子的白月光死了,他一口气找了十个替身。他每天都怪忙的。从辰时开始,他依次要陪一号替身描眉、陪二号替身用膳、陪三号替身品诗…… 我是第十号,等轮到我时,天都黑了。 其他替身们都很嫉妒我。因为,太子是来陪我睡觉的。
文/子暖
《致我亲爱的女孩》
(一)
不久前,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里说一位病人马上要离世,希望得到我的帮助。
那件事之后,我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医生说我需要多与外界接触,于是我报名成为了一名临终关怀志愿者。
临终关怀是一种专注于在患者将要逝世前的几个月内的医疗护理,旨在排解病人心理问题和精神烦恐,令病人内心宁静地面对死亡。
简单来说,我负责照顾他,直到他死去。
一个星期后,我见到了我的病人。
一个淋巴癌患者,英俊到不真实的年轻男人。
(二)
我与他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病房,那天我迟到了,因为听说病人是一位大学教授,我特地去了趟书店。当我抱着两本厚厚的小说赶到病房时,里面空无一人。
“他也许去楼下散步了。”路过的护士告诉我。
昨夜下了一场春雨,路边不知名的野花还凝着露珠,我记得那天是农历的惊蛰,万物复苏的时节,满眼都是新绿,我在一株新开的梨树下找到他。
他在一张长椅上安静地看着书,如果不是身上那件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我绝不会将他当做病人。事实上,在看到他时,我下意识地左右寻找摄像机——以为是碰上了哪个男明星在医院拍戏。
他背对着我,却仿佛早知我会来。
“你迟到了。”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合上书,站起来瞥了我一眼,冷冷说道:“我等了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一个癌症患者可以浪费的时间可不多。”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跟他们说过很多遍,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心理疏导。”
“呃......但,但是接下来你会面对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医院说你没有家属,你需要一个人陪伴,也许不能减轻痛苦,但至少能消解孤独。”我阵脚大乱,准备了一晚上的开场白说得磕磕巴巴。
很显然,我的病人并不是个容易相处的对象。
我安慰自己,总不能指望一个生命正在倒计时的人还留着好脾气。
在护士站翻到他的档案才更能体会他的心情。
这个叫程孜睿的男人,拥有令人赞叹的外貌以及惊人的履历,十五岁发表SCI论文,十八岁读博士,病发前在国家高能研究所研究量子动力。这样的天才全国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他的人生本该是完美平顺的,忽然遭此劫难,任谁都无法接受。
我正看着这份档案发呆,忽然他的病房里传来噗通一声巨响,我赶忙推门进去,见到他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地上。
他紧紧抓着床栏,浑身发抖,痛苦的面部都扭曲了。
“你怎么了!”我冲过去扶他,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拽着我的手臂,他痛得话都说不清,嘴里发出的声音像兽类濒死前的呜咽,一声又一声。我头皮发麻,手被他捏得生痛,疼痛和恐惧一瞬间袭击了我。在接受这份工作之前,我以为我已经做好准备去直面一个生命的死亡,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面对死亡我除了吓得大哭竟别无他法。
医生和护士涌了进来,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三四个人将他抬回床上,麻利的按住他的手脚。
“你出去。”你放开了我的手,拼命忍受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我看到他的眼神,是那样绝望与狼狈。
“出去!”
