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猛地坐了起来
你不断喘着粗气
你的脸有些发红
这也许是很正常吧
毕竟你脑袋刚被砸爆
。。。。。
你感觉不到在城市里的那种肃杀和冷清
这是哪?
尽管你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一锤不断的颤抖,但你还是尝试着动了动身
没问题,至少没有缺胳膊少腿
“ 这次是换了个人吗?”
你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但却得到了回答
“不见得是噢。”
这声音有点雏,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少年一般
只不过有点儿。。。嗯。。。受
“赶紧把你的脑袋里的脏水清空一下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尴尬的咳了两嗓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人
而在这时,门却被推开
你居然没有察觉到之前那个位置还有个门
一只有着黄色犬类耳朵的半兽人走入了房间
他估计就是刚才说话的家伙
应上了你刚才的想法
这家伙着实长的挺可爱
不想这些狗屁的了
你费了点劲儿才爬起来,而周围的环境却令你陌生
这像是一间出租屋,如法棍一样硬的床,虽说还算暖和的被子让你感觉好了点
但那只剩一半,同时还漏了不少棉花的枕头,令你感到无语
你没有再呆在床上
而是伸了个懒腰,便从床上翻了下来
这一次你身上的衣物又向你再一次证明了什么叫做“饱经风霜”
裤子是一条棕褐色的工装裤
左腿上有一道骇人但裂口
虽说打了不少的补丁
但。。。。依旧漏风
上衣是一件洗的掉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已经洗出“战损”的军绿色冲锋衣
虽说算不上好
好歹也能穿了吧?
这你就算满足了
就在你发愣的时候,烟草燃烧混杂着廉价香烟特有的焦油味儿,开始逐渐充满你的鼻腔
。。。。。。
“***谁TM抽烟了?”
“不知道通风系统不好吗?!”
不知道哪个住在隔壁的倒霉鬼,边敲打的墙壁,边骂出来这令你想笑的话
你虽说很想笑,但这狗屁的过滤系统着实是个垃圾
本来就不大的出租屋,瞬间充满了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你边咳嗽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对面的家伙看到你这副样子,也只好作罢
他徒手掐灭了那只连滤嘴都没有的廉价香烟
并把它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没有再去管了,反正这也不是他的屋子,烧了也没事
你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想去打开那像是突然出现的百叶窗
而他却用左胳膊揽住了你的腰
向后轻轻一推,你就又回到了,那算不上亲切的“法棍床”
“唉,我先说吧。。。”
他率先打破了这在香烟点燃后的沉默局面
“你可以叫我。。。“画师”,我现在是驻扎在BAR(酒吧)一4——四号中转站的执行者,五号单位的单位长,嗯。。。也是行能人。”
“能力是。。。。。”
这小受,像是刻意吊你胃口一般,把后面的字拖了很长
但他真像是能看到你所想的一般
像只鸭子一样,嘎嘎的笑了两声
便说出了最后两字
“洞察”
该死的,你的本就不充裕的大脑又死机了
你现在的脑中差不多已经被: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这几句至理名言给填满了
该死的,这又是个什么身体?
“。。。。。。。”
他皱皱了皱眉,他的身材以及那副表情更诱人了。。。
他又点燃了一根没有滤嘴的香烟,然后在你脑中出现那个变态的思想后便被立刻掐灭了
他算是有点嫌弃的看了你一眼,直到那根烟头被他捏的彻底变形,他才从挂在左臂上的一包中抽出一个显示屏
一边用侧眼瞟你,一边用他的手在显示屏上不知胡乱的摁着什么
他一边拨通号码,一边在嘟囔什么
你没听清什么
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他骂了句:艹,又TM一个gay!
好吧,这是一定你幻听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