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哼”肖夕再次轻咳了一声。
大地雷似乎有些不耐烦,抱着双臂,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轮回地敲打左手臂。
肖夕见好就收。
“先帝…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士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往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意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呃……”肖夕看了一眼大地雷,“不慎”与她对视。
大地雷将抱着的手臂落下来叉着腰,平淡的说道“怎么,我脸上有字?让你停了?接着背!”
“🌿,怎么越说声越大,再哔哔几句我耳朵都聋了”程魏宇在心里暗暗地叭叭道。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
“停,很好,回去吧”
肖夕在心中暗自叹气。
真踏马吓人。
肖夕坐在在李澜苑的前面,回去的时候还冲李澜苑笑了笑。
“小苑,我厉不厉害,嘿嘿”肖夕小声的对李澜苑说道,顺便还偷偷地像“右护法”竖了个中指。
“回去就好好坐着奥,别给我整没用的。”再小声也也没逃过大地雷的顺风耳。
“嗓门大,还顺风耳,事还多,体型还大,怪不得单身四十来年。”程魏宇嘟哝道。
“程魏宇起来接着背。”大地雷看都不看一眼就叫程魏宇起来背课文。
李澜苑偷笑半天憋不住笑出了声。
“程魏宇背到‘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后!李,澜,苑,起来接着背。”
大地雷转过身面朝者黑板,将双手向后杵在讲台上,身体稍稍前倾,本来就大的肚子闲得更大了。
即使大地雷没有转身看他们背诵,他们也不敢去作弊耍小心眼。
因为下午的阳光照到白板上形成的反光像铜镜一般,虽不清楚但是能看的差不多。
他们已经吃过亏尝过苦头便不再敢去耍小九九。
“宜付有司论其行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为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缺漏,有所广益。”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颓废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少年虽顽性,但头脑聪明,只要课上不太过分,其他老师为了成绩都可以忍他皮性。
大地雷边听边点头,颇为自豪。
“……”
可算背完,程魏宇没等大地雷发声,直接坐下。
大地雷没说什么,是默许了。
接着,李澜苑也一字不差毫无卡顿的背了下来。
虽李澜苑在学校的表现并看不出像是一个好学生的样子,但是学习是一打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