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眠一颗玻璃心,就这样被沈清秋毫无知觉地打碎,再自己小媳妇样一点一点捡起来粘好,再满怀期待小心翼翼地递过来,再被打碎、粘合……
于眠洛冰河究竟有多喜欢他啊。即便是初入苍穹山的日子里,遭受了那样的对待,一旦沈清秋对他表露了一点善意,洛冰河就把曾经受过的伤害忘得一干二净,毫不犹豫地将他放进了心底。
于眠“人啊,总是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亲密的人,转眼也可以欺骗于你。何况一直都只是你一厢情愿地要报恩?你说再多,他也不懂你,只会厌烦。又何必多言?”
于眠沈清秋从前根本没想过有这种可能性。他不相信人有那么傻,洛冰河有那么乖。可事实上,他真的有那么傻,那么乖。兜兜转转,走了不少弯路,饶了这么大一个圈,茫然四顾,不知如何自处,只能懊悔“早知如此”。可这世上,从来没有“早知如此”。
于眠沈清秋道:“上次这样,是为了逃避,这不假。”“可这一次,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别的任何什么人、什么事。”他一字一句地说:“只是为了你。”
于眠沈清秋牵住他的手,像牵孩子一样,问道:“这次一起走?”洛冰河慢慢抬头,眼底仿佛闪烁着熠熠星河。手掌心贴合,十指紧扣。沈清秋在前大步流星,听到洛冰河在身后叫着自己。他轻轻地喊:“师尊。”其实,这声音从未改变过,始终如一。
于眠疯子也有,傻瓜也好,恋爱脑也好,神经病也罢。就这样了。
于眠虽然槽多无口、鸡飞狗跳、乱七八糟,小学生文笔,没准严肃点的读者还会忍不住摔书大骂“什么狗屁玩意儿”。不过,向天打飞机菊苣可以找到一千个“只是”来和稀泥。比如:只是看个文呗,就像做人,图个开心而已何必那么较真;只是随手写的戏作而已嘛,大家都对我宽容点啦;只是……只是……只是他真的,好喜欢自己写的这个故事。
于眠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容于天地的。种族如是,人如是。
于眠“苦楚磨难,冰河皆无所畏惧,但求能强到足以守护自己重要的人和事!”
于眠洛冰河柔声道:“师尊,清静峰没了,我可以再给你造一个。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奢求什么了。你一不顺心,就可以打我,杀我,反正我死不了。只要……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他虔诚地说:“真的,我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于眠“可是,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 它想,真是很难。 可是,再难也难不过,要一颗心停止这份喜欢。 ——墨香铜臭
于眠今日的沈清秋,似乎格外留意他,洛冰河忍不住笑道:“师尊为何一直看我?莫非是弟子下山这么多天,师尊也思念徒儿了?” 沈清秋淡淡地道:“我养的,还不许我看了?” 洛冰河笑嘻嘻:“自然许的。师尊看得可顺眼?” ——墨香铜臭
于眠洛冰河柔声道:“师尊,清静峰没了,我可以再给你造一个。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奢求什么了。你一不顺心,就可以打我,杀我,反正我死不了。只要......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他虔诚地说:“真的,我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墨香铜臭
于眠他从来只是个孩子,在世间踽踽独行,茫然奔走,摔跤无数次。想要的东西只有那几样,却总也抓不到。若早知如此,他一定……一定……可早就说了,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早知如此”。 ——墨香铜臭
于眠无尘放下无妄,接过修雅,端端一礼,忽然道:“心魔皆因执念起。” 沈清秋一愣:“大师是不是想说,若要除去心魔,非断去执念不可?” 无尘却摇头道:“若断得了,那便不是执念了。”“我想也是。”沈清秋回礼,转身。 谁让他便是洛冰河的执念。
于眠洛冰河茫然地站在前方一片荒原的中央。 他也像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片刻茫然过后,忽然眼里出现了沈清秋的身影。他一怔,立刻像见到母鸡的小鸡,欢欢喜喜地跑了过来。——墨香铜臭
于眠又或是,世人流传的故事已经结束。 而你我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