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朝堂大殿
“陛下,臣等有事要谏!”几名朝中众臣齐声上前说到。
景玄帝看惯了这些人的阴谋阳谋,但还是保持威严的问:“几位爱卿,有何事啊?”
“兵部前几日出了件大事,陛下怕是还不知道,朝廷拨给兵部的军饷突然消失了,臣觉得这一件事有所蹊跷,便查了原来是兵部尚书汪准监守自盗,贪污了那些军饷,陛下圣明,怎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必须将汪准严惩!”贾庆一脸忠诚相的对景玄帝说到。
贾庆在上奏是在他一旁的王洋和柳传二人相视奸笑后便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汪准,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那少年也在看着他们三人。
汪准听着贾庆说完,还没等景玄帝开口,他便走到一旁:“陛下,这纯属诬陷,敢问贾大人,汪某可有得罪于你?”
“自是没有。”
“那你这是······”汪准没有说完,贾庆插话。
“可是你贪赃枉法,视大景王法于不顾,视陛下于不顾,这便足矣我要替陛下除害。”贾庆说的大义凛然。
汪准也不是任他拿捏之辈,反驳道:“那你可有证据?”
“证据,自然。”他拿出一封密文将密文由宦官呈给景玄帝。
“陛下,这便是证据,这是汪准私拨军饷的文书,上面还盖着他的印章,还望陛下明察,务必要将此等奸佞之臣绳之以法,否则难以服众啊!”贾庆义正言辞的说着。
景玄帝看了密文确是真的,他看惯了他们的尔虞我诈,也知道这些言臣巧言令色,但既然密文是真,就必须暂时有所交代:“兵部尚书汪准贪污军饷之是还需朕查明,便先将他押入刑部。”
“陛下,不可!”贾庆还要进言,但直接就被景玄帝的退朝给噎了下去。
退朝时,许多朝臣都在宫门口领着被扣下的随身的兵器及锋利危险之物,只有那个少年一身绯红色朝服,腰上佩剑,身姿挺拔的从宫门出来,门口等着他的侍从牵来他的马,将缰绳交给了他。
王洋,柳传二人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对贾庆说到:“这辛熠也不知道是给陛下喝了什么迷魂药,满朝文武皆要卸下利刃,他竟执剑上朝,实在荒唐。”
“哼,现在能获得陛下的信任不见得会永远会,我们拭目以待。”贾庆恶狠的说到。
朱红的城墙边,侍女幼宁拉着少女的裙角小声的说到:“公主,我们才偷听了上朝,现在就要偷偷出宫,这不好吧!”
“你怕什么,现在退朝了宫门人来人往,正是出宫的好机会,你不是也好久没出宫想念九巷那家糖葫芦了吗?”陆弃朝她忽悠道。
“公主啊!你是公主被发现了自然是没关系,可是我只是个小侍女啊!”幼宁转头嘀咕着,转头就看见陆弃走远了小声叫唤:“公主,公主,等等我啊。”
两人往宫门外面走着,只见少年鲜衣怒马,疾风从陆弃身旁跑过,将一向胆小的侍女吓的摔倒了,陆弃连忙去扶她,一边大声喊着:“是何许人,撞到了姑娘,还想跑了?”
辛熠没有说什么,他有急事,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陆弃看着他扶起侍女,给她掸了掸灰安慰问道:“幼宁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公主我没事。”
“嗯,那我们走吧。”陆弃表面在搀扶着幼宁其实心绪全部都在刚才那少年身上,默声道:“鲜衣怒马少年行,春风得意马蹄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