吼出最后这句话,他彻底失去意识。
(三)
”他在做生物治疗,要从血液里提取细胞分离出健康的细胞,然后再把这些健康细胞导入体内,这期间体内会有强烈的排斥,今天这种情况在他身上会很频繁,你要慢慢习惯。“
为了让我镇定下来,护士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他会好起来吗?”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回答我的是一声叹息。
“程老师是我见过意志力最强的病人。癌症对身体的折磨是健康的人无法想象的,很多病人痛到要求用强阿片类药物止痛,但是程老师坚持不用。”
“为什么?”我不解。
“副作用很大,会影响中枢神经,他开玩笑说,比起死亡,他更不能忍受自己变成笨蛋。”
虽然不是该笑的时候,可是我还是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确实是他的风格。
打了镇定剂后他终于逐渐平息下来。熟睡中的他褪去了白天的凌厉,温顺的像个小孩,他有着精致到完美的五官,刘海凌乱的散在额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他似乎做了个不太平的梦,睫毛颤动了两下,我轻手轻脚的替他关掉床头灯,趴在他床边渐渐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楼下替他买粥,回到病房他已经醒了,并且神奇的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依靠在床上翻书,又变回了那个英俊逼人的傲慢男子,仿佛昨晚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忽然一群大学生打扮的男男女女推门进来,他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马上要考试了,你们不好好复习跑这里来做什么?”虽是在责备,可语气却少有的柔和。
"辅导员批了我们半天假,放心吧,不会耽误考试的。“
”程老师,我们代表物理系全体学生来看您,祝您早日康复。”有女生已经噙着眼泪,被旁边的同学瞪一眼,又生生憋回去。
“老师您看,这些花是我们去年在科技园种的,今天特意带来给您,漂亮吗?”一个虎头虎脑的学生将五六束百合花放到程孜睿的床头,为了好看还顺手噗噗拍了两下,我注意到一旁的程孜睿掩着鼻子迅速打了个喷嚏。他鼻子红红的,轻轻的皱了下眉,却没说话。
很明显,他花粉过敏,可又不想扫了学生们的兴,一边打喷嚏一边拼命忍着。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冰冷。我在一旁站了半晌,决定帮他一把,于是拉下脸沉声道:“探视时间到,病人该休息了。”
学生们有些不满,但也没再坚持,依依不舍得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我后脚便把床头的花统统抱走,呼啦打开窗户通风,过了一阵,房间里的花粉味终于淡了不少,程孜睿打完最后”一个喷嚏,揉着鼻子问:“花呢?”
“送给隔壁的小孩了。“我白他一眼:”花粉过敏就别硬撑。“
”你怎么知道我花粉过敏?“
这个问题让我一愣,想了半天没头没脑地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他跟你一样。”
他没再追问,只破天荒的说了句:“谢谢。”
(四)
我们之间的转机出现在一星期后,那日他去楼下散步,我在打扫房间时在他床下翻出了一张被丢弃的纸条,好像是一份清单,字迹潦草的写着:
1、跳伞;
2、去糖记甜品吃芒果捞;
3、当众唱一首歌;
4、去布拉格看圣维塔教堂……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麻利的将我手中的纸条抽走。
“这是什么?”我问他。
他语气冷冷的:“没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准备撕掉,却被我一把抢过来。
“你的愿望?”我兴奋地大叫:“为什么不去实现它?”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怪物。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的身体还可以走可以跑骂起人来精神气十足,那么就趁现在去啊,去实现你的愿望,我和你一起,真的到了走不动的那天再放弃也不迟。”
他没再反驳。
“第一个愿望是跳伞。我前几天才看到新闻上说一个89岁的老太太从15000英尺的高空玩跳伞,程老师您贵庚,应该不到89吧?”我故意揶揄他。
“疯子。”他扯过被子盖住头不再理我,而接下来的几天,我欢天喜地的到处联系跳伞俱乐部,他并没有阻止我,我知道,他同意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坐在直升机上穿着全副武装的跳伞服在3000米高空盘旋——还时刻准备往下跳。
教练正麻利地用固定装置将我和程孜睿捆在一起,而我冷静的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环节弄错了。”
他抬头看我一眼。
“清单是你做的,愿望是你的,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往下跳?!”
“我记得,你亲口说过会一直陪着我。”他清亮的眼睛看着我,慢慢悠悠地开口。
“好吧,就算我豁出去跳了,可为什么是你带我?我要专业的教练!”
像我这种初学者一般选择双人跳伞,也就是教练捆在学员背上,两人一起起跳,颇有殉情的味道,我一个连过山车都没玩过的女人,突然跳到自由落体这个档次,本来就已经是对我纤细脆弱的神经的莫大考验,更何况对象还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文弱书生,开玩笑,我还想多活几年!
一旁的教练笑了,“你别小看他,他可是专业人士,国内拿到跳伞执照的可没几个。”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程孜睿拿出那张清单,用笔画去了第一行,然后不由分说地拎起我,“哗”地一声拉开直升机的舱门,我站在门边往下看,顿时头晕目眩。
好,好高.....
“程老师,程教授,程大爷,我们打个商量......”
