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的那边可不是做官的,士农工商,做官的比不得做商人的钱多,但是她们家也是大老爷接济的,她儿子能乱花钱,她一个妇人可不能花那么多少钱。
“夫人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旁仆妇谄媚地问。
“说。”二夫人有气,但是跟自己陪嫁过来的仆人,还是发不出太大的火气。
“那七娘子是个傻子,必定是因为咱们这些年不去看她,才生那么大的气,我看大夫人那边也应该管管七娘子了,毕竟年纪快到了。”
“傻子还想找什么好人家?”二夫人有些不肖说。
“夫人,你看大房那边永远压着二房,三房那边也压着二房,要不是老夫人在,二房可没有立足之地。”
二夫人想想也是,大房压着二房就算了,三房还踩一脚。二夫人看了看还跪着的小厮,想了想道:“走去大夫人那边。”
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面带慈善,看起来莫约二十多岁的女子,却实际上已经三十好几。
“大嫂。”二夫人瞧着大夫人,也就是柳七娘的娘,微笑着整理大朗柳州的衣襟,出声打断她们:“大朗今天怎么不去书塾?”
大朗柳州比柳七娘大十岁,已经二十三了,也考了科举,中了举人人,一心一意想着中状元,想得到程书的指点。
“大郎见过二婶。”大郎举止有礼给二夫人见了个礼。
“今天是要去的,只是程先生还没有回来,我现在就去问问同窗。”
二夫人不肖,她五郎已经去了江苏给程先生送了年礼,五郎也只不过小他些时日,还好自己的五郎争气。
“那可得去问问了。”二夫人虽然不喜于大房一家,但是还是要低声下气的,毕竟老大家有钱,也不好撕破脸。
“侄子知道。”
等柳大朗一走,大夫人鄙了二夫人一眼,也不开口,坐在椅子上,等着二夫人开口。
二夫人似乎也习惯眼前的人这样对她:“大嫂今年开春,月儿和婉儿都要成年了,成年礼大嫂是想怎么办?”
柳月儿是大夫人第二个女儿,柳婉儿是二夫人的大女儿,但是按排行,柳州是排行老大,小名大朗。
柳舒儿排行老二,三房正室三夫人生的,叫柳二娘。
柳月儿是大房大夫人生的,排行老三,叫柳三娘。
柳婉儿是二房二夫人所生,排行老四,叫柳四娘。
柳咏是二房二夫人所生,排行老五,叫柳五朗。
柳青是三房三夫人所生,排行老六,叫柳六朗,
柳非儿是大房大夫人所生,排行老七,叫柳七娘。
柳娥儿,是大房妾室所生,排行老八,叫柳八娘,
柳律是大房大夫人所生,排行老九,叫柳九郎。
柳璃是三夫人妾室所生,排行老十,叫柳十娘。
大朗柳州,三娘柳月儿,七娘柳非儿,九朗柳律,大夫人所生。大房妾室只有一个,庶出的孩子也就一个柳八娘柳娥儿。
四娘柳婉儿,五郎柳咏。二夫人所生。
二娘柳舒儿,六郎柳青,三夫人所生,妾室生柳十娘。
“二弟妹,说的什么话,我的闺女自然不能亏待了。”大夫人笑了。
“是,是,是我说错了。”二夫人认错,脸上看不出来错意。
“大嫂,五郎给的玉佩给你女儿的事,我五郎的玉佩还没能要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