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姐小青吃，小姐也要多吃点。”
小青的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嘲讽的声音：“张嬷嬷你看，这贱蹄子居然卖了鸡，也不放在厨房里面，根本就是不把你放在眼内。”
柳七娘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人，一老妇人头上围着深青色的布巾，眼睛很细，眼睛小显得单眼皮的张嬷嬷更尖酸刻薄。
柳七娘本来不明白这两人闹得是啥样，听着她们话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张嬷嬷不是这样的，我家小姐病好了，我想给我家小姐补补身子，才.......”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院子特别明显。小青的嘴角泛出了一丝血丝，扑倒在地上，想来这个打人的张嬷嬷是用了多大力气。
柳七娘心中气得，只想把眼前的两人按着地上打，刚刚她用力站起来，却还是没有力气，一下子摔坐在摇椅上，摇摇晃晃。
旁边那个开口说话的女子一副惊讶道：“咦？傻子，也能自己吃饭？”
“我家小姐不是傻子了。”小青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边解释道。
小青的解释并得不到别人的认同，还惹来了仆妇和小婢女的嘲讽：“不是傻子是什么？瘫子？废物？”
“滚。”苍老的声音响起，并不像之前的无力，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再咆哮出来那样。
张嬷嬷吓了一跳，小婢女更是吓着躲在张嬷嬷身后颤抖指着柳七娘：“你……你……你……怎么……鬼啊。”
柳七娘看着女婢，女婢被柳七娘的眼睛吓得说不出来，一下子晕了过去。身体往后倒，没人注意，自然没有人扶着她，重重的彭一声，头磕在地上，头上血也渗了出来。
小青和仆妇也吓了一跳，小青给女婢吓得，仆妇自然是给柳七娘吓得，小青赶忙探上那婢子的鼻息，一下子摔坐在地上：“死.....死了。”
这时仆妇听到女婢死了，就像疯了一样跑了出去。小青第一次这样吓得六神无主，嘴里面喃喃道：“怎么办？死了，怎么办？”
柳七娘也没有想到这女婢这么不经摔，电视里面不是都是装晕倒在地上的吗？为什么到她这里，就这么不经摔？
不一会，刘嬷嬷带着翠儿，还有几个男人进了院子，还有那个张嬷嬷。
刘嬷嬷一个眼神给翠儿，翠儿手颤抖地放在那婢子的鼻子上，没有鼻息，翠儿也吓得一下子腿软在地上，看了一眼小青，又看了一眼柳七娘。
刘嬷嬷看着翠儿这样，不用问，就知道是结果了：“你们抬下去。”
“是。”
男人把尸体抬了出去，屋里面就剩下柳七娘、小青、翠儿和张嬷嬷跟刘嬷嬷。气氛也压抑起来，刘嬷嬷开口了：“小青你可知道，杀人偿命的？”
小青更是泛白了脸，手拽紧了裙子，又听到刘嬷嬷继续道：“你看你小姐是个傻子，衙门要是抓了你，你家小姐也没人照顾，要是抓了你家小姐，你看你家小姐，都瘫了十多年了，进了牢一个瘫子活都活不成，更何况你家小姐还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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