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丁程鑫挣脱出来：“到底让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没办法的！”
“能不能别说那些丧气话！？……”丁程鑫闹了这么多次，马嘉祺也有些愠怒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
“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我……”马嘉祺沉默了。
“马嘉祺，别再吊着我的命了，让我…去死吧……”丁程鑫轻声说道。
“不行！”马嘉祺心中的无力，愧疚全都涌上来。
他钳着丁程鑫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死死的把丁程鑫禁锢在怀里，丁程鑫觉得自己的嘴唇破了，鲜血味充斥口腔。
等丁程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马嘉祺松开他，手指摸着因为自己太过用力而破的嘴唇。
“阿程，别想死……”
“马嘉祺，你放过我吧……”丁程鑫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不可能…”马嘉祺下了床“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为什么……”
“马嘉祺，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马嘉祺脚步顿了顿，然后大步离开。
——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已经是秋天了。
秋风萧瑟，丁程鑫房里早早就生了火。
他现在对一切都很淡然，每日喝喝茶，和阿满下下棋，好像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
他嘴角总是挂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眼神里也带着些疏离。
“马嘉祺…”丁程鑫手捧着滚烫的药，声音很轻。
“怎么了？可是太烫了？”马嘉祺关切问道。
他摇了摇头，眼睛看着眼里还冒着热气的淡褐色的药，轻声道：“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公主？”
“……”马嘉祺手一顿。
他本能想拒绝，可是阿程这些日子第一次提出要求，他不想辜负他。
“……好…”
“嗯…”丁程鑫笑了，眼里的疏离好像也消散了一些。
丁程鑫其实没什么想法，他只是想要见见那位公主。
见见那位让他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替代品的人……
丁程鑫觉得她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吧，不然也不会让马嘉祺这么喜欢
如果那位公主真的很好的话，那他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至少他当了一个很好的人的替身，不是吗……
“马嘉祺……”
“嗯？”
“如果有一天我不告而别，你得原谅我……”
丁程鑫垂下眸子，不去看马嘉祺的反应。
“你什么意思？！”马嘉祺慌了
“没有…”丁程鑫笑着说道：“我开玩笑的……”
他不是想走，他只是…累了……
太累了……
苟延残喘的关系，当然很累……
那就到此为止吧…
——
第二日，马嘉祺就把疏烟带来了。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你先出去吧…”
“……好”
怕疏烟热，丁程鑫还把屋里的炭火灭了。
他把早就温好的茶给疏烟倒了一杯：“公主用茶”
“多谢…”她接过茶：“不知丁公子找我有事吗？”
“无事，就想和您聊聊天……”
“哦…可以呀……”
不得不说疏烟现在全身无半点狠厉，只有大家闺秀的教养与温柔。
“公主和…将军认识很久了吧？”
“是挺久的，在我十五岁时不小心流落野外，是阿祺救了我…”
“后来我替他挡了箭，也算是一命换一命了……”
疏烟笑着说道。
丁程鑫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却还是逼自己笑。
“嗯，现在公主和将军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也是件好事……”
“也是，毕竟好事多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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