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事件集 多重平行空间 bl 类快穿
几人一愣,有些不相信小童的话:“小公子在说什么话?怎么才来就要赶我们走?”边说还要往里走,显然没把小童和贺泊二人放在眼里。
小童叹口气,摇摇头,一抬眼,稚嫩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凶光与杀意。“果然是小宗门,柳老板不过几年不出世,便敢瞧不起典当铺的人了。”绿意小童再次挡住了几人的路:“说了请诸位离开,便不要纠缠了 ,传出去看到了反倒对诸位声誉有损。”
闻言先前出声嘲讽贺泊之人狠狠瞪了一眼绿意小童。绿意小童笑盈盈吐出四个字:“不识好歹。”
几人正不解何意,两旁的柳树已经疯了一般抽出枝条,抽打在几人身上。几人手忙脚乱地想要抽出剑去抵挡,可剑早已在门口被贺泊以典当铺内不得携带武器为由收走了。
“贺泊,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要记得反击,有柳老板作为依靠,恕我直言,玄界的各位都是垃圾。”
区区几只蝼蚁柳叶糕没有放在心上,悠悠然带着贺泊从府邸两边的走廊往后院走去。早已习惯这当铺中没有好人的贺泊沉默点点头,回头看了眼挨了打往外逃蹿的一群人。
几人又以术法抵挡,可这典当铺内术法受限,这柳条像抽在人的灵魂上一般,痛到不行。无法,几人抱头鼠窜,落荒而逃,离开了典当铺。
贺泊的视线移到门口的乾坤袋上,眼神一凝,心中暗自吐槽:连剑都能忘了拿,就这个脑子,还看不起我?
两人来到后院的小厨房,柳叶糕拿出些糕点和花生米供两人打牙祭。中厅传来的喧闹传入贺泊耳朵内。“柳叶糕,给我拿壶酒吧,我给柳老板拿去。”
柳叶糕塞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点点头,转身去拿酒。看着费力从高架子上拿酒的柳叶糕,贺泊突然间有了个疑问。“这么多年了,我还没问过你为什么叫柳叶糕呢?”
柳叶糕拿酒的动作顿住:“你看这么多年都没问,不如以后也别问了。”
一股不怀好意的好奇感在贺泊心里油然而生,十多岁的少年人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便要得到,偏偏还学不会掩饰情绪,明眸直直的看着人,眼尾下垂,流露出的目光看起来像只懵懂的幼犬,可怜巴巴的乞求答案。
柳叶糕没办法,只能告诉他。“因为我根本就是个柳叶糕,一不小心成了精。”
拿了酒下来,柳叶糕一回头便感受到了贺泊的嫌弃。
这得放了多久,不能馊了吧?贺泊心想。柳叶糕看着快要蹭到门口去的贺泊小小的翻了个白眼,自己一天天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如今居然嫌弃自己?柳叶糕心里暗骂一句小白眼狼,没好气地道
“回来吧,把酒拿走再溜,我是老板点化的,没放馊,也没生虫。”
被人点破心里想法的贺泊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没说我是这么想的啊,你自己说的。”飞速拿过柳叶糕手里的酒,颠颠地往中厅跑去。
柳叶糕:我呸!
中厅与小厨房不过是一墙之隔,但里面的气氛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说小厨房是只属于两个人的安静祥和,那中厅就是一群人的狂欢,吵闹而疯狂。
贺泊端着酒壶小心翼翼的穿过纷乱的人群进入了大厅深处的里间,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就是柳未以及他怀中陌生男人。
贺泊本来只是有些想见柳未,但真见到了又心中不满,近乎麻木的放下酒壶语气平淡的提醒着柳未:“老板,你的酒。”
柳未从怀中面色绯红的男人身上移开了视线,半眯着眼睛打量起了贺泊,手下拍了拍怀中的男人示意他离开。
男人恋恋不舍的起了身向外走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贺泊与柳未二人。
听着屋外的喧闹声贺泊再次强调了一遍:“你的酒。”这一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与烦闷,似乎是不喜这气氛。
柳未就好像没发现贺泊的情绪起伏,招了招手:“过来,小饼干。”贺泊瞳孔一缩似乎被“小饼干”三个字刺激到了,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我不是小饼干,我有名字。”
柳未听见这话突然放声大笑,直到贺泊开始有些不耐烦才将将停下,带着几分哄小孩的意味重新重新说道“好,贺泊,你过来。”终于听见自己想听的话,贺泊也不在乎他的态度径直上了前。
柳未拍了拍一旁的床榻柳未示意贺泊坐下。
想到刚才那男人便是坐在了这个位置,贺泊皱了皱眉,坐到了另一边。
柳未伸手拦住了贺泊的腰身,白皙的胸膛透过松松垮垮的领口贴在了贺泊的后背上。
本来没什么反应的贺泊,在闻到了柳未身上并不属于他的味道后,站了起来:“胭脂俗粉的味道,恶心。”
弹了弹自己的衣袖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没走几步却看到了刚才躺在柳未怀里的陌生男人,此时男人正在与另一人热烈的亲吻着,好像全然不记得刚才的依依不舍。
贺泊心里鄙夷了一下柳未,离开了中厅。
柳叶糕看到回来的贺泊惊讶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老板没留你?”贺泊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脱去了刚才被沾染上胭脂味道的外袍,扔在门外回了自己的房间。
碰了一鼻子灰的柳叶糕摇了摇头。
那日贺泊被老板捡回来后,一个人呆在小屋里一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老板也不是什么有耐心伺候孩子的主,把贺泊扔给柳叶糕也就没再管。
柳叶糕多次提点,也没见得柳未有什么反应,直到他都要放弃了时柳未又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脑袋一抽去看了看贺泊,看见窝在角落里瘦的皮包骨的男孩,也不知怎么就产生了一股不忍。
也是从那天起柳未到哪里都带着贺泊,一点一点教他东西,传习了功法。
直到现在,可以说贺泊这一身能耐都是柳未亲手教出来的,可就唯独这副倔脾气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柳叶糕想了想,大概是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