我话还未说完,脚下一轻顿时失去了重力,我就这么被他“扔”了出去。我吓得紧紧闭着眼,耳朵里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我知道自己正穿过层层浮云,以超过20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下落,这无止境的坠落让我料定自己会被摔死,这一定是我人生最后几秒钟,就在我恐惧的大叫时,忽然身体一滞,我感到自己正在急速上升,是他打开了降落伞,一瞬间,迅速下坠的势头停住了,狂乱不已的心停下来了,我们漂浮在空中,耳边的风声变得异常柔和,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如此宁静,心也渐渐安定下来,直到一声熟悉的轻笑响起:
“梁缘,你睁开眼。”
(五)
我的脑海里时常会出现一些碎片,譬如夏日午睡醒来看到阳光透过窗帘,譬如回家路上捡拾一路细碎光斑,譬如奔跑时迎面而来的晚风,譬如一个陌生男人温润的眉眼和嘴角的笑意。
“你记起什么了吗?”我的心理医生问我。
“没有,都是些不成章的片段。”
“不要急,慢慢回忆。”
“我不着急了,我已经度过了焦虑和恐惧的时期,事实上,我最近一直在想,为什么要执着与寻找过去,我的生活应该向前发展。”
“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两个星期前你还很消极。”她很讶异我的变化。
“我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癌症患者,你知道他是怎样面对死亡的吗?他说,生命就如一片树叶,该生的时候,生机勃勃的来,长我的绿,现我的形,到该落的时候,痛痛快快的去,零落成土,让别的叶子又从我的落疤里得到新生,所以,死亡又有何所惧?”
我想起那人说话的样子,眉间蹙川似有凛凛的旷原之风吹过,语气不疾不徐,像一碗温吞的茶,气定神闲,总有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
想起下午还有约,我匆匆与医生告别,赶到甜品店时他已经等候多时了,桌上点了两份芒果捞。程孜睿抬手看了看表:“有进步,只晚了28分钟。”
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你教的大学就在附近吧?以前经常来吗?”
他摇摇头,“从不,我芒果过敏。”
“那为什么还要吃?”
他掏出清单,利落的划掉第二行字,然后挖了一勺芒果,用视死如归的表情说:“想试试看是什么味道,硬吞下去只要不碰到嘴唇就行。”
我突发奇想:“如果有人吃了芒果之后亲了你,你会过敏吗?”
他愣了足足有三秒钟,他错愕的表情让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轻浮,就在我尴尬的试图转移话题时,他竟然忽然回答了我:
“会。”
“真的有人这么捉弄过你?”我拍着桌子追问他是谁。
他的表情竟有些难堪:“过去的一个学生。”
“哇!”
看样子他心情不错,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回忆:“她是我第一届学生,总是迟到,说来奇怪,她是个很守时的人,连每星期的团部活动都去的分秒不差,唯独我的课天天迟到。”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侧头望向我,示意我说下去。
“因为她喜欢你。”
年轻女孩爱上了自己的老师,羞于表白可又心有不甘只好想些法子来引起他的注意,情窦初开的少女有资格做傻事。
他低头笑了笑,并未否认:“毕业那天她约我出来,这丫头又迟到,我教了她四年一点没改,我在这里等了她两个小时,好不容易她来了,一坐下来就埋头吃芒果捞,一句话也不说,我就看着她把那一碗芒果捞一点一点吃干净,然后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了一句话。”
“她说什么?”
他的眼角带着笑意,眼神是那么的柔和,这种眼神我是明白的,人们只有在回忆自己最最珍视的记忆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他看了我一眼,微笑的继续说道:
“她说,程老师,我想做你妻子。”
我一时停住呼吸。
“我这辈子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方寸大乱,起身欲走,结果她拉着我不管不顾就亲了上来。”
“然后呢?”
“然后,我的嘴巴就肿了三天。”
居然还有这样的女孩,我拍着桌子大笑不止。
(六)
春天快结束时,我开始筹划去布拉格的路线。
边看攻略边吃午饭,小护士凑上来在我耳边八卦:“我听说,程老师本来是准备和未婚妻去布拉格结婚的。”
“他有未婚妻?”我放下书,脑海里突然跳出那个女孩的影子。
“是啊,听我师姐说是出了车祸,程老师和他未婚妻是一起送来的,车祸倒是没伤着,可检查的时候发现了癌细胞。”
“那他未婚妻去哪了?”
“不知道,我没见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