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佛是一个时光隧道放了个屁把文芪弹出来一样,突然就站在了一个农村的巷子口。
也不知道这是哪一个边陲,眼前是一片低矮的农村瓦房。房子是红色的泥瓦,白色石灰墙。房子和院墙连接在一起,院子是大石头堆砌而成。每一家的院墙外还堆了一个一人高的柴火垛。
文芪观察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正午的大太阳;耀眼而炽热。身后是绵延的土山坡;绿色野草覆盖,土山坡上长满了高高矮矮的树,一条土路蜿蜒着伸向远方。因为对这里太陌生了,文芪没敢朝土路上走。于是他转过身子决定进村儿打听一下自己身在何处。
文芪沿着村口的土路往村子里边走,刚经过两户人家就发现第四户人家的柴火垛旁边貌似有一个人 。那人好像正在从柴火垛里拽柴火。文芪看他拽的有点吃力,就加快脚步想过去帮个忙;顺便套个近乎。
走近第二户的柴火垛,文芪看清楚了!一个女人正在用力的拽着一只全身黝黑的大黑熊!文芪只看见那只熊好像并不想伤害女人,那架势好像在说:“你别拉我,你让我进去”
于是文芪躲到了近身的柴火垛后面。
因为被柴火垛挡住了具体的墙面,貌似是那只黑熊把院墙掏出了一个洞,而自己正在往洞里钻;而那个女人正在往外拽着那只大黑熊。看起来,就好像院子里有更吸引大黑熊的东西。
大黑熊太大了,女人拽不动;而且那东西好像是容易生气吧…文芪只觉得女人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但是也没有继续向前走了。就在远处看着…
这时女人转身到柴火垛欲要抽一根木棒子。正好是脸朝着文芪,文芪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妈妈!只是看起来,像还未出阁的样子。文芪心底暗忖。
文芪“卧槽!这到底怎么回事?”
文芪带着疑问和惊恐躲起来看个究竟。只见女人拽出来一个特别粗的木棒子,朝着还在趴着钻洞的黑熊背狠狠地砸下去;一下…两下…
黑熊只惨叫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只见女人拖着黑熊后腿把黑熊拉出来,是一只黑熊崽子!黑熊前腿抱着很多玉米和鸡蛋还有别的粮食。它应该是饿极了,到农家偷粮食的吧。
正当女人想掰开黑熊前爪时候,突然飞沙走石;从村子深处跑出来一匹马,红棕色的。直接跑到黑熊身边,用头拱起黑熊放于背上;继续朝文芪所在方向的村口跑来。
文芪盯着越来越近的马,脑中思绪飞转。
文芪“这怎么回事啊?我该怎么办?我能做什么?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个?”
红棕马跑到近身,却没有继续朝村外跑,而是在文芪旁边对面的院子拐进去了。与此同时,村民们也都跑了过来。老乡们追过来看到文芪,居然也不诧异、也不陌生。
老乡们“跑哪了?”
文芪呆呆地指了一下对面的农户家里。
于是,老乡们都挤进了农户家里。文芪故意等到跟刚才的女人一块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确定她就是他的妈妈。
文芪是跟在队伍后面,一直盯着女人看;进了院子以后,看到一个特别宽敞的大院子。有牛棚、有猪圈,还有厢房。大家的声音集中在牛棚,于是文芪往牛棚那边走过去。
只见,黑熊躺在了牛槽子里;而红棕色的马就站在牛槽子旁边。马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贴满了黄色的符纸,等文芪走近时候,红棕色的马已经像纸片燃烧一样在由下而上的化掉!而那匹马不挣扎也不叫,也不动,就站在原地慢慢的随着符纸化掉。
文芪看得入了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遭的人都穿上了斗篷。
在文芪正前方是一群穿着斗篷、看不清脸的人正向自己身边靠近,而他旁边还是自己的妈妈。此时,文芪的妈妈露出很害怕的神色;并且向文芪身后躲。
文芪看了一眼四周围,遮天蔽日的黑暗。几处火架子上架着火盆正点着火,几个黑衣人还在向文芪这边靠近。于是,文芪拉起女人的手就跑。
但是文芪对这里太不熟悉了,他居然拉着“妈妈”跑进了地牢。这里是古代那种木头做的牢门,看着很不牢靠;但如果身无寸铁或者身无蛮力是打不开的。
文芪又拉着“妈妈”朝地牢外面跑,就在跑出去的时候,穿斗篷的黑衣人追了过来。这时,文芪的“妈妈”甩开文芪的手;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跑。文芪此时也很害怕,但是黑衣人仿佛对文芪视而不见;都追着“文芪的妈妈”而去。
没几步,那个女人就被黑衣人围堵。一个黑衣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从后面走过去;照着文芪“妈妈”的后脑勺就凿了下去…
文芪看到“妈妈”脑袋里喷出一道血柱,于是他想喊妈妈;他张大了嘴,使劲的想要发出声音;却怎么也出不了声…文芪只觉得胸口疼、嗓子眼发咸,一口血喷出;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