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
皇后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你不要在宫里在兴风作浪了。”
“不然真不能保证你是朕最后一个皇后。”
乾隆脖然大怒,拂袖而去。
当晚,乾隆地赏赐就源源不断的送到了飞雪阁。
莫少菲纳闷地问送礼过来的太监:
“皇上,为什么赏我这么多东西?”
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
“万岁爷,知道今天皇后来闹过,格格受了委屈。”
“所以特意送些新鲜玩意儿安慰您。”
“万岁爷还说了,以后皇后来了,可以直接闭门不见。”
太监堆着一脸谄媚的笑容:
“奴才在宫里十几年,还从未见过万岁爷,这么疼惜一位格格。”
“多谢公公跑这一趟。”
莫少菲随手拿了一锭银子赏给了太监。
那太监连连道谢,喜笑颜开地领着众人离开。
莫少菲看也不看那些金银珠宝,只从一众赏赐中,拿了一坛葡萄酒递给箫剑:
“这酒,可合你胃口?”
“自然合,这可是御用的。”
箫剑接过,一点也不客气。
莫少菲笑了笑,十分欣赏他肆肆意随性的样子。
莫少菲转头,命明月彩霞,把东西放进了库房。
两人看着库房满满当当的东西,开心不已:
“咱们主人真是得宠,这么得罪皇后娘娘,陛下都护着她。”
彩霞道。
“那当然!这妻子再亲,哪有亲生骨肉亲。”
明月附合。
彩霞点了点头。
也是。
毕竟皇后是个继后,嫁给皇上时只是个侧福晋,按汉人说法是妾。
妾扶正,这是汉人不耻之事,因此往往继氏都受人诟病。
乾隆崇汉文化,因此对继后不甚满意情理之中。
箫剑与莫少菲在月下小酌,莫少菲饮了一杯,直呼:
“好酒。”
“你这伤才刚好,莫要贪杯。”
“等好了,我们再痛饮一番。”
箫剑劝她。
她微微点头,居然真答应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怼天怼地的她,为何会对箫剑言听计从。
总觉得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拴在了一起,彼此不能离,也不能弃。
“兄长,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说什么傻话,我当然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不离不弃,直到她找到幸福。
“甚好。”
莫少菲望着天边皎洁的明月:
“有兄长在,燕儿什么也不怕。”
莫少菲转头看着微愣中的箫剑。
总觉得他有故事,而且故事里一定有她。
“放心吧!我一直会在。”
箫剑承诺着。
那一夜,莫少菲睡得格外踏实。
因为她知道,明月在天边,而她的箫剑就在外边。
与她同生死,共患难。
次日,莫少菲是在一片喧哗中醒来。
莫少菲烦燥地揉了揉眼睛,大声叫:
“明月、彩霞……”
两个丫头推门进来,神色紧张。
“外面怎么了?”
“为何,这么吵?”
“五阿哥和箫待卫打起来了。”
明月着急地告诉她。
“什么?”
这两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一大清早打什么?
“知道什么原因吗?”
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