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怪我
——————拉线————————
他(指维)曾经喜欢过他,但那仅仅只是曾经。
维克多从小不爱说话,但对看上去惹人怜惜的人或物,他总出奇的温柔。
他对他总是很温和,如一只绵羊般。
“好心的绵羊总会被狠狠抛弃。”
他十四岁那年,艾格父母离婚。艾格跟了母亲,便被带到意大利了。
他认为是因为他。
因为他的怜惜?
还是他的热情?
他走时异常匆忙,仅留了地址给维克多,甚至都没有好好道别。
维克多不止一次认为,他错付了,又天真地以为艾格会回来找他。
寄的信一封一封,回信成了维克多心中仅有的慰藉,但后来,音讯全无。
他恨他。
(我滚)
他推门出找他,但踝边的狗(勾~)一直绊着他,差点让他摔到门上。
“走开。”他轻声说着,低下腰濯手抚开,但狗(勾~)执意咬着他紧身裤的一修(呸)小点缝隙,努力把他往相反方向拽。
“我要出去呢,”他垂下脑袋对它低声说,“你别拉我。”
勾(呸)狗没松开,艾格只好抱起它,往门外走。
看样子,窗外下着雨,天上的云不再盛开,如一支脏了的棉花糖,不断抽泣着,只有雨柱重重揉搓着沉闷的空气。
他在长椅上时貌似不是这样的,他想。
他难道睡了一天?
他有时间观念。
在长椅上被冻晕时约是午夜,他记得很清楚。
他望向待在墙上的时钟。
而现在是傍晚。
维克多在厨房忙着,艾格放下我(呸)狗,不出声走进去搂上他的后身,踮了脚歪过头把唇贴在他的侧颊上。
维克多愣都没愣一下,依旧忙着手上的事。
“再去睡会吧,”他说着,语气里藏匿着幼时的温柔,“一会我叫你。”他侧了侧头(注意是往艾格的唇所在位置侧的)。
“……不了。”
(我滚过来)
他喜欢他(兄弟情!给我过!),算是很久的事了吧。
他有些不明,那冰冷的语气和现在的温柔,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幻想,一定是自己的幻想,他暗想。
(我滚走)
————拉线————
草稿忘了放哪了卡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