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哲您低估了我对你的感情。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不会因为一次鞭打就反抗您,就想要挣脱您。
慕哲您可能觉得,以我的骄傲,肯定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侮辱,对吗?
幸言沉默了一回儿,回答道。
幸言是。
慕哲您不了解我,我虽然很骄傲,但我爱您。不是雌虫对雄虫的爱,而是慕哲对幸言的爱。
幸言越发地愧疚了,慕哲反而冷静地加了一把火。
慕哲您要是真的想让我反抗您,您至少要冷暴力一段时间,出轨,侮辱我的人格,再对我施加暴力,我才有可能反抗激发精神力。
幸言很难过,从心底了感到自责,他竟不知慕哲已经如此爱自己。
幸言别说了,对不起。
幸言的手一点点抚摸着慕哲的脊背,突然用力将慕哲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幸言我哪里舍得那般对你。
幸言我想让你回到军部去做你喜欢的事,做那个冷情的发号施令的上将,而不是被我困在家里。
幸言我其实还有一个馊主意。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就去找沈园医生,用正统的方法一点点尝试。
说完,幸言狡黠的一笑。
幸言让我们做到天明吧。做到你想反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